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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雅陈志远小说

林之雅陈志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胡云梅羞辱的眼泪滚滚而下,尖叫着拼尽全力翻起来,啪啪的就甩了陈志远两巴掌。陈志远刚被她的尖叫惊醒,这两巴掌也没躲过,满脸火辣辣的。他马上翻身起来,“你在发什么疯?你以为我想……呃……”陈志远说不出话来了。

主角:林之雅陈志远   更新:2023-09-13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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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之雅陈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林之雅陈志远小说》,由网络作家“林之雅陈志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云梅羞辱的眼泪滚滚而下,尖叫着拼尽全力翻起来,啪啪的就甩了陈志远两巴掌。陈志远刚被她的尖叫惊醒,这两巴掌也没躲过,满脸火辣辣的。他马上翻身起来,“你在发什么疯?你以为我想……呃……”陈志远说不出话来了。

《林之雅陈志远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天早上,狂风大雨依旧,整个城市都停摆了一样。

轰隆隆的雷声,终于惊醒梦中人。

胡云梅还是第一个醒来的。

一睁开眼,她便看到自己居然躺在陈志远的怀里,手臂还搂着他的脖子,腿也架在他的腰上。

陈志远仰面朝天,一手搂着她的后背,睡的正香。

英挺的五官,健壮的身板,白板的皮肤甚至有着莹莹光泽,弹性而紧致。

只不过,他肩膀都被咬烂了好几处,浑身是抓挠的伤痕,触目惊心。

更让她触目惊心的是,小志远在清晨的空气里,威风八面,不可一世,惊人壮美。

胡云梅脑子里一声巨响,如同外面的炸雷,疯狂的炸了她的脑子。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自己会和陈志远这样。

她想翻起来,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感觉骨头散了架,浑身的肌肉都严重撕·裂了一般。

“啊!!!你这个王八蛋,禽兽!!!”

胡云梅羞辱的眼泪滚滚而下,尖叫着拼尽全力翻起来,啪啪的就甩了陈志远两巴掌。

陈志远刚被她的尖叫惊醒,这两巴掌也没躲过,满脸火辣辣的。

他马上翻身起来,“你在发什么疯?你以为我想……呃……”

陈志远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胡云梅剧烈的动作之下,浑身疼痛难忍,再加上怒火冲脑,晕厥了过去。

她瘫在床上,整个就是一滩香艳的雪泥雕塑。

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沾连着凌乱的秀发,看起来还很凄美可怜的样子。

只是那饱满起伏的身形,细腻雪白的皮肤,实在让陈志远有些看不下去,热流上头。

陈志远深吸好几口气,幽凉的空气里成分复杂的气息,令人更有些难受——很刺激原始的东西。

不过,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

事已至此,必须摆平一切!

就当她现在是气晕了吧,场面倒也好处理得多。

当即,他跳下床,迅速寻找自己的手机。

工作手机还在公文包里,生活手机在地上,已经进水废掉了。

工作群里,已经有区委办主任黄东的正式通知,说市气象台最新的测量和预报显示,暴雨将持续72小时以上,出行能见度不能保证安全,今天周五,区委不再上班,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线上办公。

这等于是放了个小长假了。

陈志远迅速的把整个房间的现场拍了一下,连浴室也拍了,床上的胡云梅也包括在内。而且,他后脑肿了个大包,他也利用了镜子,拍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有些惨烈的场景,他想起昨晚黑暗中发生的一切,莫名的有些快意,热血沸腾不休。

人性在有些沉沦的时刻,实在令人着迷,毫无办法,这不是道德就能压制得住的。

他拍下了照片之后,直接发给了胡云梅的手机里,并且听到她的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沙发的一角,她的限量版香奈尔包包里。

陈志远把她手机翻出来,放到了她的手上。

随后,陈志远直接光着健硕的身子回自己房间去。

这里房间凌乱的一切,他都不收拾了。这必须胡云梅来收拾!

