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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看着满大街都是逮捕自己的告示,云初月:“……”一夜春宵,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结果搞的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给她装什么清纯?沐绝尘这厮真不是东西,面对这样的狗男人,谁不跑谁傻缺……
主角:云初月沐绝尘 更新:2023-02-04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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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月沐绝尘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妃诈尸归来,疯批王爷跪求原谅》,由网络作家“默陌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满大街都是逮捕自己的告示,云初月:“……”一夜春宵,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结果搞的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给她装什么清纯?沐绝尘这厮真不是东西,面对这样的狗男人,谁不跑谁傻缺……
云初月猛然睁开双眸,入眼的是一大片鲜艳的红色,尤其是那贴了满屋子的大红喜字,刺得她双眼生疼。
奇怪,自己不是被那人害死了吗?这里又是哪儿?
嗯?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入手的柔软让一向警觉的云初月瞬间从床榻上弹跳了起来,并迅速摆出了一副防御姿势看向了床榻。
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他额头饱满,剑眉入鬓,双眼紧闭,睫毛浓密且长,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好看而性感,一头乌黑的墨发随意铺散在身下,眼底的那颗泪痔让他更显妖孽。
在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的那一刹那,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侵袭而来,让她募的瞪大了双眼。
她……,重生了?
现在的她是东延国吏部尚书云倾的嫡女云初月,床上的男人是东延国的煜王沐绝尘,今天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不对,本要嫁给太子沐潇泽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和庶姐云初岚都是在今天成亲,而‘她’庶姐要嫁的正是沐绝尘,难道……
还不等云初月想明白,身体传来的异样就让她差点爆粗口,是哪个浑球给她下了药。
虽然她自己就是个医者,可奈何身边没有任何药物可以供她自救,而且所中药物药性太强,时间一到,恐怕到时候不等她找齐药材便会爆体而亡。
把桌上的杯子摔碎,用碎片划伤了自己的手臂,她希望入骨的疼痛可以暂时帮她稍稍减缓药性侵蚀她理智的速度。
她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血倒是流出了不少,可最后终究是无济于事。
看向了床榻上的男人,为了不让刚刚才重生的自己再死一次,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到这个男人身上了。
上前伸手探了探沐绝尘的鼻息,幸好人还活着,要真是个死人她下不下得去手另说,最主要的是不管卵用啊!
可就在这时,床榻上本死气沉沉的沐绝尘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冰眸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过,下一秒云初月便意识到,沐绝尘不仅嗓子坏掉了而且还行动不便,要不然冲他对自己的这满腔恨意早就蹦起来杀了自己了。
她挤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一边拍男人的马屁一边用讨好的语气和男人商量道:
“嘿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你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你也不希望我这么一个美人儿就此香消玉殒吧?
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到时候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嗓子和腿以作报答!”
和沐绝尘解释完的那一刻,云初月已经理智全无,她现在脑子里唯独剩下了一件事,她要给自己解毒,她要好好的活着。
什么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他沐绝尘的这里根本没这种说法好嘛。
说他见死不救?他厌恶她都来不及,凭什么要救她?
胆敢对他这么一个身残志坚的人有那种不健康的想法,她简直是丧尽天良。
去她的知恩图报,先不说这女人会不会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就算他相信她,她又有那种能耐治好他吗?
他发誓,要是这女人胆敢碰他一下,总有一天他定要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理会在那里大放厥词的云初月,躺在床榻上只有眼睛能动的沐绝尘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又看看自己身上以及云初月身上的衣服,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这个每天想要痴缠他皇兄,每天都嚷着要嫁给他皇兄的女人为什么会穿着嫁衣出现在他房间里?
这又是谁安排的?
没人知道在他最讨厌的那些女人中云初月永远排在第一位吗?
可云初月却完全忽视他杀意腾腾的眼神,旁若无人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眼神迷离的就爬上了他的床,并急不可耐的扯烂了他身上的衣袍。
沐绝尘看着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像看猎物一样望着他脖子的云初月,差点气的没吐血身亡。
最可恨的是心里憋屈却有苦说不出,他瞪着怒气冲冲的眸子就那样亲眼看着云初月是怎么把他给吃干抹净的。
那种感觉差点把他逼疯掉!
