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陌鸢砚憬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木南”的《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砚憬琛端起茶盏,斜睨着陌漓,不大不小地“嘁”了一声。陌鸢看着强行解释的陌漓,缓慢地眨眨眼,歪头笑了笑,却没有揭穿。若是想尝,不早就尝了,大哥又不是没吃过梅子糖。看来大哥有事瞒着她啊!避开陌鸢探究的眸光,陌漓轻咳一声:“那个,大哥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泱泱好好休息,皮肉没长好之前,别用劲儿。”......
《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闻言,陌鸢气恼地看向一脸不怀好意的砚憬琛,手忙脚乱地把小衣穿回身上。
陌鸢扶着砚憬琛的肩,快速站起来,犹豫地望向他,迟声开口:“还是得叫青城过来,我没拿换洗的衣服。”
砚憬琛捏了捏陌鸢鼻尖:“在这儿等着,本相去给郡主取。”
不一会儿,砚憬琛便拿了套干净的寝衣过来,只不过他放下寝衣后仍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先出去,好不好?”
陌鸢抿着唇瓣,软声央求。
砚憬琛双手环抱在胸前,睥着陌鸢,慢悠悠地开口:“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早就看过了吗?
郡主还这么怕看?”
陌鸢垂下眼睛,刚刚褪下的红晕,再次飞上素白的小脸。
陌鸢咬着唇瓣,忍了又忍。
是真想把他这嘴缝上啊!
砚憬琛最喜欢看陌鸢含羞带怯的模样,也喜欢听她软着嗓子求他。
得偿所愿后,倒也没再逗她,淡声道:“小心胳膊别沾水,洗完叫我。”
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陌鸢避开伤口,用未受伤的左手,小心地清理身体,又抹了竹叶皂角。
洗完之后,顿感浑身爽利。
穿好寝衣,裹上砚憬琛挂在屏风上的鹤氅,光着脚丫走到盥室门边,试探着唤了声:“砚相?”
下一瞬,门就打开了,寒风顺着门缝吹进来,冷得陌鸢打了个激灵。
砚憬琛皱着眉头,给陌鸢提了提鹤氅衣领:“下次站在门后等我,别正对着门站。”
“哦,知道了。”
陌鸢乖软地应下,被砚憬琛抱回了主屋。
回屋后,陌鸢换好衣服,开始梳妆。
可是,右臂受伤,抬不起来,没办法绾发。
她刚想同砚憬琛说还得叫青城,便透过镜子瞧见砚憬琛朝她走了过来。
“梳子。”
砚憬琛朝陌鸢探了探手。
陌鸢把手中的梳子递给他,惊讶地问:“砚相还会绾发啊?”
“复杂的不会,简单的还凑合。”
砚憬琛极有耐心梳着她的头发,如墨似锦的软发滑过他的掌心。
陌鸢透过镜子去看他,修长的手指,冷玉一般,好看又矜贵。
指间的黑玉扳指更是衬得手指,格外白皙。
随着他的手指在陌鸢发间穿梭,一个简单的倭坠髻逐渐呈现,柔柔顺顺的墨发,垂到一耳边一侧,清丽娇妩。
砚憬琛低头看了眼陌鸢身上的衣裳,长指在陌鸢的妆奁里扒了半天,攒眉问:“就这些?”
陌鸢点点头,眼睛也跟着看向妆奁,疑惑地问:“没有合适的吗?”
她的这些簪子也都用很久了,不觉得难看呀。
“算了,今日先这样,明日带郡主去雅隽楼,再多买些回来。”
砚憬琛勉为其难地从中挑了一个淡水色玉簪,别在陌鸢发尾的坠鬓上。
陌鸢满意地看着镜子中梳好的发髻,开心地仰起脸,望向砚憬琛:“砚相,手真巧。”
砚憬琛扯了扯嘴角:“过来,换药。”
陌鸢坐在桌边,露出纤细的手臂。
皮肉外翻的伤口,在莹白无瑕的手臂上,甚为碍眼、刺目。
砚憬琛握着陌鸢的手腕,一手蘸着药水,轻轻点在还未长好的嫩肉上。
随着药水的渗透,伤口处的痛意越来越清晰,陌鸢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本能地往回抽了抽手。
“疼了?”