陈志远好好的洗了个澡,缓解了一身的肌肉酸痛。

那么大的剧烈运动量,饶是他体格健壮,也是一觉醒来会有酸痛感的。

温水澡后,一身清爽,换上衣物后,英挺的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来。

陈志远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着墙壁上老婆迷人的舞蹈画报,依旧热血翻腾,但内心还是有些不适从,或者是愧疚。

毕竟胡云梅是林之雅的母亲。老丈人生前待他陈志远,真的不薄……

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只有硬着头皮把一切解决了。

他在发给胡云梅的照片后面,附上了长长的文字内容,解释一切,当然不说他换了酒杯的事情。

信息发完之后,他便去弄早饭。

饭后上楼,胡云梅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

那就让这妇人先晕着吧,不管她了。她消耗很大,需得要进一步的休息。

陈志远进了胡云梅隔壁的书房,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线上办公,一点不耽误工作。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发生过的无奈之事,丝毫不影响陈志远的情绪。

久在党政系统,天生做官的材料,这份强大的心理素养,实在是令多少同龄人拍马都赶不上。

隔壁房间里,胡云梅在上午九点过的时候才再次醒来。

一睁眼,她的眼泪就下来了,愤怒,耻辱。

她感觉到了手里的手机,拿起一看,便看到了陈志远发的信息过来。

这一看之下,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看陈志远的描述来讲,似乎昨天晚上中招的不是他,而是她胡云梅。

那种效果之下,她竟然反扑了陈志远,他的后脑勺那么大一个肿包啊!

特别是陈志远说到:

“林夫人,我本想救你,帮你打120的,但你没放过我。”

“暴雨之下,我也迫不得已。不救你不帮你,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对我向来不仁,我依然不能不义!你咬烂了我的肩膀,我浑身被你又抓又挠,全是伤痕,此时依旧疼痛万分,但我忍了,没有办法的事,人命关天。”

“我更痛苦的是内心,感觉对不起老婆,对不起离开我们的老书记。”

“可我没有办法啊,谁知道你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吗?是谁在害你,真的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事已至此,不管你有多愤怒、委屈和耻辱,但你还活着,捡了条命回来,而我却要背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活一辈子,感觉很难很难,毕竟你是之雅的母亲。”

“林夫人,冷静一点吧,该面对的还得面对,该忘记的还得忘记。”

“我的破烂衣物,麻烦你收拾一下,处理一下。我的皮带还好着呢,回头帮我送到房间里吧!房间呢,你也自己清扫吧,我也浑身酸痛,还要线上办公的。这些年,我只要在家就得收拾家务,给你们洗衣做饭,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不易。”

“此事到此为止,互不追究。林夫人,你也不想家丑外扬,尽人皆知吧?”

“我就是一个穷酸出身,是你们眼里吃软饭的,就算身败名裂也没有关系,我想得很透。而你真不一样的,对吧?”

“好了,我要去线上办公了。感谢老天有眼,这天气今天不用去区委大院,连着周末算三天假期。要不然,我肿着脸上班,都不知道怎么跟同事解释。身为正科级领导了,我自觉得形像很重要的,您说呢?”



胡云梅完全崩溃,悔不当初!

万万没想到,女儿下的药,把自己坑到了啊!

要不是陈志远,她真的可能会死!

可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耻辱,清白都没了啊!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说的看起来很认真,显的他很道义,还很委屈,又有种压迫和要挟,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王八蛋啊王八蛋,你真是个王八蛋!”

“你是个无耻小人,禽·兽!”

“禽·兽啊……”

“啊!!!”

胡云梅一阵阵尖声哭叫怒骂,捶打着凉席,撕扯着一切。

凉席的方竹块都扯掉了,丝绸凉毯也扯了。

她如同失心疯,歇斯底里地发泄着痛苦和耻辱。

虽然别墅装修隔音很好,但陈志远听力出众,在隔壁的书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冷淡的笑了,肿脸上透着丝丝狰狞扭曲的味道。

贱妇,你发泄你的吧,等你冷静下来之后,这个家庭对我来说,可能从此就太平了。

工作,继续工作!

