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月光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穿书之带着空间去流放

穿书之带着空间去流放

是余喵喵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章慢热,有空间,纯脑洞】安晚晚因为连续的梦见自己被抄家流放而警觉开始收集物资,在做好遗嘱收完最后一批物质之后就穿越真香定律的穿书了,还是穿越到一本她追过的爽文小说里。可惜的是她不是主角,仅仅只是一个女主回忆录里闪现的人影,连描述的篇幅都没有。好在她有原主全部记忆和其他炮灰的碎片片段,在强制的接受已经穿越的事实之后努力生活。先浑水摸鱼把自己的小库房收好,在准备暗中的利用空间帮住家人……可是爸妈太能干怎么破,完全没有她发挥的地方啊,空有望不到尽头的空间物资,确只能委委屈屈的暗中给小奶包南溪少量投喂水果……

主角:安晚晚,安墨妍   更新:2022-11-24 10: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晚晚,安墨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之带着空间去流放》,由网络作家“是余喵喵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章慢热,有空间,纯脑洞】安晚晚因为连续的梦见自己被抄家流放而警觉开始收集物资,在做好遗嘱收完最后一批物质之后就穿越真香定律的穿书了,还是穿越到一本她追过的爽文小说里。可惜的是她不是主角,仅仅只是一个女主回忆录里闪现的人影,连描述的篇幅都没有。好在她有原主全部记忆和其他炮灰的碎片片段,在强制的接受已经穿越的事实之后努力生活。先浑水摸鱼把自己的小库房收好,在准备暗中的利用空间帮住家人……可是爸妈太能干怎么破,完全没有她发挥的地方啊,空有望不到尽头的空间物资,确只能委委屈屈的暗中给小奶包南溪少量投喂水果……

《穿书之带着空间去流放》精彩片段

烈日炎炎,一个押送流放犯人的队伍和一群逃荒的难民相遇,然后突然的前面相汇的地方发生了矛盾,后面的人不知缘由开始拥挤奔逃,然后发生踩踏,还有什么人混在人群里面肆意屠杀,再然后安晚晚就被人推到了尖刀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刀子捅入腹中安晚晚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又是那个梦,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摸摸有点肚腩的肚皮安晚晚甚至觉得还有一点点痛。

不睡了抓紧时间继续整理物资,查漏补缺。

自从无聊的时候看了一本名叫《残疾王爷只爱我》的古言脑洞文后,安晚晚就这样子连续做了快一个月的抄家流放的梦了。

文里的女主是丞相府里不受待见的嫡出小姐,因为下人的苛待病死在了流放前三天。异世杀手穿越而来,报仇杀恶仆。在被官兵围困等待流放的时候利用穿越金手指搬空了整个丞相府,流放路上更是利用流民制造混乱乘机杀了继母和对她不亲的亲奶奶。

又因着有着杀手的灵魂再加上空间金手指一路上不愁吃喝,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等到了流放地的时候但凡是和她有过过节的人戏份全部杀青。

然后根据穿越真香定律一次偶然顺手救了一个残疾王爷,然后两人各种相爱相杀修成正果。剧情从抄家流放歪楼到各种天灾人祸再到江湖风云,然后编不下去了就让两人成亲草草结束。

看的女主杀的爽啊,抄家前收完丞相府各大库房舒服啊,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安晚晚就以各种人物角度体验了一把古人的抄家流放流程。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居然梦成连续剧了,安晚晚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警觉了起来,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因为空间什么的就真实存在啊,那穿越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安晚晚就有一个空间,是一次旅游的时候偶然所得,空间里面分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个两亩地大小有泉水的种植空间,另一部分就是一个没有边际的静止空间,不管什么物品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她通过这个空间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倒买倒卖早早的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回到国后就减少了外出在各大一线城市投资房产,过上了包租婆的日子。

从连续四次梦见同样的大宅院,同样的官兵上门安晚晚就开始有目的的收集储存各种生活物资了。同时还专门去找律师做了遗嘱,如果她发生了意外所有财产捐给国家。

其实她原本空间里的东西也不少,毕竟利用它全球各地倒买倒卖的赚了一大笔钱,每次各地做生意的时候她看见喜欢的物品她也没有少收藏过。

可是根据梦境在古代拿出这些个现代国外的东西是非常不可取的,她以开商场的名义租下了四个大仓库,日夜不停的开始备货,整理空间。

把所有不合理的包装全部去掉换成布袋或者牛皮纸包,超现代高科技的物品全部变现换成金豆子和银瓜子。只留下数目可观的各种化妆品,保养品,卫生用品还有衣物。

收集完日用品先去专门做古装的小镇订购大批的各种布匹和配套的各个年龄段的男女衣物,约定好交货时间又专门跑到国外粮食产地收集大豆,面粉,大米,牛羊猪肉,火腿肠。巧克力。

回来收了衣物,又辗转各地收集特色美食,熟食,医药。

这梦一做就马上一个月了,经过快一个月的收集安晚晚觉得现在的物资储备够她养活一个军队几十年的了。

感慨完毕又去金店把自己最后的存款换成各种纯金首饰和银饰品。

除了固定资产算是把手上的钱花了个干净,安晓晓算是松了一口气,以前光顾着挣了,其实花钱也蛮累的。

现在手上的钱都花了,就只剩房产了该准备的也准备完了,要是真的如梦里一样她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就算后面只是白准备的也不怕,大不了就再慢慢卖出去,反正又不怕坏。

边想着边过马路然后一个急刹车她飞了起来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再睁眼就在一个有着粉色帷幔的拔步床上,恍惚间她接收到了原主的记忆以及各种炮灰路人甲的破碎记忆。

这具身体的原身是只有8岁的一个小姑娘,是在抄家后被流民误杀的各位炮灰中的一员,路人甲和炮灰的怨念不甘集结到一起机缘巧合的使得小姑娘重生回到了抄家前一晚,小姑娘经受不住内心的恐惧以灵魂为代价和某高科技系统达成协议从异世把她拉来替她保护家人,之前一个月的提前预警让她提前准备就是给她换取的报酬之一,还另在外给了她一个灵泉泉眼。

和她交代完毕之后原主就被那个所谓的系统带走了,独剩下她还在默默消化。

不是你害怕关我什么事?什么提前一个月预警就算是报酬之一,灵泉泉眼什么的对她除了强身健体也没有啥用啊喂!