一夜春宵之后,天还未亮云初月就找来了针灸以及药材,新房成了临时的药庐。
在沐绝尘要杀人的目光中,她毫不手软的把汤药给其灌了下去之后再施以针灸。
沐绝尘由最初的杀气腾腾到最后直接变成闭上眼睛装死,你以为他会就这么算了,那你就也太低估他的为人了,千万别让他恢复,否则这个仇他必报。
这就样一直到了第三天。
沐绝尘的大名她早已久仰,所以在觉察到沐绝尘要好起来之前她就先一步逃之夭夭了。
谁知,她前脚刚落住客栈,后脚外面逮捕她的告示就满天飞了。
她不禁咬牙切齿咒骂出声:“恩将仇报的狗男人,算你狠!”
跳窗而逃的云初月在乡下战战兢兢的躲了三个多月,本想着等沐绝尘把这件事情淡忘了之后她就出关去重操旧业,可这一天她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三个月来月事好像一次都没光顾过。
给自己把完了脉,她吓得差点没哭爹喊娘,居然怀孕了?
因为没有早期孕吐反应,所以云初月完全没往这上面想,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一看,肚子都开始显怀了呢。
可逮捕令依然在满天飞,也就是说她现在的处境仍旧很危险,这月份要是一大,到时她岂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所以,逼不得已之下她决定弃小保大。
谁知买完落胎药正准备离开的她却和前来搜捕她的沐绝尘撞了个正着,她连忙别过了脸去准备蒙混过关,结果她的心虚却更加引起了沐绝尘的注意。
“你,站住……”
沐绝尘从头到脚打量起了云初月,眼前的云初月穿着朴素,是那种寻常百姓常穿的粗布麻衣。
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破绽,可是她脖子处的肌肤却暴露了问题,一个寻常百姓的肌肤怎么会如此水嫩?
不用说,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
“云初月?”
沐绝尘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大人,你在叫我吗?我我我并不叫云初月……”
云初月一脸惶恐,吓得瑟瑟发抖。
虽然装的很像那么回事,但她却忘记了改变自己的原声,这个破绽比脖子处暴露的问题更加致命。
“云初月,你可是让本王好找啊……”
沐绝尘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找了这女人三个月了,今日她终于肯露面了,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的让他好找。
他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却不见云初月的踪影,天知道,他差点把整座王府给拆了。
她对他做的那些事以为治好他就两清了吗?想的倒是美,不杀了她都不足以平复他满腔的怒火。
“你怎么猜出来的?”
云初月一脸震惊,她自信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而且今天特地画了一个特效妆,脸黑的连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沐绝尘是怎么一眼认出她来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你的模样改变了,但声音却不曾改变,要不然本王还真不能够一眼认出你来。”
沐绝尘走到云初月的面前,用手指勾起了云初月的下巴,另一只手揉搓着她在自己脸上故意画上的丑陋妆容。
不得不感叹一句,三个月未见,这个女人倒是丰满了不少,摸着已经有了些许的手感,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硌人。
“煜王,您真的是太有智慧了,小女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云初月那个气呀,她怎么就忘了改变自己的声线呢,要不然也不会被沐绝尘抓住。
沐绝尘微微勾唇,这女人还算识相。
但云初月怎么会就此认命,眼睛滴溜儿一转,在沐绝尘被她夸的恍神之即,她使劲踩了沐绝尘一脚,然后撒腿就跑。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跑?真当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是吧?
望着云初月离去的背影,沐绝尘周身不断往外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似要摧毁世间的一切。
新婚之夜强了他!
现在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她知道不知道,她已经让他彻底成为了笑话,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等奇耻大辱,全都是她所带给他的。
他发誓,等这个女人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一刻,他一定要让这女人知道知道,他沐绝尘到底有多么的不好惹!