老子要做官,做得越大越好!

胡云梅一通发泄之后,趴在烂凉席上,露着雪白迷人后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又渐哭渐止。

终于,胡云梅停止了哭泣,回归现实。

她冷静了下来,红肿的双眼满是怨毒的光芒。

她起床先去浴室收拾,发现身上也有不少揪掐的青痕,甚至屁·股还疼痛难受。

对着镜子一看,只见上面布满了巴掌印啊!

胡云梅怒火中烧,耻辱难挡。

陈志远这个狗东西啊,他打我这里,打我这里啊,真是个变态!

他还无辜吗?还委屈吗?他是在报复老娘啊!

一时间,她杀了陈志远的心思都有了。

等她收拾好了,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

房间里陈志远的破衣服裤子,她都扔垃圾桶去,还真把他的皮带送回了那边房间里。

胡云梅还把地板上、真皮沙发上、床上的血迹,也都清理了,越清理越痛苦。

她知道这些血迹,小部分是她的鼻血什么的,大部分是陈志远身上的,只恨昨天晚上没咬断他的喉咙!

倒是自己的嘴唇有些伤痕,恐怕是那种情况下,激吻所致?想到这个,她真的脸红心跳,羞耻难挡……

只是肚子饿的不行了,她只得去热杯牛奶,就着原麦面包充一下饥。

刚刚吃完,林之雪还打电话过来了。

一看是大女儿的电话,胡云梅痛苦又愤怒,都想拒接了。

真后悔,生了这么个愚蠢的女儿啊,坑不了陈志远,会坑妈了!

可这事就是吃了个哑巴亏,对谁都不能说了。

但不接电话又不妥啊,胡云梅只好接听了。

“妈!不好了啊!昨天晚上吃软饭的屁事都没有,反而文化把车都撞了……”

林之雪在电话里毫无国企老总的形像,一通啪啪啪的讲着,最后说:“陈志远这王八蛋身体是真能扛啊,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气死我了。他昨天晚上回来没什么异常吧?”

死丫头啊,你不知道有异常的是你妈?你和关文化把老娘害惨了啊!胡云梅眼泪无声流下来了,却只能故作镇定。

“呵呵,他能有什么异常?这会儿在书房办他的公呢!关文化没什么事吧?”

最后的关心,都有些冷淡了。

“哦,文化倒没什么大事,鼻梁被气囊弹断了,脸肿了,问题不大。这是单方事故,雨太大了,撞路灯杆了,保险公司认了。只是这会儿还没法去拖车。”

“哦……没大事还好……”胡云梅听得莫名心里有些舒适。

这种事情,她也很怨恨关文化的。听说大女婿这情况,心里确实有点幸灾乐祸。

“咦?妈,你怎么嗓子哑了?”

胡云梅脸上莫名的一红,知道是自己把声音吼哑了。可能吧,昨天晚上就哑了。

她一抹泪,找借口道:“没事,昨晚酒喝的有点多,空调太凉了,有点小感冒。”

“哦,是这样啊!那妈,你记得吃药啊!唉,想想我们三个人把姓陈的灌成那样了,他还没事,真是失败啊!不过,妈,请你放心,我和文化会继续努力想办法,一定要……”

“好了之雪,回头再说吧!我感冒了,想休息一下……”

“好吧妈,你休息吧!这雨太大了,我也没法过去看你……”

胡云梅懒得听了,直接挂掉电话。

大女儿是真关心她,可她心里受不了啊!

真相只能她和陈志远知道,哪能再有第三方知晓?

她胡云梅是个极要脸极要面子的女人呐!

想来想去,她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儿,让陈志远白占便宜,还被吃住了。

这以后,这个家里还不得他说了算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狗东西,老娘不能弄死你,但总得先出口恶气吧?