唉,拜拜了她自由散漫的包租婆生涯。

在安晚晚还在悲伤春秋的时候一个抱着奶团子的美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看上去年轻貌美身着朴素的妇人就是她现在的娘了,叫皖素素。怀里的奶团子是她刚满一岁的弟弟叫安南溪。

“晚儿好些没,怎么忽的就能摔倒呢,还有没有难受,你父亲去主院那里给你请大夫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听到去主院安晚晚心里咯噔一下,现在不是抄家前的一晚了吗?看时间一会儿就会有官兵上门了,她的便宜老爸安知远这个时候过去不是刚好让人家带走么?

心里着急,但是面上还是虚弱的回应已经好些了,睡一会儿就好了,叫娘不要担心。

她们这一家是女主的二叔家,因为安父的刻意为之他们算是家族边缘化的人家了,安父平时就只用出面处理家中产业事物,不涉及钱财。一家子和和美美倒也没有什么大家族里的阉臜事。

今晚她那个传说中的嫡姐就要搬空丞相府了,那她不说去抢属于女主的机缘物品,把她自己的收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劝退了温柔的娘亲,安晚晚偷偷爬起先把衣柜里干净的衣物全部收起来只在面上留着两件不方便的旧衣,再跑去妆匣子那里把里面的首饰头面的全部收起来。

自己房里的收起来后转到东厢房看见母亲正在哄弟弟睡觉,就快速的跑去她们自己的私库,用现代高科技液压钳剪掉锁头,侧身进入库房。

安父其实很聪明,他不接政务却能在家中立足,不触银钱家中却还算富裕,这库房里除了美丽娘亲的嫁妆还有两箱银锭一箱金锭。全部收起来,出门还把锁头合起来远看看不出毛病。

这边收完主院那边就传来风声,宅子被围了。美丽娘亲见安父还没有回来就有些慌神,可在安晚晚面前却还强装镇定。

在晚上天黑还没有等到安父回来的时候皖素素就叫安晚晚先睡了,她则自己拿着衣物在灯下缝补东西。

天还不亮安晚晚就被皖素素叫起,用两条绣花的布带给她绑了一个双丫髻。刚刚收拾完毕院外就传来喊话叫全部都去主院。

皖素素拉着安晚晚,抱着小南溪跟着人流就来到了主院。主院已经集结了很多人,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奴仆一边,根据记忆安晚晚在人群里面找到了正在往这边张望的安父。

拽拽母亲悄悄往那边指指,皖素素远远的向安父微微点头。

因着宅子里所有的女眷都在这里所以叫喊声哭泣声环绕在周围,吵的不可开交。安晚晚知道她那个换了芯的嫡姐也在里面。

悄悄的拽着母亲缩到人群的最后面有多远躲多远,女主定律接近就会有麻烦。

果不其然,这边刚刚随大流跪下,女主那边就传来丞相夫人女主继母的谩骂声,原是女主没有低头跪在她女儿的后面,被说教没有规矩。

丞相夫人范氏能不能感受到来自女主的杀意安晚晚不知道,安晚晚从第三视角是感受到了刺骨的杀意,女主冰冷的注视着范氏在死亡的界线上反复跳跃。

赶紧低下头,继续蹲在地上,是的安晚晚没有跪下,她利用宽大的襦裙遮挡蹲在人群里面。皖素素发现了点了点她额头也没有吱声。

其实安府摄政的男丁已经被拉走关了起来,安父没有被拉走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边缘化,在这个家里也就算是一个没有权力的小管家一般的存在。

前来抄家的领头姓武,下面的人都叫他武教头。他象征性的念了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名目的罪状,结尾说皇恩浩荡念丞相年老体弱为朝廷多年,免除死罪,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无诏不得入京。

现在全部收押,明日出发,所有奴仆另外发卖。

安晚晚就这样子随着人流又进了大狱,男女是分开两间牢房关的,他们关进来不久安丞相,女主父亲安有道,女主大哥安文君,就被人押着推到了牢房。

皖素素拉着晚晚走到牢房角落,一家人隔着栅栏挤在一起。安父从牢房缝隙伸手过来安抚了儿子和晚晚,皖素素悄悄的背着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糖米糕分成四瓣分给家人相互遮掩的悄悄吃掉。

不管旁边是多么的吵闹他们一家人就只坐在角落里面悄悄补充体力,只是收押一晚那些人是不会管他们饭食的。

小奶包安南溪看见姐姐父母都在身边也没有哭闹乖乖窝在娘亲的怀里用小奶牙磨米糕。

第二天一早武教头哐哐的敲着牢门把他们都叫醒,脸色格外的不好的给12岁以上50岁以下的男丁带上镣铐押出牢房。出来到外面安晚晚看见旁边还有两拨身披枷锁的人等在那里,等他们到齐之后就一起被骑马的官兵赶着走出了京城。

走到城外有几个管家模样的人拦住官兵给他们塞了许多银票,得以在此处停留半个时辰用以告别。

安父这里也来了两位老仆,一位是皖素素娘家的大管家,是她姨娘托他过来给皖素素送了一背篓东西,物品是她姨娘自己准备的,具体有什么他也不知道,此去天高水长望她保重,然后就退到后面去了。

皖素素的娘亲是一个三品武将的贵妾,平日里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坏,这能在她们离京之前送来一背篓的东西已经算是有心了。

打开背篓封盖,里面装了两件披风,一个宽长的腰带,一小荷包的碎银大概30两,三个灌满热水的水囊,一小包6个白面馒头。

皖素素捏捏腰带摸索了一会儿避着人从里面掏出10张50两的银票和20片金页子。给安父稍微说了一声又红着眼眶把东西都原封不动的装了回去。

用这个宽长的腰带把小奶包绑在安父身前,自己则背起背篓。

安父眼前的这个老仆则是京城产业的大掌柜,是安父从外地一步步提拔上来的,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只是塞给了安父两个一大一小的背篓就影入人群。