“给本王追,就算掘地三尺,勿勿必给本王找到这个女人。”
下一秒,他冰冷到无一丝感情的声线传进了众人的耳朵,让那些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脑袋来不及思考,双腿已经去追赶落荒而逃的云初月了,实在是他们家主子那张脸黑的太可怕了,就算是地狱里的修罗恐怕也不及现在他们家主子十分之一的气场吧!
“刚才那个女人在这里买的是什么药?”
沐绝尘转过了身,问道正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的药材铺老板,他想知道那女人是不是病了,要不然为什么冒着被他抓来的风险来抓药。
药材铺的老板从柜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脑袋一脸悔恨道:
“她她……,她买得是落胎药……”
见沐绝尘迟迟不说话,药材铺的老板赶紧给沐绝尘磕头请罪:
“要是知道她是王爷您要找的人,小人打死也不会把药材卖给她的,还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落胎药?”
沐绝尘愣在了当场,本来他刻意回避的那一晚,如今却在他的脑海中来回不停的播放。
他完全没有想过,只是一晚上那女人就怀孕了!
可她为什么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怀了他的孩子不应该感到庆幸吗?她完全可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他谈条件啊!
沐绝尘越想越生气,周身都被冰冷的寒意所包围。
呵,他的孩子哪里是她想怀就怀想打掉就能打掉的?这件事情哪由得她做主?
紧紧握住了双手,他发誓,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在了,他势必要把那女人碎尸万段,让她为他的孩儿偿命。
云初月还不知道沐绝尘已经知道她怀孕了,她已经躲躲藏藏五个多月了,在这期间,落胎药没来得及用,就这样,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沐绝尘这厮怎么还不死心呐?”
现在眼看就到生产的时候了,可这沐绝尘对她的‘追杀’却一刻都不曾停止,这不是成心要她的老命吗?
他真就这么恨自己?连一条生路都不肯给她?
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当时她就离开煜王府随便去大街上找个男人了,也不至于弄得自己一身腥,连一天安生日子都没得过。
哎,算了,不想那些了,越想越头疼。
抚摸着自己已然高高隆起的肚子,云初月的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几个月过去了,她已经越来越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她觉得自己当初想打掉孩子绝对是一头脑热,幸好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她的肚子里,要不然她找谁后悔去。
就在她想翻过面前的大山去到北梁时,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她肚子里怀的是双胎,再加上这些天的劳累奔波,应该是提前发动了,这孩子可真是会挑时候。
看到不远处有间茅草屋,她赶紧加快步伐朝前走去。
这里是深山,到处都是野兽,可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了,要不然到时候不仅她不能活,连孩子也会被野兽咬死。
半个时辰之后,沐绝尘带着人匆匆赶到,注视着即将被大火吞噬的茅草屋,他连忙让人四处寻找云初月的身影。
“王爷,有人发现王妃一刻钟之前正在里面生孩子。”
听到下属来报,沐绝尘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考虑自己的安全就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火海,想要救出云初月那个蠢女人。
可是当他冲进去之后只在床板上看到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本应该出生了的孩子却不知所踪。
他一脸苦笑着,自己到底在期盼些什么,那么大的火,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又不懂逃生,应该早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他双眼无神的把那具烧焦的尸体抱了出去,之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现在他身上有多处烧伤,但他却无暇顾及,满脑子都是云初月怎么就这么死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对云初月的恨意瞬间烟消云散,空落落的心里已经被无尽的悔意所填满。
假设如果不是他逼云初月逼的太紧,云初月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如果云初月不死,那个孩子会不会也能活下来?
六年后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煜王府门前,她正抬头望着煜王府的大门,这小小的一团是女扮男装的云萌萌,她正是云初月的小女儿。
此次到这里来是因为云初月要她混进煜王府把她的哥哥换走,因为云初月想和她的哥哥呆上几天以解思念之苦。
“皇长孙?您怎么来了?”
看到小小的人,看守立刻迎上前来和云萌萌打招呼。
‘皇长孙’?他们是这么称呼她哥哥的吗?好奇怪,这王府里出生的孩子不是应该被称为世子吗?