没一会儿,胡云梅推开了书房门。

陈志远在电脑面前坐着,挺拔的腰背,正在审核着相关的发言稿。

耳麦戴着,还在跟胡海风交流着,也是指导这个小跟班怎么写杨连华的发言稿了。

每一个领导都有自己的发言特点,作秘书的,准备稿件的时候必须契合这一点。

这不是说来就做来的,需要的是经验、阅历和天份的。

当然,他也听到胡云梅进来了,并没有回头看一眼。

胡云梅压抑着内心无穷无尽的怒火,就等他忙完了再说。

大是大非,这女人还是拎得清的。

当着陈志远下属的面,跟他吵闹这种事情,那不就是家丑外扬吗?

等陈志远指导完了一篇稿件,挂了电话后,胡云梅才站在他背后,冷冰冰的骂道:

“你个王八蛋,真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你当老娘傻吗,不懂你信息里的意思……”

陈志远头也不回,继续在电脑上翻看别的文件,让她在那里骂着,发泄着。

这种情况,他有绝对的控制权,根本不需要回头面对了。

这就是气质,是派儿!

胡云梅得不到回应似的,越骂越火。

她转身操起镶嵌墙柜里一只陶瓷小花瓶,拔了里面的两根富贵竹,照着陈志远后脑的肿包拍了下去。

“老娘叫你敢不理人!”

一声闷响,花瓶倒是没碎,陈志远脑后剧疼,当场从沙发椅子上晕瘫在地。

始料未及的袭击,领导的气质害了事啊……



胡云梅哈哈狂笑,激动异常。

王八羔子,你总算现在动弹不得了。接下来,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老娘今天非整你个生不如死!

正那会儿,林之雅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她的电话,胡云梅俏嫩的老脸一红,整个情绪难堪起来。

虽然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但二女儿的电话也得接啊!

“妈,昨天晚上大姐打电话说你们……”

林之雅一口气把自己听到的讲了一遍,还说起打陈志远手机无法接通的事实。

她正想问事情的结果呢,胡云梅已相当恼火,打断道:“之雅,你还在关心那个混蛋吗?你不是一向瞧不起他吗,跟他形同陌路吗?怎么现在这样子了?难道他成了正科级,你还要回来和他圆房不成?”

林之雅稍有沉默,解释道:“妈,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觉得这样子对他,有些不厚道。”

“他就厚道吗?你亲自问他,他厚道吗?”

“妈~~~”林之雅有些娇急,“他厚不厚道我管不着啊,但毕竟名义上还是我丈夫。要是嫖娼被抓,我这脸……”

“行了,你别激动了。这混蛋根本没事,你姐失败了!他昨晚饭后和你姐夫聊了工作,没事一样,回到家呼呼大睡。酒是喝多了点,回来赶上大雨,他手机进水了。这会儿,他在书房线上办公。”

胡云梅一边说,一边都要流泪了,心里面其实都想说这混蛋昨天晚上可占尽便宜了啊,天啊!

“啊?真的吗?”林之雅莫名的小惊喜,也感觉意外。

“我还骗你吗?好了,妈还有事,先挂了……”

“妈,我下午就能回家了……”

“啊?”胡云梅惊了一跳,感觉这时间仓促了,但马上道:“你回来做什么啊?中州市暴雨72小时,全城停摆了。那混蛋不也是在家线上办公吗?你回来,根本到不了家。”

“啊?是吗?”

“那还有假?”

“哦,好吧,我退票去。哦,妈,你嗓子怎么了,有些沙哑?”

“昨晚喝多了点,受了风寒……”

“……”

结束和林之雅的通话,看着晕厥的陈志远,胡云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滔天。

“王八蛋,谢天谢地,下这么大的雷雨,老娘有的是时间收拾你!哼哼……”

……

当陈志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很惨,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内库了。

双手被胡云梅用绳子反绑紧实了,连双脚也捆上了,被丢胡云梅的瑜伽房地板上。

此时,胡云梅收拾的特别精神,穿着粉色瑜伽练功服,绷得身形起伏完美无比。

可她脚上却穿着冬天的长靴,像个暴躁的女王,正对着陈志远又踢又踹。不时的,手里一根包·皮的电线,狠狠的抽打在陈志远身上。

“王八蛋,叫你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今天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老娘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家丑不可外扬,老娘答应你,但你就得付出代价!”