两个背篓大的里面有专门准备的一家四口各两套的里外换洗衣物,不是出彩的什么好绸缎只外衣都是粗布,只里衣是细棉布的。还有一小卷防水油布,两把油伞,五双厚底男式布鞋,五双厚底女式布鞋鞋和五双小号厚底女鞋,两个火折子,一个小陶锅,一小袋三斤小米,一小罐精盐,两瓶金疮药。

小背篓里面是一小袋三斤炒熟的白面,一包白糖,四个木碗带餐具,两一小包金元宝15共30两。

把里面的金元宝悄悄的塞进大背篓的衣服里面,一家人退到官兵不远处皖素素和安晚晚避着人把脚上的薄底绣花鞋换成了厚底布鞋。换下来的鞋子用草绳绑在背篓的底下。

一家人拿出一个水囊各自喝了一点水,给小奶包喂了小半碗炒面糊糊,大人和安晚晚则就着温水吃了两个馒头。

吃完给押送教头打了招呼还轮流去远处的树林里方便了一趟,回来之后见还有时间一家人就开始挑着长的茂盛的茅草拔了起来,一直到官兵呼喝继续出发,才融入队伍先前走去。

前后望去,不少人在经历了刚刚的送别之后身上都大包小包的挂满了东西,甚至还有的贿赂了押送官兵在他们押送粮草的车队后面坠了三辆马车,说是送给官兵歇歇脚用,实际上每辆车上都拉了半车粮食和淡水。

相对于那些大包小包的人来说,安晚晚他们这一家背着普通背篓怀里还抱着茅草那是寒酸的不要不要的了。


因为安父还带着镣铐所以皖素素快速的把三人拔的茅草捆成把。分别塞到她和安父的背篓里面。要问为什么这一家三口为什么要拔草,因为安父说要编些草鞋套在鞋子上面减少布鞋的磨损,此去流放一路三千里,要在两个月内赶到地方,不算阴天下雨平均每天要走五十里路,不说叫受不受得了,首先鞋子肯定是坚持不了那么远的。

所以就要想办法编一些草鞋,现在鞋子外面还能套个草鞋减小摩擦,要是等到鞋子全部磨烂完了再穿草鞋那脚可有的受了。

要问为什么安父不太合群的样子每次都自己搞事业,那这就要说说安晚晚已经过世的姨奶奶,安父的亲娘了。

安父的亲娘不是安丞相的正妻,是安老夫人的家生大丫鬟,是在安丞相正妻怀上女主的时候和她的继母一起抬进府,安父的母亲是家里的大丫鬟是老夫人安排的人,女主的继母则是安丞相养的外室了。所以进门后没几个月赶在女主出生前生下了女主同父异母的哥哥安文君。

原本来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宅院争斗,范氏买通产婆动手脚使得女主母亲秦氏产后虚弱在女主三岁的时候终是熬不住去了,范氏顺势上位成为主母。

可是坏就坏在在范氏上位不久的隔年安父的亲娘怀上了,安父幼年就很是聪慧,在学堂次次第一,久而久之隐隐有盖过范氏儿子安文君的势头,再加上安父姨娘还是老太太的家生大丫鬟,每次老太太对安父的表扬就像一根刺一样插在范氏的心里。

终于在安父9岁那年范氏在安父被送进国学院学习的时候用手段害死了安父的姨娘王氏,等安父回来的时候人都下葬了。

之后老太太就把安父接到身边教养,安父则通过娘俩的小秘密找到了王氏留给他的一封信,信里写的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安父越发的内敛沉默,学业也慢慢下降,在12岁时又主动要求搬回去世王氏的院落,在范氏的捧杀和安父的刻意为之之下,安父招猫逗狗的晃到成年就跟着家里的二管家去各地查看庄子家产了,更是自己和皖素素私定终身,慢慢淡出了家族。

从小就失去母亲,安父看似生活不曾改变,实际上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所以在整个家族里面的二代们都去或多或少的欺负女主的时候安父则是教育安晚晚不要跟那些人去做坏事,要有自己的判断。

所以安父他们也是少有的活着走到流放地的人员之一,安晚晚的死亡只是误杀不算是女主故意为之。

回到正轨,安父从小就很聪明所以什么事情看几遍就会,这编草鞋也是他成年之前招猫逗狗的时候在下面庄子和庄子上面的庄头学的。

不但会编草鞋,什么竹篾篮子他也是会的,不要问为什么学这些,问就是时间太多了,一天天的也不能见天溜达不是。

所以安晚晚一家人一人一个背篓一人手里一把草就开始边走边编草鞋。

就这样一直走到正午日头实在是太大了押送的官兵才通知停下来,安父拉着皖素素走到边缘的树影下,先把皖素素的背篓放下来,然后再把身上的小奶包卸下来交给跟在后面走来的安晚晚,两个人就开始相互安慰心疼了起来,搞得安晚晚和小奶包是空气似的。

安晚晚懒得看老两口秀恩爱,走到一边把背篓放下,从她娘的背篓里面掏出一件披风铺到地上用背篓把一侧挡住,安父他们坐一边,安晚晚坐一边,小奶包放在中间的披风上面让他自己玩。

看一眼不靠谱的父母,把水囊和馒头递过去,自己则给小奶包又冲了半碗稀炒面糊。快喂完的时候安晚晚还悄悄的捣碎两颗草莓在碗里,喂给小奶包,天天这样子吃面粉糊可没有营养。

喂完小奶包就着那个碗又给他喂了半碗水才把他重新放下让他自己爬,她则自己掰了半个馒头细细咀嚼咽下。

吃完后因为有镣铐的缘故,先换着安父去方便了一下,然后把安父留下看行李和小奶包,安晚晚和她美丽娘亲去河边打水,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野菜可供食用。

