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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几年来姜湄把宅子打理得很好,目之所及的景观与装饰都恰到好处,既不奢华又不单调,众人纷纷夸赞将军夫人当真是蕙质兰心啊。
叶桓此前不在京中,姜湄只挑女眷宴会出席,大多数官员都没见过这位夫人,只是从自家女眷的口中有所听闻。
有不明所以的人就问了,这今日一见这将军夫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倾国倾城,端庄秀丽,又如何会被一个边关民女夺了宠?
叶桓与姜湄自是心知肚明,这京中无人不对叶桓与府上艳妾的风流韵事津津乐道,却也只能无视那些探寻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接待着宾客。
姜枫年自然也在府宴的宴请名单上,今日姜氏夫妇二人携了姜瑾如约而至,见了叶桓夫妇二人,姜枫年自是不愿为那些丑事与叶桓翻脸,仍旧笑着同叶桓话语。
赵氏与姜瑾却没给叶桓什么好脸色,叶桓问候赵氏时她只淡淡点了点头,姜瑾瞪了叶桓一眼,径直去挽起了姜湄手臂。
姜枫年呵斥姜瑾:“怎得如此无礼,快与你姐夫见礼!”
叶桓连忙摆手道:“无妨,湄儿,你带小妹与岳母先去往后园吧,我带岳父大人到前厅用茶。”
母女三人走在府中,姜瑾被府中景致吸引,东瞧瞧西看看,赵氏轻声问姜湄:“抬妾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可受了委屈?”
姜湄望向赵氏,赵氏柔和目光中又似掺杂着一丝担忧与心疼,姜湄心中了然,没想到赵氏待她竟有几分真情,反倒是生父却对此事只字不提。
“母亲放心,湄儿……过得还好。我与将军毕竟是结发夫妻,这一点是无人能动摇左右的。”
赵氏点了点头,看了看前面雀跃欢欣的姜瑾,又说道:“如此便好。你小小年纪,却悟到了我争斗得身心俱疲才看透的道理,我现只盼着瑾儿能有你这般通透聪慧,便心满意足了。”
“瑾儿被母亲看顾得甚好,天真烂漫些也是有的,她的婚事,我也定会仔细着帮忙斟酌,为她寻一门好亲。”
赵氏叹了口气:“你的眼光自然是好的,你们姐妹俩虽非同胞,自小感情却甚好,你父亲为你联这门亲时,我也是看好叶将军的,以为你嫁过来不会再走我同你生母的老路,却没想到……这叶将军行事竟是如此荒唐!”
姜湄沉默,如今此事已闹得人尽皆知,若是柳氏有孕的事再传出去,怕是不知将军府要如何被人指摘。
好在距胎儿出生还有近一年,柳冰清一个妾室平日里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到孩子出世时,许就没那么令人瞩目了。
说话的功夫已是到了后园,黎诺安见姜湄来了,起身冲她招手唤道:“姜姐姐!”
姜湄招呼众女落座,向瑞秧点了点头,瑞秧便带领这一众婢女端上了酒与瓜果,姜湄说道:“今日园中茉莉与这花酿皆产自我玉簟斋花圃,今日是天贶节,妾身便借花献佛,邀诸位共品这茉莉花酿,感念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说罢她双手举起酒杯,众女也纷纷随她一道举杯,浅尝起来。
黎诺安只觉得这酒清冽甘甜,入喉顺滑香醇,冰冰凉凉甚是消暑,而落入腹中又散发着融融暖意,她惊喜的端起酒瓶左看右看,发现就连这封口的木塞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姜湄平视着柳氏的眼,开口道:“这是将军头回寄了家书回京,你若有什么想说与将军,回去拟封回信,我会一同差驿官送去。”
回了西院,柳冰清问芝芙:“你可识字?”
“回姨娘的话,婢子识得一些。”
“那由你执笔,帮我给将军写封信,我前些日子被姜湄欺侮的事便不必写了,想必东院那位寄出前也会拆开审看。”
“便挑拣些情话写上去,再说说孩子长得极好,我与孩子日日盼着他返京便是了。”
芝芙面露难色:“姨娘,婢子……不会写情话啊。”
柳氏闻言瞪了她一眼:“蠢货,我若会写还要你做什么?你不会出去买几本话本子诗集什么的依葫芦画瓢吗?”
芝芙依言买了本书摊老板极力推荐的《月夜情诗》,主仆二人一边翻着书,一边往信纸上誊写着。
芝芙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句时,柳氏想到她与叶桓一起整十年了,便兴奋地说道:“这句好!这句什么意思?”
芝芙用笔杆挠着此前被柳氏砸伤的额角,留了道小疤,此时正泛着痒。
“奴婢……也说不好,看意思应该是述说思念的诗吧?”
柳冰清拍了一拍桌子:“就写这首!”