“老娘为了你领导的形像,不打你脸了,就打你身上,保证打不死你!”

“这雷雨三天,你就别想好!哈哈哈……”

“……”

胡云梅无比的变态,手狠手辣,兴奋地叫骂连连,疯狂大笑,整个人陷入一种虐打带来的快·感之中。

陈志远手脚被束缚,完全没有反抗力,满地滚也躲不掉,只能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他咬紧牙关,不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不能让这贱妇得到更大的满足·性·刺·激。

他知道叫的越惨,她会越兴奋,自己就会越惨。

不多时,陈志远浑身是伤,皮开肉绽,愣没吭一声。

他的内心只有无穷无尽的憎恶、仇恨!只要解脱了,一定会让这贱人好受的!

对这个贱人最好的复仇,莫过于狠狠的收拾她,开车开到死。这是陈志远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了,唉……

胡云梅也是一身香汗淋淋,累的气喘。

她也气着了,一脚踢在陈志远肚子上,叫骂道:“王八羔子,你还装骨头硬是吧?愣是不吭一声?好,看来还是不够痛啊!等着,老娘去拿酒精来,给你浑身都浇一遍,替你消消毒,看你受不受得了?”

陈志远无法想象那种痛苦的体验,脑仁儿都要炸裂了。

他躺在地上,咬着牙关,冷冷的看着这个毒辣的妇人,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不认识老娘啊?王八羔子,你等着!家里酒精要是不够,老娘就用盐给你糊伤口!哈哈哈……伤口上撒盐,想想都舒服!你等着!”

胡云梅又用电线狠狠的抽了他几下,才丢掉电线,转身出门去了,真的拿酒精去了。

陈志远浑身疼痛无比,燃烧起了熊熊的求生欲和希望。

真是个愚蠢的妇人,你以为反绑了老子的双手,就能完全吃定我吗?

陈志远马上团身坐了起来,俯下头去,利用腰部强大的柔韧度,把头伸到了脚踝的地方,用牙齿疯狂咬扯着绳子的接头。

一向注重体育锻炼的陈志远,劈腿一字马、下腰、武术、长跑什么的,也算是无一不强,现在终于派上了至关重要的用场。

虽然胡云梅绑的是死结,但陈志远疯狂撕扯不到半分钟,脚上就解开了。

他站起来,冲到瑜伽房那边的休息处,在那里有大沙发、茶几、饮水机和玻璃杯。

他用脚趾头夹起一只玻璃杯的杯口,用力一摔,杯子在茶几上碎了。

陈志远马上背过身,双手抓起一片较大的玻璃碎片,反手切割着手腕上的绳子。

没几下,绳子断掉了,他完全获得了自由,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整个人性的魔念都无限放大,带着巴掌印的脸庞扭曲了起来。

他躲到了房门的后面,发达的听力发挥着作用。

很快,胡云梅的脚步声近了。

她推开了房门,两手各提着一只医用酒精桶,2.5升的那种。

这一进门,胡云梅便冷笑道:“王八羔子,老娘来伺候你了!这一次非得让你痛不欲生……呃……”

她愣住了,眼前没有陈志远,身后房门砰的关上,传来反锁的声音。

胡云梅扭头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啊!你……你怎么……”

手里的酒精桶,砰砰落地。

陈志远一脸冰冷扭曲,背靠着门板,手里摇晃着电线,狞笑道:“林夫人,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也不想我变成魔鬼吧?”



胡云梅看着陈志远手里的电线,那是她先前用过的啊!