走到河边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打水了,安晚晚让她娘去旁边摘野菜自己则拿着水带到上游打水。

其实去上游打水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她并不是真的去这里打水。而是避开他娘把空间里储存的纯净水灌到水囊里面。

旁边这个小溪也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中午这会儿又没时间烧开水,还是喝空间里面的纯净水保险一点。

悄摸的换好水,还在空间里面找了一个陶瓷的小瓷罐倒了一罐营养米粉在里面,方便给她的弟弟加餐补营养。

做完这些安晚晚就回身找到她娘皖素素这里,她娘正在弯腰学旁边嬷嬷拔岸边的水芹,已经拔了一大把了,安晚晚也快速的加入其中拔了起来,拔的时候还顺便的在溪水里清洗干净一把一把的整理整齐。

把清洗整理好的水芹合着水囊送回安父身边一回,又回身跟在皖氏身后整理,还幸运的看见一丛野薄荷,时间快要不够了快速的从底部大枝大枝的折了一把在水中清洗干净和野菜一起拿回休息的地方。

皖氏和安父一起把三个背篓重新整理一个背篓全部放衣物,一个背篓全部放食物和餐具,油伞一个背篓一把,安晚晚的小背篓空下来放野菜旁边还挂了一把野薄荷。

出发前安父还给安丞相那里拿了两把水芹和四枝野薄荷,省的到时候别人眼红。

回来后依旧一人一个背篓小奶包绑在安父身前。

三人各自揪了几片薄荷叶含在嘴中慢慢咀嚼,手上则是不停地编织着。不一会儿就编织好了几双草鞋,现在队伍正在行进没有时间换上,挂在背篓旁边又开始编织草帽,原本没有考虑到的,可是上午走了半天,太阳也越来越晒,先不说大人,安晚晚和小奶包都蔫哒哒的。

可能手上不停就会转移注意力,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傍晚,押送官兵敲锣通知就地休息。等到找到空地铺好披风坐下的那一刻安晚晚才突然的感到疲乏和疼痛。


走了一天来来回回的奔走在路边拔草,没有草了手上还不停的在编织东西。这一坐下来是手也痛脚也痛腿也痛,浑身没一处好地方。

今天第一天虽然不说是走了有个五十里但是四十里应该是差不多的,已经算是离开了京城的地界,这坐下来没一会儿女主的爹就带着小叔来找安父三人在一边商量了一阵,安父回来找皖氏拿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兄弟三人就去了官差那边。

回来之后三人就已经卸了镣铐。安父从溪边搬来几块石头架起陶锅煮了一锅小米粥,嘱咐皖氏和安晚晚在这休息,就和兄弟一起去树林里面捡柴,碰运气打野味。

安晚晚坐不住,给皖氏说了一声就先跑去河边找了石头遮掩的地方打湿帕子简单擦洗了一下脸和脖子。又洗干净帕子回来换皖氏抱着小奶包去河边清洗。

自己则把中午清洗干净的水芹用水囊里的干净水冲洗了一下掰成小段放在一边等锅里的小米粥煮开以后再扔进去。

没等到安父或者皖氏回来,倒是女主那边先吵了起来。原是范氏不停的指挥女主干活,还骂骂咧咧的,干活也就算了还不给她吃的,就只让她吃早上官兵发的硬窝窝头。

这女主能忍吗?白莲花上线哭哭啼啼的跑去安丞相身前哭诉,安丞相不好直接说又指派老夫人去说范氏,然后就有了一个骂一个哭一个和稀泥的场面。

安晚晚也不靠边,就远远的看远远的吃瓜。不一会儿锅就开了,把刚才掰好的水芹倒入锅中,立马陶罐就满了起来。

没办法小米数量有限要省着来。煮了一会儿差不多熟了的时候就把火撤掉,先用木碗盛出一碗只有少许碎叶的纯米粥放在一边,然后往锅里里面撒了一点盐巴。打开盖子晾着等着皖氏和安父回来。

结果还是安父先回来,背了一捆干柴还抱了一大捆茅草。把之前铺地上给小奶包坐的披风拿起来,往地上开始铺茅草,铺完不够又回去抱了一趟,铺完之后把背篓里的油布打开铺到上面。收拾完后皖氏抱着小奶包就回来了,只不过小奶包委屈屈的撇着嘴巴。

在安父看过去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往安父身上扑,扑到安父怀里又转身用小肉手指着皖氏啊啊噗噗的一阵婴语输出向安父告状。

安父也顺着他“怎么啦小南溪,娘亲欺负我们啦?”

“啊啊,噗,啊啊”就是的呀,娘亲坏

皖氏在一旁用手指点点小南溪“小告状精,河水那么凉,给你擦擦摸摸就可以了,怎么能往水里坐,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噗,啊啊啊”不会的我不会生病,就是娘亲坏不要南溪玩。

“好了好了,赶明个如果路过城镇爹爹想办法给我们南溪买个小木桶让我们南溪坐在水里玩好不好”安父哄着小南溪说道

“啊啊啊,噗噗”爹爹最好了南溪喜欢爹爹

看着在安父怀里撒娇卖萌的小奶包,皖氏吃味的说“就爹爹最好我们都是坏人,你啊就可着你爹爹抱吧。娘亲和姐姐亲香亲香。”

说完还搂过一旁看戏看的正美的安晚晚叭叭亲了两口,安晚晚立时就定住了。

然后在小南溪的啊啊抗议中皖氏又亲了他两口,最后又钻到安晚晚怀里给她脸上来了两个粘乎乎的奶吻才算罢休。

闹过之后安父快速跑去河边简单洗漱了一下,回来后皖氏已经把饭盛好开始喂小奶包。安晚晚在一旁给皖氏和安父盛粥,等着他回来一起吃。

吃完以后安父把餐具都拿去河边上游清洗,顺便打回一陶锅的河水烧开晾凉装水囊,明天路上喝。

晚上等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把小奶包交给安父母女俩和几个相熟的姨娘和嬷嬷一起去到河岸上游找到石头遮掩处相互望风把脚和身上简单擦洗了一下,顺便把中午拿出来垫地的披风拿去人少的地方拍打干净,换下来的衣物用木棍锤了在水里淘了几遍。