“嗯……”
怕说错话,云萌萌只是‘嗯’了一声便迈开小短腿进了煜王府,等躲开那些守卫之后,她便满王府找起了哥哥。
可奇怪的是,满王府她都找遍了也不见她哥哥的身影。
就在她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的时候,一团阴影把她笼罩在其中,她扭头一看,眼睛立马冒起了粉色的小心心,‘哇’,这叔叔好帅哟。
“王爷,这皇长孙已经找到了,属下告退……”
原来是沐绝尘回府之后听属下报告说皇长孙来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听到那人对沐绝尘的称呼,云萌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蹙着眉头认真的思考着,出现在煜王府的王爷?难道他就是自己的爹爹沐绝尘?
云萌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她见到爹爹本人了呢,只可惜云初月不让她和沐绝尘相认。
下一秒,刚才还一脸欣喜的云萌萌就成了现在这样一副极其失望的模样,有爹爹不能相认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她撅着小嘴使劲的跺了两下小脚,那模样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干嘛戴着面具?”
沐绝尘伸手把云萌萌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
云萌萌傻眼了,估计这下要穿帮了。
“怎么,是没脸见人吗?”
可奇怪的是,沐绝尘并没有怀疑她,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刚才那般平静。
难不成哥哥和她长得很像,所以沐绝尘一时之间并未认出来她不是哥哥。
想到这里,云萌萌在心里嘻嘻一笑,这样也好,戴着那面具也怪难受呢。
“不是的父王,我只是觉得那面具很好看。”
可她说完明显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沐绝尘那是什么眼神,居然还摸她额头?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知道你想与本王亲近,可是承君,你终究是大哥的骨肉,要是被你父王知道了,他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沐绝尘的眼神有些落寞,他想起了那场大火,要是那孩子还活着,现在也该这么大了。
“嗯?”
爹爹的大哥?那不是太子吗?哥哥什么时候成了太子的骨肉?
这好像和她娘说的有些出入?
云萌萌看着沐绝尘不再说话了,她感觉她得回去和云初月好好商量一下,让云初月派人好好的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再实施计划?
“走,王叔送你回府……”
沐绝尘感觉今天的沐承君有些奇怪,怕这孩子出什么问题,所以他想亲自把其送回去。
“好……,好啊!”
云萌萌想,在这王府里她不好逃脱,还是在路上的时候想办法吧!
刚坐上马车一会儿,云萌萌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模样说道:“王叔,我我我肚子痛,想上茅房。”
云萌萌的演技那可是公认的,所以她自信能够骗过沐绝尘。
“停车……”
看到云萌萌那副尿急的模样,沐绝尘虽然奇怪,但还是让人停下了马车。
结果云萌萌一溜烟不见了踪影,等沐绝尘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连忙吩咐人去找,可最终也没找到云萌萌。
就在这时,太子沐潇泽的马车缓缓朝这边驶来,看到沐绝尘面露焦急的神情,他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承君丢了……”
沐绝尘话一出口,沐潇泽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二弟,就算平日里咱俩不合,你也用不着诅咒本太子的儿子吧,他刚才还好好的呆在府里,怎么可能会丢?”
“你说什么?他刚才在太子府里?”
沐绝尘好像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到底是沐潇泽说了谎还是他看花了眼?沐承君刚刚明明在他身边啊,除非他有分身术才会同时出现在太子府。
可是如果沐潇泽说的是真的,那刚才那个人一定不是沐承君,沐潇泽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儿子。
他想起来刚才‘沐承君’脸上有戴着一张面具,而且说出的话也很奇怪,尤其是他的那一声‘父王’。
现在想想他刚才见到的那个沐承君还真有可能是假的,意识到这一点沐绝尘的脸比那砚台里的墨水还黑的过分,居然骗到他沐绝尘的头上来了,胆子不小啊!
躲起来的云萌萌等沐绝尘他们离开之后,找了一些泥巴涂在了自己脸上,然后跑回了她和云初月所在的客栈。
“娘,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云萌萌一回到客栈就反锁了房门,那紧张兮兮的模样生怕有人在后面追她似的。
“什么不好了,不是让你去煜王府把你哥哥换回来嘛,你哥哥呢?”