他强壮的身躯,密布的伤痕,阴沉扭曲的脸孔,整个人看上去真跟魔鬼似的。

这女人脸都吓白了,接连后退,“陈志远你别乱来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男人……”

“英雄?男人?呵呵,你别扣帽子了!对你这个毒辣的女人,大约我也不需要讲究什么了。你把我虐·待的好惨,你需要加倍还来……”陈志远轻扬着电线,步步逼近。

“不不不,陈志远,你别过来啊!求你了,求你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胡云梅吓的浑身颤抖,连连摆手,哭叫求饶,眼泪滚滚。

那漂亮的脸孔,桃花春·水眼眸晶莹的泪,特别凄楚。

“你以为求饶,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要干吗?你到底要干吗?就不能放过我啊……”

胡云梅后退中被沙发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大沙发上了,身子向后仰着,显的上半身更加突出。

也就在那时,陈志远如同一只大鸟,从天而降。

“啊!!!”

胡云梅尖叫着,感觉巨大的魔鬼阴影下压而来。

她想滚不开逃不掉,被压的死死的,徒劳无功的挣扎、哭叫,一点办法也没有。

雷声雨声,疯狂大作,掩盖了一切。

谁也不知道这拉上窗帘的瑜伽房里,光线略暗淡,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胡云梅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绳子的另一头,越过沙发,拴在四只沙发腿上。

整个人被拉扯成了一个大字,不,她常年练瑜伽,韧带很好,现在几乎是一个标准的“土”字!

土字这一字马,真的很漂亮。

只不过,土字下面的一横,破了个大洞,露出了……

陈志远警告过她:越挣扎,手腕和脚踝上的伤痕会越深,等见到林之雅、林之雪或者其他亲戚,这就不好解释了。林夫人,家丑不可外扬,你就放弃吧!

胡云梅痛苦无比,绝望而耻辱的看着陈志远,含泪喷斥道:“你这个没有道德没有良心的混蛋,到底想干吗?”

陈志远拾起电线来,“以牙还牙,可以吗?”

“啊!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了……”胡云梅吓哭了,尖叫不已。

“哼哼……求我也没用了!”陈志远冷哼两声,扬起了电线,差点没把胡云梅吓晕过去,又连连摇头,求饶不已。

然而,一切都没有用。

“林夫人,你这个土字很不错啊,我这就破土看看!”陈志远直盯着土字那一横中间的破洞,整个人魔化了一般,眼里全是可怕的火焰。

胡云梅崩溃了,哭叫道:“你个混蛋,不要啊,昨天晚上我已经像受伤了,你还……啊……”

她再也说不出话了,知道这一顿收拾少不了了。

陈志远一伸手,把身上唯一的都扯掉了。

那种威风与霸道简直令胡云梅难以置信,过目不忘,整个人都呆住了。

天啊,天啊,他竟然这么……这么……

随后……

神兽之战,再度点燃。

陈志远很轻松的踏上了一条小路,来来回回的行走着。

胡云梅感觉堕入了地狱一般,痛苦、耻辱的煎熬让人特别难受。

渐渐的,胡云梅又哭了,痛苦的尖叫了,整个人陷入一种难以逃脱的感觉之中。

似乎这是一种耻辱,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整个人渐渐迷失了自我。

最后,胡云梅竟然乞怜般的看着陈志远:“求求你了,把绳子解开吧……”

陈志远狠狠几下,“解开?呵呵……贱人!你是贱人吗?”

“是……我是……”

“以后还要不要对我横眉冷眼?”

“不要,不要……”

“这个家,以后谁说了算?”

“啊?”

“啊什么啊?”陈志远用力喝斥,更为猛烈,而且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啊!!!”胡云梅尖叫着,雪白的脖子上青筋都冒起来了。

“哼哼……这还差不多……”陈志远得意的冷笑了。

不多时,胡云梅真的自由了,整个局面都疯狂了。

她完全失去了限制,抛开了一切,沉醉在一种不可形容的状态。

瑜伽房里,这个疯狂的夏末疯狂的天气,一切都变得更疯狂起来。

胡云梅这个清傲的漂亮寡妇,再也傲不起来了,追逐着灵魂颤抖的感觉,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奴隶,怎么使唤都不为过的样子。

陈志远成了天下的帝王一般,享受着一切的尊荣。

甚至陈志远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生活依旧在继续。

躺平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美好生活,谁说不是呢?