回来之后又换安父和其他男丁去清洗。皖氏则和安晚晚互相遮掩着把脚上磨出来的水泡挑破,换上新的袜子。

不是他们不累瞎讲究,实在是赶了一天路一身的泥土和汗水,脚上还都磨破了,要是不清洗干净很容易感染什么的。

也不好把衣物全部都挑起来摊开晾,只能是平搭在一旁安父拖来的枯木上面,现在天热,晾一晚上,明天中午再晾晾就差不多了。

等到安父回来同样的把衣服搭在一边,一家人盖着披风枕着换洗衣物就要进入梦乡,女主那边又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听着是范氏又把一家子的脏衣服撂给女主洗,结果女主就顺势把衣服都扔水里,黑漆嘛乌的也不知道飘到哪里也没人敢跳下去捡。

虽然他们都有人接济送别,但是大多都是送的吃食和银两,这衣服本就是只有三两套换洗的,这再扔掉一套,有些准备不充分的算是换洗的都没有了,可不就闹起来了么。

最后是连官差都惊动了一人抽了一鞭才算是安静,过后然后人传话明天下午会路过一个小县城,其余的暗示就要自己体会了。

安父听闻之后和皖氏商量了一下,又从腰带里面取出来了两张银票共计一百两用于明天托人买东西,当然如果能去自己买最好了,想想又掏出来了一片金叶子和银票放在了一起。

第二天天还没亮安晚晚就被一个小胖脚丫蹬醒了,小奶包整个睡的转了一个个,这会不知道梦见什么正胳膊腿挥舞呢。

皖氏和安父已经洗漱完了在一旁收整东西煮粥,安晚晚也做起来不睡了。让皖氏用木发钗和发带扎了一个精神的丸子头就去河边洗漱了,洗脸,漱口,偷偷用旅行一次性牙刷快速刷了个牙,刷完的牙刷则收进空间。

看着天还没有大亮又快速的在河边薅了两把薄荷叶清洗干净回到休息的地方。

小奶包已经迷迷瞪瞪的被安父抱起,先喂了一点点水,等清醒以后又喂了半碗煮烂的菜粥。吃完照例喂了一点温水放到一边,一家人快速吃饭收拾,餐具清洗干净装好。小奶包抱起几人又轮流去树林里方便,顺便给小奶包把尿。

轮换的间隙把油布收起来叠好装进背包,衣服已经算是干了只是叠在一起的地方带一点点潮,也都叠好放在背篓的最上面,昨天铺在下面的茅草也分成两捆扎起来固定在两个大背篓的上面。


全部轮换完之后背篓也收拾好了,今天安晚晚背篓里面只有昨天和今早上撸下来的薄荷叶了,两口子心疼晚晚不让她背东西。

小奶包照例绑到安父身前,刚刚绑好那边锣声就响起队伍开始出发。因为昨天送了钱所以今日安父就可以随意的走在队伍里,不掉队就行,他带着一家四口就走到了路边沿涂不断的教着媳妇和晚晚路边常见的野菜和草药,讲着采着,快落到队伍后面的时候就快跑一段走到队伍前面然后再开始边教边采。安父说是从成年就开始各地奔波处理家族事务,其实他从他单独住的时候就私底下开始学习那些杂七杂八的生活技能了。不能说啥都会啥都懂,但是简单浅薄的各行各业他都是了解的。

因为没有掉队,还采了一些驱蚊去暑的中草药送给押解官兵,他们倒也没有啃声一路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理睬他们一家的行为。

当然为了不打眼他们一上午的所得自己只拿了三分之一,另外两部分一份送给了主家,一份送给了官兵。顺便的还塞了一片金页子换取到下午可以随车队进城采买的机会。

中午休息过后采买的人就快速赶马车离开了,皖氏直接前后背了两个背篓,安晓晓则前面绑着小奶包后面背着从皖氏筐子里掏出来的大米炒面和一个水囊。

两个人拄着安父中午给他俩做的简易拐杖,保持着速度走在队伍的中间。

一直走到天黑才到一处河滩停下扎营明天再出发。

皖氏和安晚晚挑了一处靠近大石头的地方休息,把背篓放下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晚上睡觉地方的石子,使得它尽量平整,然后铺上昨天的茅草,再铺上防水油布,这才把小奶包放在上面。

这一路上大家都累的不行只这小奶包天天啊啊噗噗的高兴的不行还当大家都陪他玩似的。

东西放下见安父还没有回来就先让晚晚看着小奶包她去附近树林拾柴火做饭,见皖氏走远,安晚晚从背包里拿出小碗,背着人又开始给小奶包喂草莓泥。把小奶包吃的开心的,喂完两个之后还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安晚晚,期待着第三颗。

安晚晚忽略他期待的目光给他擦洗干净消灭证据,从背包里面掰了半个馒头给他抱着磨牙。

自己则快速用水把碗也清洗干净,碗刚刚放好皖氏就回来了,看见小奶包抱着馒头磨牙还以为是他饿了,哄着他说马上开始给他煮米粥喝。

照例在一边架起炉灶开始煮小米粥,还和晚晚说着采买怎么去那么久还没有回来。那边不远处路上就传来了说话声。

没一会儿安父就推着一个装了半车杂七杂八的东西的板车走了过来。把板车停到一边和石头形成一个小夹角,开始和皖氏整理物品。

这次进城一百两是花的干干净净的,光这个板车就要了15两银子。他又买了三张竹席,两块防雨油布,两件蓑衣,每人各5双厚底鞋,包括小奶包也有三双小虎头鞋。每人各四套粗布短打的衣服,四套换洗里衣,为了耐脏不打眼外穿短打也都是耐脏的颜色。安父的不说皖氏和安晚晚的就轻减了许多不再是襦裙长袖,之前的衣物再简朴也是华丽的,走在路上再带着镣铐,就很明显的在脸上写着我有钱快来打劫我几个大字,关键那些衣服还不耐脏,还不方便赶路。