云初月想见儿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这会儿看到只有云萌萌一个人回来了,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娘,哥哥他不在煜王府,他好像成了太子的儿子。”
云萌萌的话差点把云初月说懵圈了,她云初月的儿子什么时候成了太子家的了?
难不成沐绝尘把她儿子送人了?
不对,按照沐绝尘的性格怎么可能把自己亲儿子送人,据她所知,沐绝尘和沐潇泽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娘,你在想什么呀?赶紧让人去调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连哥哥的面都没见到呢!”
云萌萌抱着手臂冷哼了一声,盼了好几年的她今天居然连哥哥的毛都没看到,这也太伤人心了。
云初月没有听到云萌萌的话,她满脑子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云初月不禁回忆起了她那天生孩子时的情景……
当时她推开门走进那间茅草房之后,看到房里一个男人怀里正抱着的一个孩子,他跪在木板搭成的床边哭的正伤心,床上女人身下全是血,她当时猜测女人是产后大出血。
她上前想看看女人还有没有救,却只摸到了女人冰凉的身体,想必女人已经死去多时,看到男人身上穿着破烂,她便决定和那男人做场交易。
半个时辰后,在茅屋不远处躲着的她看到了沐绝尘带着人来到了茅草屋前,她知道沐绝尘一定会让人去救茅屋中的孩子。
看了正在慢慢被大火吞噬的茅草屋一会儿,她抱着怀里另一个孩子转身离开了。
她把两个孩子中的男孩儿给沐绝尘留下了,不仅因为他是男孩儿,还因为他是哥哥,她则抱着妹妹玩了一手金蝉脱壳。
可是为什么那个孩子却成了太子的儿子?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还有,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现在真的很担心她的孩子早已经丧生在了那场大火里了,而太子的儿子并非她当年所生下的那个孩子。
毕竟,这堂兄弟之间长得有三分相似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是吗?
想到这里,云初月赶紧传令下去,让下面的人着手去调查一下当年在她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凤凰来报:“楼主,当年在你离开之后,煜王从茅草屋里抱出了一具烧焦的女尸,不过,他好像并未找到孩子,传闻刚出生的孩子被大火给烧没了,连一丁点儿的骨头都没留下。”
“怎么可能?我当时明明做了防护措施,孩子一定能撑到沐绝尘去救他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烧死,而且连骨头都留不下?”
云初月不肯接受孩子已死的事实,她也无法接受,现在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当初她没有带两个孩子一起离开,干嘛非傻到给沐绝尘留下一个。
现在好了,她那个孩子是死是活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楼主,属下还查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云初月悲痛欲绝的模样,凤凰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但说无妨……”
云初月自嘲,丧子之痛她都能承受,更何况其它。
“你离开的那一日,太子的大儿子正好出生,他的生母乃是你在云家的庶姐云初岚。”
云初月还没说话,云萌萌就却先一步开口问道凤凰:“太子的大儿子?别人是不是都叫他皇长孙?他的名字是不是叫沐承君?”
“小主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好像还没说好呢!”
凤凰很纳闷,她还没有就这些情报告诉云萌萌啊。
“煜王府大门口的人就是这么称呼我的,他们叫我皇长孙,爹爹也曾叫过我承君这个名字,又说我是太子的儿子,所以我便猜到了。
娘亲,太子的儿子应该和我长得很像,要不然爹爹怎么可以会把我错认成他,而且一点也不曾怀疑我是假冒的?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哥哥,但哥哥怎么成了太子的儿子,这我就不知道了。”
云萌萌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但云初月觉得云萌萌分析的很有条理,也很有道理,莫不是这其中真的发生了一些她们所不知道的事?