各种叫骂,她都承受着,她都应和着,百依百顺,真是让人痛快!满足!

陈志远双手不放空,你能想到的,就是他能办到的。

幸福生活,确实需要要勤劳的双手去创造嘛!

甚至,陈志远也深深的迷恋上了这种生活,极致美好与舒适。

他终于切身的明白过来,为什么官场中的男人,总喜欢有些事情,比如养情人小三什么的。

因为有些事情,真的令人很难舍弃,那是一种销融骨髓的东西,让人灵魂无限快慰的东西。

一切都因为这些,变得离乱了。

他甚至在想着,关文化的二叔不一直追着胡云梅吗?跟一条舔狗似的,还没捞着什么。

可看看老子,看看老子啊,历尽风雨欺压,居然就这么修成正果了?真是感谢大姨子,感谢好连襟啊,呵呵……

说实话,这种事情太容易改变一个人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胡云梅都尖叫着晕厥了两回,浑身僵硬,眼泪长流不歇。

等醒来之后,依旧还是那么疯狂,感觉人生依旧美好无比,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胡云梅奄奄一息,毫无生机一般。

满脸通红,气如游丝。

陈志远终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起身,沉声叫道:“你张嘴!”

“啊?干什么?”胡云梅闭着双眼,虚弱的问。

“喝牛奶!”



牛奶,人类科学家公认的营养品,确实能补充人体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微量元素什么的。

陈志远不是牛奶的搬运工,他现在只是个生产者。

胡云梅整个身心都如同被驯服了似的,人也疲倦非常,感觉营养跟不上了,所以真的喝了。

满是怨念的眼神,无力的瞪了陈志远一眼,便沉沉的闭上了眼晴,整个人都瘫了似的。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陈志远创造了自己的历史,赢得了翻身的一仗。

浑身的伤痕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经不打紧了,似乎是尝到了某种甜头。

灵魂深处的一只魔鬼,再也不受束缚,人性的獠牙毕露,无可收拾。

这似乎是人性上的一种成熟,可怕的成熟。

他在胡云梅的身边坐下来,听着外面疯狂的雷声、雨声,整个人沉浸在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之中,沉默了好一会儿。

再回神时,胡云梅已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呼吸很均匀,能看到那丰满的心口很有规律的起伏着。

陈志远不禁又有些躁动,伸手捏了捏,细腻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再一看她,就这么睡着,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地上,另一条在沙发上。

裂口的仙桃,白里透红,真是让人难受。

不自觉的想起某种时刻,如同沐浴温泉,骨子里都酥透了。

这就是一种甜头,谁说不是呢?

好一阵,陈志远才感觉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伤口实在是太多了。

他咬牙提了一桶酒精,到瑜伽房的洗浴间里,从头浇到脚。

酒精清洗那种疼痛,真的很痛。

但陈志远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最后感觉身上还轻松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布满伤痕的强壮体魄,他满意的笑了。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扭头看看外面沙发上熟睡的美人图,他暗自笑了,从不放弃锻炼,确实很有用处啊!

没想到我就是这么强大!你打不过我吧?

清洗伤口完毕,陈志远出来看看沙发上的胡云梅,也是不禁感叹。

第一寡妇,真是人间奇品。

丰如肥屯,柳腰长腿,皮肤细腻弹性,哪像她这个年纪的人?

说她冻龄也不为过了吧?

忽略一切,这算是赚麻了?

陈志远赶紧收拾了场地里的破布料什么的,然后回自己房间重新换了一身新。

看看时间,上午十点过了,还得继续工作去。

至于胡云梅,咱不怕她,永远不怕她!