现在上半身窄袖短打褂,下半身单层麻布百褶裙,简单又凉快。

还有带塞储水坛两个,木桶一个,木盆两个,竹筐四个,麻绳10米,精盐一斤,白糖两斤,干枣两斤,熟黄豆2斤,还有两床薄被,一床褥子,白色细棉布2米,小米10斤,白面10斤,精米5斤,粟米5斤。驱蛇草药包四个,驱蛇粉四包,伤寒草药包两副,人参含片五片,这个花了30两银子。最后剩下三百文买了两只烧鸡,十个烧饼,十个肉包,两小坛烧酒。

两只烧鸡和一小坛烧酒刚刚回来的时候就送给官差了。

先把板车腾空,把衣物整理好装在一个背篓里面,鞋子打捆放在下面,只留各一双在上面做跟换。

吃食米面什么的放在一个筐里,锅碗瓢盆一个筐。这三个筐放在车子的前面,两个储水坛放中间,被子褥子放在晚上睡觉的地上,一家人先吃饭。

快速吃完饭,洗刷干净皖氏就开始烧水,安父则向官差借了柴刀去树林里面砍柴,他打算晚上抓紧时间在板车上面搭个棚子,不管是遮阳还是挡雨都方便。

一锅水烧好先把两个坛子和木盆水桶烫洗一遍,然后灌满一坛开水放到角落里晾凉。

又烧水兑了半桶温水在石块和板车之间用防水布围了一个小空间让小奶包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又快速换上新衣服塞进新被窝,安晓晓和皖氏也乘机在里面快速擦洗换上了新衣。

出来把围布扯掉叠好盖在板车的筐子上面,安父也把板车上面的框架做好了,其实也就是在板车的四个角固定了四根木杆,为了结实安父在侧面又多加了两根,棚顶上面现在就是简单固定了几根带树叶的横杆,等明天出发再把垫在下面的茅草扔上去就行了。

安父也和族里的人去河边角落清洗换了一身衣物,顺手把一家人的衣服也一并洗了带回来搭在车把手上。晚上一家人还轮流用热水泡了一个脚。

第二天安晚晚是被皖氏叫醒的,昨晚上是她穿越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晚上,所以就睡过头了,快速穿衣,整理头发洗漱,端起米粥就着包子快速吃了起来。

她起来后皖氏和安父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小奶包已经被喂饱放在一边的一个竹筐里。就剩她一个了。

和昨天收拾的差不多,竹筐重物放在车头上面盖着防水布,水坛放在中间,一坛凉水一坛热水,水囊里是灌的专门煮的薄荷糖水。

水坛塞好用褥子和两床薄被隔开,小奶包则装在筐子里面放在把手这一边的车上,药品之类的装在安晚晚的小背篓里面也放在车上,安父和皖氏的两个大背篓则还是背在身上,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垫在防水布下面的茅草照样打成小捆平均放在棚顶用两根细树枝夹住固定好,竹席则已经固定了两张在棚顶的侧边,现在是卷起来的,等到日头起来的时候就随时可以放下来遮阳。

一切准备就绪她们就轻装上阵了,提前早早的等到路上,因为重物都专门放在车头,所以在车尾推车的安父也不费力。


他这边半个车上就放了一个小奶包,还是被前面重物翘起的,他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只是有时候上坡下坡的比较费力。

安晚晚今天就似放开的小鸟一直在队伍旁边的草丛里前后奔波。刚还想的昨晚上主家那边比较安静呢,这刚才路过就听见范氏在那里骂说女主昨天晚上从休息到半夜都不见人,不知道跑哪里去躲懒,一点都不孝顺巴拉巴拉的。

要是不知道底细的可能也就听个热闹,可安晚晚知道女主消失的这段时间可能是独自一人跑去了那个县城。她也相信女主有那个能力也有那个实力,毕竟基本上整个丞相府的财产都在她的手上,她不差钱啊。这就只差个时机买买买了,她肯定不带放过这个机会的。

就是不知道这半个晚上的收获如何。

安晓晓在陆陆续续的从路边拔了一小筐茅草带野菜的时候安父就不让她拔了,并且停下车把她也抱到了车上。

小奶包则已经晃晃哟哟的又睡着了,车板的空隙处铺了竹席,铺了一层薄被,薄被一半垫在底下一半还可以盖在身上防止受风。

“晚儿这几天吓到了没有,现在累不累。”安父在前边问着

“没有吓到,爹娘都在身边,我不怕,但是累到了,浑身都痛。”安晚晚根据记忆模仿着原主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对,晚晚不怕,爹娘都在身边,你就当我们要搬一趟家,从京城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安父安慰道

“我们家晚儿真的长大了,突然间就长大了,这两天给爹爹娘亲帮了很多忙,等路过下个镇子的时候叫你爹爹给你买糕点吃。”皖氏这会儿也出声道

“可以再多要一个鸡腿吗,晚儿想吃肉了。”说到肉安晚晚就是满脸的委屈了,空有一空间的物资没处使力,没时间做避,父母想的太周到,平时基本都在路上,就连上厕所都是抓紧时间的。根本没有她发挥的余地啊。

现在面上还有350两银票,30两碎银,30两小金锭,19片金叶子。就着还不算夫妻俩的默契在安晚晚不知道的时候藏起来的钱。

再就是现在虽然吃的不多但是仅是够了的,一个她们毕竟是被贬的庶民是在流放,还有时间限定,每天算是天黑黑的走天黑黑的停,除了中午太阳暴晒的时候那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天黑黑的出去也就只能勉强捡个树枝,野菜都是很少的,也就第一天停下来的时候天还有一点点的光亮,要不啥都看不见。

中午又大太阳,时间也不是很长连续赶路的疲劳已经让这些人们分不出什么心思去满山的寻找。

大家也都有支援,原本按照规定一天还有个俩窝头一碗水,那这不这批都是大官贬下来的庶民吗,就算家财充公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有吃的,官兵们也懒省事,后面也就没发。