不行,这件事情她不能再假手于人,她得亲自去调查清楚,看看太子的儿子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骨肉。
为了能够在京城中任意行走,她准备借用凤凰以前的身份,意料之中,凤凰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并没有拒绝。
带着人皮面具的云初月以凤凰以前许家嫡小姐许清悠的身份回到了京城。
只是,她一出现在尚书府门口,守卫就像见鬼似的全数跑进了府里,一边跑还一边喊:“二小姐的鬼魂回来寻仇了……”
“呵……”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原来凤凰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早已经成了鬼了?
就在她一只脚要迈进府门的时候,一队男女老少朝她这边急步走来,不用猜她也知道这些人干什么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身锦衣华服,两只名贵的白玉手镯套在她的手腕上,手指上还挂着几只翡翠戒指,头上金簪步瑶更是戴了满头,活像个只会穿金戴银的爆发户。
身材虽然稍稍有些微胖的她,胜在那张脸够美且风韵犹存,她正是凤凰渣爹的小妾林白荷。
但这女人似乎有些怕她,所以并不敢离她太近,而是隔着好大远一段距离冲她喊了一声:
“许清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你过来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云初月像看蠢货一样,送给了林白荷一个白眼,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害她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手软。
“娘,她那是什么态度?你现在可是府里的正房夫人,她怎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她以为她是谁呀,半点礼貌都没有,也太嚣张了她!”
说话的是凤凰的四妹,也是林白荷的二女儿许清颜,凤凰离开的时候她应该才只有十岁左右,不成想现在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模样更是像极了年轻时的林白荷。
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只可惜这嘴巴太臭,一下子就拉低了她的好感度。
“哟,原来许岩已经把你扶正了,恭喜恭喜,这么多年了,终于由小妾熬成了正房夫人!”
云初月没想到,凤凰的渣爹居然把林白荷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扶正了,这倒是挺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大胆,你竟敢直呼你父亲的名讳,这是大不敬你知道吗?”
林白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得意极了,这许清悠简直是在往她手上送人头啊,居然蠢到这种不敬长辈的地步。
“我从不觉得他是我的父亲,这次回来只为拿走我母亲的遗物,其它的人或事还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懒得再和林白荷耍嘴皮子,云初月径直走进了尚书府,来到了凤凰曾经住过的院子。
可她还没进去就被许清颜拦了下来:“你不能进去,爹爹已经把这里给我住了,所以现在这里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院子是我的母亲拿她自己的嫁妆钱给我盖的,许岩一分钱没出,凭什么上下嘴唇一合就给你住?”
云初月不禁觉得好笑,她许清颜鸠占鹊巢占的还挺理直气壮,到底谁给了她这么强的底气?
“尚书府里的一切都是父亲的,父亲说给谁就给谁,哪由得了你不同意?”
许清颜抱着双臂,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模样,完全不把初来乍到的云初月当回事,她身后的林白荷也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那些下人更不用说了,他们打心底里瞧不起许清悠,更别说是帮她说句公道话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也是,又有谁会把一个死了嫡母的过气嫡女放在眼里,聪明人都懂得审时度势,绝不会去巴结一个无权无势的人。
现在府里的当家主母是林白荷这个继夫人,他们不巴结林白荷母女还去巴结谁,又能去巴结谁?
“是谁在这里又吵又闹的,我尚书府可是书香门第,胆敢像大街上的泼妇吵架一般给我尚书府抹黑,是不想要命了吗?”
听到消息的许岩来了,一出口就尽显他当家人的风范,把所有在场的人吓得都不禁抖上三抖。
不过,云初月不怕他,在她看来这许岩顶多算是个跳梁小丑,这样的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爹,二姐要把女儿赶出清悠阁,你赶紧替女儿求求她,至少让女儿住到出嫁的前一天。
女儿马上就要嫁给苏家公子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女儿这张脸该往哪里放,到时候苏家公子会瞧不起女儿的。
苏家要是以此为由退婚,咱们尚书府的颜面又该往哪里放,到时候为了咱们尚书府的颜面,女儿唯有一死了之。”
看到许岩来了,许清颜赶紧迎了上去,她挽住了许岩的胳膊趴在许岩的怀里哭的好不伤心。
云初月都忍不住要给许清颜鼓掌了,这小妮子演技不赖呀,先是给她扣了一个蛮横无理的帽子,然后是借刀杀人,又不动生色的威胁许岩为她做主,最后还直呼自己是个可怜人,这聪明劲比她的母亲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是许清悠?”