砚憬琛停下手上动作。
陌鸢也没逞强,“嗯”了一声。
“再忍一会儿。”
砚憬琛上药的动作更轻了。
“相爷,苍漓世子来了。”
青霄在门外通传。
“让他进来。”
砚憬琛道。
“泱泱,今日怎么样了?”
陌漓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砚憬琛极有耐心地给陌鸢的手臂裹着棉纱。
“你瞧,好多了,大哥,放心吧。”
陌鸢笑着,对陌漓微微抬了抬手臂。
“老实点,别乱动。”
砚憬琛沉眉,拍了下陌鸢手背。
陌漓看着砚憬琛和陌鸢,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难以想象,那般冷情的人对他的妹妹却极有耐心,眉宇透着砚憬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情。
当初要不是泱泱去求了砚憬琛,他和父亲可能还被囚禁在天牢,又或者早就死了。
而今,见泱泱过得好,他和父亲心中的愧意才少了一些。
陌漓将提在手上的梅子糖,放在桌上,温声道:“五宝斋的梅子糖。”
“谢谢大哥。”
陌鸢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从中取出一颗,含在嘴里,眉眼弯弯地看向陌漓,却发现他手上好像还有一袋。
“大哥,买了两袋梅子糖吗?”
陌漓下意识地将手上另一袋梅子糖往身后藏了藏,俊逸的面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陌漓挠了挠头,朗声道:“见你那么爱吃,我也想尝尝,就多买了一袋。”
砚憬琛端起茶盏,斜睨着陌漓,不大不小地“嘁”了一声。
陌鸢看着强行解释的陌漓,缓慢地眨眨眼,歪头笑了笑,却没有揭穿。
若是想尝,不早就尝了,大哥又不是没吃过梅子糖。
看来大哥有事瞒着她啊!
避开陌鸢探究的眸光,陌漓轻咳一声:“那个,大哥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泱泱好好休息,皮肉没长好之前,别用劲儿。”
陌鸢翘起唇角,她确定大哥是在心虚。
不动声色地乖巧应下陌漓的叮嘱,起身一首将他送到大门,陌鸢心中己开始悄悄盘算。
出了相府,陌漓长吁一口气,颠了颠手上的梅子糖,转身潜入连家。
破败的小院,阳光透过半掩的漏窗,斜洒在绣架上。
连汐纤细而灵巧的手指,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于绣架,勾勒出栩栩如生的花卉,专注而明亮的眼眸,宁静似水,仿佛能涤荡人心。
陌漓站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发现。
日光翕动,屋内片刻暗淡,连汐趁机停下,甩了甩酸疼的手。
而翕动的光影慢慢挪至门扉,照出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连汐抬眸望去,却见陌漓斜倚在门上,青色长袍随风飘动,腰间玉带映日明辉,环姿艳逸。
子夜寒星一般的眸子,凝着浅笑,幽幽望着她。
“等一下。”陌鸢想看看砚憬琛要做什么。
***
青云将不断挣扎的张昭押到马车前,从后踹向他膝窝。
张昭腿一软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对着马车内的人嚷道:“砚相,这是做什么?”
砚憬琛扫了眼张昭,幽暗的眸子瞧得人脊背发寒:“张公子不如说说为何去东州?”
张昭立时白了脸色,额头不停冒着冷汗,语无伦次地闪烁其词:“我……我去东州是……看望亲友。”
砚憬琛捻着黑玉扳指,掀起眼皮,冷笑出声:“原来东州王是张公子的亲友啊?”