这批三个家族一个丞相,一个将军,一个不安生的闲散老王爷,哪家不是一等世家,可是功高盖主,老官越老越固执,老皇越老越猜疑,这不就凑吧凑吧都撵走,留他们一命算是全了当年打江山时的兄弟情。

比起那些重镣加身,此面杖刑的来说轻松太多,只要他们不作妖就行,就是领头的武教头当时就是负责抄扣安家的人,要不是有金叶子塞入那看他们那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收费也是比其他家族贵一倍,越是花钱多的安家人武教头就越是看不顺眼。

所以其他家族第一天能托人派了马车跟随,安家这第三天才推上板车。不过还好相对于安家其他兄弟大房三房的堆起来坐不下的三两辆,安父这三框搞定的行头着实让人看不上。

别人不知道武教头为什么如此针对安家,安晚晚知道呀,因为女主把总库房的钱粮全部都收了啊,安家进去抄家就只能搜出些私库,原本着主库交公私库平分那是大家私底下的默契,可是这一次为了完成差事那是一点没有留啊。

要问为什么安晚晚家里的库房也是空的为什么武教头不怀疑,这家人他调查过一个不得势的庶出,管家都比不得的边缘子弟,没看送行的时候都没有人来么,就两个老仆给了三个背篓。就算装满银锭又能有多少。而且安父做事圆滑还会来事,这几次给的孝敬也合他心水,他也就乐意对他松快一点。

话题收回来,安晚晚和安父皖氏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就脑袋一点一点的倚在被子上睡着了,皖氏把她放平放到奶团子旁边,和安父两人边说边往前赶。

等到中午被安父叫醒已经到了下一个休息点,皖氏已经煮好了 粟米粥,给小家伙则喂得炒面糊,现在小家伙已经吃好在铺好竹席的地面上来回探索了。

竹席铺在马车前面,安父皖氏坐在席子两边。小家伙爬不出去,这会儿正在里面啊啊的打转。想要找到突破口冲出爹爹和娘亲的封锁线去探索新的一片天地。

安晚晚算是睡了半路,这会儿刚好可以表现带上草帽去树林里搜索,哪怕中午薅点草也是可以的。

把想法告诉了安父,安父就准备站起来陪着她去,被安晚晚一阵撒娇耍赖的按下来,毕竟现在也就只有她还能偷个懒坐在车上,安父和皖氏是要实打实的走的,镣铐都已经摘了,你还想坐马车,怕不是在想屁吃呢,最起码流放人员的职业操守都没有了。当然了现在也是刚刚开始以后离得远了荒郊野岭的银票砸下来,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

安父避着人群从小腿上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了安晚晚,让她收好防身或者挖草用,不要累着自己,差不多就回来,没啥东西也回来,家里还有爹娘顶着呢。

安晓晓心里暖乎乎的背着小背篓进到了树林,草还是很茂密的,但是你要说在里面找到个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是着实的不容易。

转转悠悠的找到一处杂草茂盛的灌木林利用身体瘦小钻到里面,四处观察没有来人就默念进入空间。

这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本体进入空间,怎么说呢,就是好久不见啊。从她自己的库房里先翻出一个大的冷水壶灌上满满一壶的灵泉水,这个从得到到现在还没有试过呢,倒是忘记了。


灌好灵泉水的冷水壶先放到一边,给自己先拿出一个水杯倒上大半杯纯净水,然后小心的用精神力在水杯里面滴了两滴灵泉水,大口喝完,立时感到一股股暖流从腹部涌向全身,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这几天以来的疲劳也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脚上第一天磨出的水泡都有隐隐结疤的趋势。

那么厉害的么?还好没有直接舀起一杯直接喝哦,要不真像小说上一样痛的满地打滚浑身冒黑油怎么办,她的衣服都在车上呢。

确定了灵泉水的功效和大概作用,安晚晚就来到了她的两亩黑土地。这里原本是叫她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和奇珍异果,常见的不常见的只要是她觉得好吃的这里都有,后来连续的做梦,她不得以清除掉了一部分重复的花草和果树,一个品种只留一棵或者两颗,紧紧巴巴的又挤出半亩地来,这半亩地她专门去东北林场收购了一50年的林下参,又通过介绍花大价钱从老把头放山人那里收了三颗百年一棵50年野山参。全部种了下去,药用价值的不重要关键值钱。然后各种时蔬,苞米小麦的各自种了一点,现在进来一看也都已经成熟,利用精神力先把除了山参的其他作物全部收了直接转到静止空间,在整理出来的空地上种了一半的山药,土豆红薯。方便下次再有机会好作弊,剩下的一小片地等她路上发现啥好的或者方便的东西再移植进来。

处理完这些安晚晚就快速的退出空间,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拱的一头的茅草树叶,脸上也不小心刮出了一个红印。

不过很好运的在里面捡到了三个野鸡蛋,小小的个头也不大。小心的把背篓放下野鸡蛋放到里面。就近开始割草,割一小捆的时候就先塞到背篓里面然后把野鸡蛋小心的塞在中间,又割了一大捆茅草扎好就准备回去,一转身就差点撞到女主安墨研。

也不知道女主是从哪里走来的,也不知道女主站这里多久了,当小孩没多久倒是彻底当自己是个小孩了连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了。

还好她刚才钻进的灌木丛长的茂密又只有小孩子才能进去,还好她出空间以后又在里面转了一圈捡了三个野鸡蛋,还好她在这里认认真真拔草。

女主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看的安晚晚心里发毛,难道她看出点什么了,还是她看见了我的野鸡蛋?