当胡云梅醒来的时候,是陈志远把她的干净裙子什么的丢到了她的身上,叫她起来吃午饭了。

胡云梅睁看到陈志远,脸上突然一抹莫名的羞红。

陈志远马上转身朝外面走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边吃边聊吧,我做的饭,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淡冷的语气,声音又有着独特的男人磁性。

高大挺拔的背影,如山岳般的从容镇定。

胡云梅怔怔的看着他,忍不住骂了句:“狗东西!”

她的嗓子,早已因为声嘶力竭而沙哑透了。

“记得洗个澡,哦,还要漱口,呵呵……”陈志远冷邪邪的一笑,便把门关上了。

胡云梅感觉要散架了,但有些事情莫名的浮上脑海,让她又羞又怒,又躁又难堪。

高高在上的女人,成为奴隶的时候,都这种难受的情绪,又无可奈何啊!

不过,休息得够好,似乎一身的酸痛少了不少,身子还轻松得很。

那边墙壁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脸更细嫩红润,气色好得不要太多了,连自己看着都喜欢。

这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享受过爱与生活的滋润一样。

她站起身来,走路都不对劲。

脚下像踩了棉花,软软的,虚浮无比,不扶着东西还走不稳似的。

她尴尬、痛苦,甚至想起了什么,还去洗漱了一番,一边漱口一边叫骂。

最后,她真的是扶着墙下的楼,来到一楼的饭厅里。

饭厅里已是饭菜飘香,令人食欲大振。

陈志远坐在桌子边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胡云梅一阵娇躁,骂道:“狗东西,你笑什么笑?”

“哦,我笑你不谁都不扶,就扶墙。不扶不会走路了是吗?”陈志远·平静淡然的说。

胡云梅羞得要钻地缝了,好想杀了他啊,“狗东西,瞅你干的好事,你还装着没事的语气,真恶心!”

陈志远心理素质极好,依旧很平静,点点头,“冤冤相报何时了?事情已经发生,一起面对就好了。边吃边聊吧,我说过,约法三章。”

说罢,还给胡云梅碗里夹了个鸡腿,“来,你今天表现很好,加个鸡腿。家里也没什么菜了,中午只能让你吃鸡·吧 !”

“你……”胡云梅闻着喷香的鸡腿,哭笑不得,内心委屈得要死,“家里没菜,你自己想办法出去买,我不管!”

她也饿得不行了,消耗太大。而且这事,恐怕只能他谈了,她没有任何还嘴的余地。

想起有些疯狂,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一生过不去的坎一样。

还好,陈志远要求并不算太高。

“胡女士,为了大家的清白和名声,这个事件需要保密,不可以让第三方知道。”

“在公开的场合,我还是给足你面子,你自由发挥吧,由着一贯的性子来就是了。反正你自由发挥是一绝,我服。不过,你多少给我点面子就行,只要不太难看。最善意的敌意,是不让外人怀疑的最好掩护。”

“私下里,老实点,别动不动瞪鼻子上脸。最好是做一个奴隶的样子,温顺驯服,别惹我不开心。我不开心,大家都别好过。”

胡云梅气的要吐血啊,却无可奈何的说:“私下里你还想干吗?还想欺负我?你真是个混蛋狗东西!”

陈志远冷哼两声,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多吃,少说,把身体尽量保养好,一直这么年轻这么风烧就行了。我看你上午的时候,很喜欢被欺负嘛!”

“臭不要脸的!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对你,需要脸来干什么?好东西谁当官?”

“你……无耻,无耻……”

“……”

不管怎么说,约法三章,胡云梅只能痛苦的默认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正吃着饭呢,家里门铃还响了。

胡云梅瞪眼道:“赶紧去看看谁来了,老娘腰酸。”

陈志远不禁笑出了声,“腰酸就对了。”

“你……”

陈志远马上沉道:“记住约法三章!”

“哼!”

陈志远赶紧到外面客厅里,看看可视对讲屏幕,惊了一跳。

他没接门铃电话,却对里面叫道:“哎,林夫人,你的舔狗来了!”

“啊!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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