低沉的嗓音,让张昭遍体生寒。
这次他是奉叔父张庚之命,前去与东洲王密谋囤兵一事,双方已然达成共识。本以为这是他大功一件,就等着回到尚书府邀功领赏,却不想刚一进城就被砚憬琛的人拦下,押了过来。
张昭还抱着一丝侥幸,想要辩解:“砚相误会了,我没有见过东州王,我姨母在东州,我是去看姨母的……”
日光倾斜,马车内忽明忽暗,却掩盖不住那逼人的气势和慑人的眸子。
张昭越说声音越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地流。
砚憬琛居高临下地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其实,你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青云动手。”轻缓的语调,让人凌迟般难受。
瞳孔放大,张昭惶恐地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剑,眼中满是恐惧,脱口而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砚相,饶命!”
夕阳西斜,明暗不定。
青云漠然提起长剑,逼近浑身发抖的张昭。
张昭跪在地上,尖叫着后退:“砚相,饶命,饶命。”
然而,无论他如何求饶,凉薄的漆眸始终无动于衷。
“砚相,您若是动了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的!”见求饶不管用,张昭索性叫嚣起来。
砚憬琛半抬起眼,勾起唇角,笑得张昭汗毛都竖起来了:“本相也想知道张大人能怎样不放过我?”
张昭突然想起坊间的传言:砚憬琛笑得越好看,人死得就越难看。
“张大人常夸你写得一手好字,这次又派你前去游说东州王,想来也是能言善辩,那不如就把这两样东西留下吧。”
砚憬琛不紧不慢地说着,递给青云一眼神。
随即,张昭就被侍卫按住,青云扣住他双腮,手起刀落,寒芒闪过。
血液飞溅,一双手、一截舌头血淋淋散落在雪地上。
张昭痛苦地呜咽,面部狰狞抽搐,手臂痉挛不止。
他双眼淬毒,不甘地、怨咒地瞪向马车内,却见砚憬琛悠然地捻着扳指,看都没看他一眼。
惨叫声惊飞了停在红砖绿瓦上的归鸟。
薄暮的夕阳,原本余晖淡淡,此刻却残阳似血。
青云拎起瘫软在地的张昭,随手扔到马上,转身之际看见了不远处的青霄。
“相爷,是青霄。”
砚憬琛推开车窗,顺着青云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站在青霄身旁,怔怔站立的陌鸢。
玉软花柔的小脸少了往日的嫣然巧笑,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沉静。
漆黑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向来从容的面容浮现几许慌乱。
砚憬琛步下马车,犹疑片刻才走向陌鸢,明明只是隔了一条街,此刻却像隔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寒风卷起地上积雪,天空洋洋洒下新雪,像是急着遮盖地上流淌的殷红,白雾般莹莹绕绕,朦胧了天地。
黑色鹤氅拂过地面,迎风立雪,丰神俊朗的面上,头一遭有了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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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瞟了楚庭川,顾盼之间,化作一抹满不在乎的浅笑。随手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地剥着,
楚庭川双手覆在膝头,呆望着笑而不语的凤梧,既陌生又熟悉,清丽细致的五官,熠熠生辉的眼眸,褪去了青涩稚气,多了娇柔妩媚,一颦一笑都让人屏息。
“凤梧,我可以补偿。”
檀口微张,凤梧将剥好的葡萄放在舌尖,笑着问:“将军打算怎么补偿?”
楚庭川看着一翕一合的朱唇,莫名有些燥热:“你定。”
凤梧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颈间的红玉珠链,衬得雪肤更加明艳动人。
“好,那将军请回吧,等我想好了,自会派人告知将军。”凤梧微笑着抬手指向门边,下了逐客令。
楚庭川神情落寞地出了风月楼,正巧与相府的马车擦肩而过。
马车内,陌鸢将自己被人追赶的经过详细同砚憬琛说了一遍,也说出了她的猜测:“我觉得背后指使之人,应该是后宫的人。”
砚憬琛挑眉瞧着怀里的陌鸢,问:“何以见得?”