叶桓收到回信时,脸上扬起笑意,然他细一看,这回信竟有两封,一封字迹娟秀,柔和中又仿若透着一丝风骨刚遒,他知道这封定是姜湄的。
然而姜湄信上只有两行小字:“家中一切都好,将军安心,保重。湄字。”
叶桓有些失落,目光落在“保重”二字上,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会。
后他又打开那封字迹歪扭的信,才明白这是柳冰清寄来的,他知晓柳氏不识几个字,也不知这封信是如何写下来的,思及此他微微有些动容。
然看了信上内容,他又皱起了眉头,这信中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整张纸,却是驴唇不对马嘴,能看出是东拼西凑而来。
最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题前的诗竟是这一首,他还没死,柳氏居然写了首悼词来。
叶桓摇了摇头,将信纸折了起来塞回去,他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姜湄那封带有淡淡馨香的信,放在了自己案头。
姜湄托赵氏收的几间铺子已经开了张,营收虽不抵玉簟斋风光的时候,却也是有了一笔稳定的收入,铺子能收购叶府庄子里种的花材蚕丝棉线,也是解决了农仆们的生计之患。
姜湄虽不能出面打理,但好在此前她经验丰富,有着赵氏帮衬,也无需她操什么心,她打算日后从每月的营收里拿出两成,给姜瑾添作嫁妆。
叶桓此前在信中提到过,他风尘仆仆地赶赴边关,梁国却一直未有什么动作,他却不敢松懈,仍是草木皆兵地时刻准备迎战。
然而叶桓却不知,此时的梁弈,带了一骑精锐,已是快抵达了越国的都城。
此前的消息和大军开拔的假象,只是他想让越国探子看到的障眼法,父皇的身体虽有所缓和,却不知还能在皇位上坚持几年,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叶桓这道越国的防线。
梁越两国之间的纷争起源,其实说来也简单。
梁国诞生于马背之上,因着广开商路而渐渐富庶壮大起来。
偏偏因着地理上的缘故,最该密切与之通商往来的越国却孤高自傲,闭关锁国,不屑与他国互通有无。
叶桓被她的话戳中下怀,他一直觉得柳冰清一个姑娘,无名无份的跟了他这么多年,心中愧疚,柳冰清又救过他的命,被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十分混蛋。
“好!好!我们留下这个孩子,我答应你留下他,你快把簪子放下!”
柳冰清闻言止住哭泣,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
叶桓点头,见柳冰清已经没有适才那么激动,他上前一把夺过发簪,单手搂住了柳冰清的腰肢,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儿来。
叶桓解了姜湄的禁足,他在东院外来回踱步却不敢踏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同姜湄说出留下柳氏孩子的决定。
瑞蓉一出门便看见了叶桓,不情愿地行了一礼,脸上也没什么笑模样:“将军来得正好,夫人正命我去找您。”
叶桓只得硬着头皮跟瑞蓉进了院,姜湄正伏在案前执着笔算着这月的府库,听见叶桓有如洪钟的脚步声,她的笔顿了顿,仍是没抬起头。
瑞蓉刚要出声通报,被叶桓拦住,示意屋内下人退下。
两人都没有说话,叶桓不知该如何开口,屋内静得只能听见姜湄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过了良久,姜湄暗叹了口气,将笔搁在笔山上,坐起身看向叶桓。
“将军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叶桓指节微微用力,指甲抠进掌心,传来痛感。
“冰清……确实有孕了。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姜湄微眯起秋水一般的眼眸,缓缓开口:“将军可知道让妾室生下长子意味着什么?”
“湄儿……这个孩子毕竟是我叶家的血脉,如今梁国虎视眈眈,我不知何时又要重赴前线,不若……对外便说这孩子是你我所生,待孩子出生便养在你房中……”
“将军!”姜湄眉眼间浮上怒意,她打断叶桓的话,“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叶桓踏步上前,略有些焦急地继续说道:“湄儿,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可冰清她身体孱弱,若是强行落胎,她怕是难以承受,我会说服她守住这个秘密,绝不让孩儿知晓自己身世……”
姜湄心中又惊又怒,她不想叶桓堂堂一国主帅,百姓心中铮铮铁骨的大英雄,竟能说出这般令她不齿之言。
她定了定翻涌的心神,朗声说道。
“这孩子是你亲骨肉,我亦不忍扼杀他来到这世上的机会。只是将军你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力排众议纳柳氏进府,纵她怀娠,却不敢担这后果,是何道理?”
“你爱重柳氏,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而现在你却又要她承受夺子之痛,一生不得与亲骨肉相认,她便不难以承受了?”
“你要把这孩子记在我名下,混淆我姜叶二府嫡系血脉,且不说我如何向姜氏祖上交代,这府上悠悠众口,便是让下人全数签下死契,阖府封上十月,但有朝一日若这孩子知晓自己实非嫡出,他又当如何自处?”
“如若消息走漏,世人知晓我将军府做出这等倒行逆施之事,毁了你叶氏一脉世代英名,你又有何脸面去面对父母灵位?”
叶桓被姜湄一连串掷地有声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这已是他深思熟虑一晚能想出的最后对策,却被姜湄尽数推翻。
他没想到姜湄外表温润如水,内里竟是这般刚劲,他纵横沙场这么多年,手下亡魂无数,尸山血海也没让他有过一丝退怯,此刻却在这个柔弱女子面前彻底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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