走近了之后,许岩上下打量起了云初月。
“看着我这张与我母亲有七分相似的脸你也没理由怀疑吧?”
云初月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这可是按凤凰的容貌一比一还原的,她自信可以瞒得过许岩。
“回来了不好好在府里呆着,怎么还惹起事来了,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再怎么样清颜都是你的亲妹妹,你就不知道让着她点?”
云初月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凤凰在自己母亲死后会受欺负了,这许岩身为凤凰的父亲却不干父亲该干的事,不仅纵容别人欺负凤凰还说这是凤凰的错,他简直枉为人父。
“这小院是母亲拿自己的嫁妆给我盖的,你让她住进来还是我的不对了?还有,谁小谁就有理吗?那怎么不见你让着我点?再说了,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提我的母亲,她可是被你给活活气死的。”
既然许岩不讲道理,那她也没必要和这男人客气,凤凰心里的那口恶气,自己势必要替她出。
“你,反了你了,有你这样和自己父亲说话的吗?你这是不大逆不道。”
许岩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许清悠这个小贱人长本事了,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他这个当父亲的?简直该死。
他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云初月,也想借机立下威,他绝不允许尚书府里任何一个人忤逆他。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云初月的脸就被云初月捏住了手腕,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明明云初月看着弱不禁风,力气却大的过分,一时之间他竟无从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云初月从怀里掏出了一面令牌在许岩的眼前晃了晃,上面的‘御’字差点没闪瞎许岩的一双狗眼。
看清楚上面的字后,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并高呼了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爹,你在干什么呀?你怎么还跪起她来了?”
许清颜被这一幕给彻底整懵了,她本来想看好戏的,谁知没等来许岩把云初月给暴揍一顿就算了,这许岩倒是先给云初月磕起头来了,这叫什么事?
“许清颜,你难道不识字吗?”
云初月指了指她手上的令牌,示意她好好看看清楚再说话,免得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清颜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还指着云初月手里的令牌自信满满的分析道:
“爹,她这令牌肯定是假的,她许清悠有何本事能让皇上赏赐她这么贵重的金牌?别说她了,就是爹你的那些同僚,他们中间有此金牌的恐怕也寥寥无几吧?
爹,赶紧让人把她抓起来交到官府去吧,伪造御赐金牌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千万不能让她连累了咱们尚书府。”
林白荷听后连连点头,并继续煽风点火:“老爷,你可别被这丫头给骗了,不把她送去官府,要是她伪造金牌的事传了出去,咱们尚书府就彻底完了。”
云初月把金牌塞回了怀里,冷笑出声:
“既然你们如此不识货,那咱们就进宫面圣好了,不过,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胆敢质疑皇上御赐的金牌是假的,这罪名也不小呢!”
“老爷,你瞧瞧这丫头在说什么,她这分明是在诅咒咱们尚书府,您可不能轻易就饶了她,她不是说要面圣吗?那咱们就合了她的意,看看到时候皇上会不会治她的罪!”
林白荷气的脸都绿了,她活那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骑在头顶上撒野,这口恶气她是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的,不出了这口恶气,她迟早会这口恶气被噎死。
“这……”
许岩有些摇摆不定,一方面他不相信云初月手里的金牌是真的,另一方面又怕云初月手上的金牌是真的,到时候就不是皇上治不治云初月的罪了,说不定会被治罪的那个人反而是他。
“老爷,您也不想一想,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有什么本事能让皇上赐她金牌?”
见许岩拿不定主意,林白荷赶紧给他加油打气,反正她觉得,许清悠小小年纪根本没那个本事能够见着皇上,更别说让皇上赐她金牌了。
她两个女人都没有那个本事呢?更何况是在外面四处漂泊的许清悠了,这是绝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做梦也遇不到这种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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