“其一,那个宫女故意带着我七拐八绕,就是想让我记不清路,这说明她本身对宫内的环境极为熟悉;其二,那个小太监皮肤黝黑,嗓音却尖细,说起话来阴阳怪气,应该是一个真太监。而且,他还说是他们主子要见我。想来应该是后宫妃嫔才会指派太监宫女行事,若是宫外的人,大可找一些暗卫、侍卫、杀手什么的。”陌鸢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那为什么不是皇上呢?”砚憬琛又问。
陌鸢颦眉想了想:“因为卢贵妃向皇上提起我时,皇上明显有些意外,甚至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这样的话自然不会提前设下陷阱。那宫里除了皇上,就剩后宫的人了。”
“砚相,认为呢?”陌鸢微微转头,刚好看到砚憬琛棱角分明,线条流畅的下颌。
砚憬琛收了收手臂,将陌鸢环得更紧了,深邃的眸子噙着欣赏:“郡主很聪明。”
听到砚憬琛不含任何玩闹的夸奖,陌鸢不好意思地怔怔望着他。
银河吹笙,月光皎洁,溶溶清辉透过车窗,投在俊美无俦的脸上,如云如雾,恰如冰壶玉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害怕他,就像此刻他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环抱在怀里,她侧身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前,虽然会羞赧,但是并不讨厌。
刚才遇到危险,她真得就只想到砚憬琛,在上京也只有他会救她。
想到这儿,陌鸢有些心惊,这是依赖吗?她该对他有这种感觉吗?
砚憬琛敏锐地捕捉到陌鸢眼神中的变化,从害羞到茫然,清晰得让他想装作看不出来,都难。
曲起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陌鸢小巧的额头:“只要郡主乖乖待在本相身边,自会保郡主安然无恙。”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灵动的星眸,诧异地看向砚憬琛。
砚憬琛低低一笑,点了点头:“想不知道都难……”
陌鸢懊恼地蹙起眉尖,总感觉那双深邃的眸子好像能洞察一切,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看穿,就显得她好呆。
“郡主,也不必懊恼。这世上很少有本相看不懂的人,只不过郡主的想法比一般人更容易猜些。”
不紧不慢的语调夹杂着清浅笑意,越听越别扭。
陌鸢瞪了砚憬琛一眼,不甚乐意地撇撇嘴,垂下眼睛,不再理他。
而这瞪视,在砚憬琛眼里自动化为娇嗔,浅笑在车厢内低低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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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都是砚憬琛画的?
陌鸢陡然抬眼。
琉璃盏下,砚憬琛勾着浅笑,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优雅地翻着画册,像是在看一部旷世奇作。
“郡主,不信?”砚憬琛漫不经心地问。
信!
能不信嘛!
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呀!
陌鸢在心默默啐了一口,面上却弯着眼睛,嫩颊上漾起两个甜甜的梨涡:“信的,当然信,毕竟砚相无所不能嘛。”
砚憬琛斜乜着陌鸢。
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砚憬琛合上画册,举在手里,晃了晃:“这些郡主可都看懂了?”
陌鸢既怕惹他不高兴,又怕他真的让她做什么。
亮晶晶的杏目闪闪烁烁,软声道:“还需要再体会。”
砚憬琛剑眉上挑,蕴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
“砚相。”陌鸢攥着衣角,声音轻软地问:“何时能还我父兄清白?”
“那要看郡主何时能体会好。”砚憬琛意有所指地看向陌鸢,漆黑的眸子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闻言,陌鸢眉尖凝起眉尖,恨不得一把夺过画册,再呼他脸上。
可一想到还在狱中的父兄,她又无助地泄了气。
陌鸢在心里短暂地挣扎了一番,咬了咬唇,缓步越过桌案,走到砚憬琛身前。
绯红的脸颊,似雨后夏荷般娇艳欲滴。
陌鸢抬起波光潋滟的杏目,眼角微微上翘,眨了眨眼,吐气如兰:“愿与砚相一同体会。”
砚憬琛轻据唇角,眼底攀上些许惊艳,饶有兴致地睥着陌鸢,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陌鸢仰头望着一言不发,静立在那的砚憬琛,颤着指尖去解他颈上的系带。
头上琉璃光芒变幻多彩,却幻不出砚憬琛莫测的神情。
带子松落,陌鸢顺势接过厚重的鹤氅,放在案上。
陌鸢将手放在砚憬琛腰间的玉带上,正要解下来,却发现扣封竟在他腰后。
陌鸢无奈靠得砚憬琛又近了些,侧着脸,张开手臂绕至他的腰后。
这个动作竟像,她在环抱他精瘦的腰身一样。
陌鸢脸颊红得,能滴出血珠。
砚憬琛目光落在陌鸢嫣红的玉面上,掠过似蝶翼般轻颤的眼睫,漫过纤长娇嫩的细颈。
明明脂粉未施,却有淡淡幽香。
在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粉颈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纤巧如玉,娇嫩惑人。
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腰间折腾半天,都没解开。
越解不开,越紧张,陌鸢抿了抿唇,鬓角沁出细碎的薄汗。
她又靠近了些,脸也垂得更低了,正对砚憬琛胸口。
屋里静得只能听见衣料相互摩擦的悉簌声。
寂静如渊的漆眸,莫名闪过一丝躁动,就连呼吸都粗重了些。
砚憬琛皱了皱眉,一把按住在他腰间折腾的小手。
掌心下传来软软嫩嫩、细细滑滑的触感,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捏碎。
手被按住的瞬间,陌鸢紧张地抬起头。
晚风穿过轩窗,灯盏摇曳,明暗交错。
他低眉垂目,她抬眼望来。
好似盛夏与晚风,难耐且缱绻。
“砚相……”陌鸢惶恐又茫然地看了砚憬琛一眼。
那双深邃的眼眸,暗色沉沉,如罩薄雾。
陌鸢慌乱地垂下眼帘,暗自心惊:完了,一定是她过于笨拙,惹砚憬琛不悦了。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低头睥着她的砚憬琛,喉结微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
砚憬琛松开了按住柔夷的手,转而拿起桌案上的鹤氅,声音带着一丝哑意:“看来郡主还得再学学。”
疏离的语调,听得人心惊。
陌鸢咬着唇瓣,湿漉漉的眸子,雾气朦胧,为了父兄她不能放弃。
深吸一口气,陌鸢大着胆子,轻轻按住砚憬琛将要拿起鹤氅的手,澄澈乖软的杏目,柔柔望着砚憬琛:“砚相,让我再试试,可好?”
清眸流盼,缠着丝丝缕缕的央求,还有乱人心神的娇妩。
砚憬琛略略掀起眼皮,眼尾微微上扬,唇角勾起邪肆的浅笑:“可惜,本相今日无兴致了。”
陌鸢强忍眼中的泪水,无力地垂下手。
撞上那双凉薄的眼睛,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再难启齿。
砚憬琛拿起鹤氅,沉默地侧首瞥了陌鸢一眼,转身出了侧屋。
回到主屋,砚憬琛靠在圈椅中,双臂撑在扶手上,十指交叉,幽深的漆眸,晦暗不明。
“相爷?相爷?”青霄叫了砚憬琛两声,他才逐渐回神。
“说。”低沉的声线隐隐透着火气。
“洛川传来消息,羌无已蠢蠢欲动。”青霄端着泡好的热茶,小心翼翼地放在砚憬琛面前。
上等的龙井在水中慢慢舒展,热气缓缓升腾,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茶香。
“知道了。”砚憬琛转头望向窗外。
静谧苍穹,冷月疏星,一场大雪悄然而至。
百年不遇的寒冬,气温骤降,边塞之地,农庄欠收,稻谷不裕。正因如此,羌无和犬戎才会频繁生事,急不可耐地滋扰边境,掠夺物资。
看来苍漓王的案子,该有个定论了。
砚憬琛收回眺望的视线,睥着那盏热茶,烦躁地开口:“换杯凉的来。”
青霄奇怪地看向砚憬琛,不是很能理解,但也不敢质疑,只能照做。
他腹诽着走出屋子:这大冷天的,相爷竟然还要喝凉茶?
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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