安晚晚看看女主看看筐子,最后在女主略微诧异的表情下悲愤的从背篓里面掏了一个野鸡蛋出来递给女主。

“就只能分你一个,不能再多了,我一共才只有三个,我的这个让给你,剩下两个我想带回去给我爹娘。”

可是久久的也不见女主接过难道她觉得不够?要两个就有点过分了,谁还不是个精英了,杀手又怎么样,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她空间里面可是还保存着一箱海外的高级货呢,那可都是最尖端的热武器,不要说那么近,就是再远一点她也能打到,她以前可是专门练过的。

正在安晚晚心里叽叽歪歪的时候脑袋上面传来了笑声“呵呵呵呵”(女主14岁了所以是比八岁的暖暖高许多的)

然后拿过了她手里的野鸡蛋又塞了一块糯米切糕给她,最后还恶意的狠狠揉了她脑袋上本就已经三双、乱的头发转身往树林的另一边走去。

安晚晚看着手里的糯米切糕愣了一会儿才小心的把她用帕子包起来塞到衣服里然后背上背篓抱起茅草回到了休息地。

在她走后不久女主安墨研又闪身从侧面的树后走了出来。

“原来是二叔家的小崽子啊,呵拱的一头的杂草回去会被骂的吧,我还以为能从里面拱出个野猪啥的能丰富一下库存呢,当时收东西的时候把大厨房也一并收了就好了。”

“不过大野猪没有,小哼哼倒是有一个,她当时要是再晚一点出声她是不是会哭出来,看那委屈巴拉气鼓鼓的样子。真是想把那三个野鸡蛋都拿走,呵呵呵”

曾几何时在她还小的时候,在孤儿院里也曾有那么一个气鼓鼓委屈巴拉的小尾巴天天为了逗她开心在她面前各种髭毛乱炸的……

安晚晚快步回到他们的休息地把茅草和背篓放下,自认为隐蔽的从背篓里面掏出了两颗野鸡蛋,喜气洋洋的塞到皖氏手中。

原本着看到拱的乱七八糟的安晚晚回来皖氏是生气的,并且已经决定要好好说说晚晚,女孩子家家的弄成这样成何体统,接过晚晚就一脸得意的塞给她了两个野鸡蛋,哎,真不知道她是钻到哪里捡的。

这还没完,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不小的糯米糕,显摆的也塞到皖氏怀里,一问才知道是长房嫡女安墨研给她的换了她一颗野鸡蛋,原来是一共捡了三颗换了一颗还剩两颗。

这孩子真是的,晚上再叫晚晚给她抓把红枣吧,那也是个可怜见的孩子。

安父抓紧时间把安晚晚刚抱回来的茅草摊开在棚顶用细木棍夹住固定好,这边皖氏快速给安晚晚收拾擦洗了一下,给她又重新扎了一个头。

刚做完那边就响起锣声开始出发了。小奶包依旧是在车上的筐子里面,不过现在是颤巍巍的抓着筐壁站在里面,皖氏在旁边护着。

安晚晚借口要喝水往他们喝水的水囊里面滴了一滴灵泉水,然后又撒娇卖萌的忽悠着安父和皖氏也喝了几口美其名曰薄荷水醒神,连小奶包也叫她扶着舔了一小口。

皖氏和安父觉得大热天的喝几大口薄荷水真的不错甜甜的又凉丝丝,感觉整个人都精神有劲了。

因为中午喝了灵泉水,安晚晚一下午都在路边采野菜,拔药草,到晚上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依旧是精神满满。

他们这次依旧是停在官道旁的河滩上,安父依旧是挑了个靠边的位置,把车停好把车上的箩筐挪向中间,取出家伙事安父去附近捡柴火,皖氏去河边洗菜打水,安晚晚负责带娃。

等到安父回来就安父带娃,皖氏煮饭,给安晚晚塞了一把红枣叫她边玩去。安晚晚拿了一个点燃的木柴来到河边,靠着火光在河岸边上溜达看能不能遇见女主,好在赶在她火把熄灭之前她看见了她跑过去二话不说一把红枣塞到她怀里拔腿就跑。

绝对不给对方反应时间,安墨研看着中午那个拱了一头树叶的小姑娘远远看见她然后快速冲来往她怀里塞了一把红枣就跑好似她会吃了她一样。等她转身打算回给她个什么的时候小姑娘已经跑远了。算了下次吧,转手就把红枣收进空间和中午那枚野鸡蛋放在一起。


安晚晚气喘嘘嘘的跑回他们家的休息地,饭已经煮好是野菜蛋花白米粥的咸稀饭外加半块烧饼。

吃完就开始烧水,这次安父自己先去和族兄去隐蔽一点的河边洗漱换衣服,等到回来把车上的筐子搬下来棚子四周围上竹席或者雨布,安晚晚和皖氏就靠着遮挡在车里面简单擦洗后换上衣服,出来后又把小奶包抱进去在木桶里叫他玩一小会儿就换衣服抱出来塞到被子里,一家人又烧了热水泡脚,挑水泡,安晚晚就在被窝里带小奶包,烧开水,皖氏则和安父去河边打水洗衣服。

这次洗完衣服就直接在棚子里面拉了三根绳子晾了起来外衣和安父的晾在最外面其他的晾在里面中间。车上的背篓和筐子则搬下板车放在铺盖的一边,安晚晚趁着烧水往坛子里各滴了三滴,水囊也依次打开滴了一滴灵泉水在灌水放好。

第二天安晚晚依旧是那个最后起床的,快速洗漱吃饭就来到官道上等待出发。

出发不久前面探路的押解官兵就回来和武教头交流了一些什么,然后散出一些下面的小喽啰和各个家族里的人接触,不久主家女主安墨研的父亲带着小叔安云山就来找安父了。

原是前面原路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武教头他们商量后决定改道,改道的话又又一段路是有个七八天的路程是没有办法入城补给的所以现在通知过会儿要在改道之前最后去前面一个城镇进行采买。

安父转身和皖氏商量了一番避着人从背带里面取出了四张银票并一张金页子,小奶包抱起来绑到安晚晚的身前,板车换成皖氏来推。

安父和女主的爸爸安有道一起去了总把头那里经过一番金钱往来最后出发的时候女主居然也在采买的队伍里面一起走了。

之后的赶路远远的断断续续的就听见范氏在那和人抱怨什么私房什么了,不孝之类的话。

想来是女主掏钱出来换了这次尾随的机会。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热,安晚晚时不时的就会喝口水,还给小奶包也喂一点,给皖氏也递着喝几口,喝完为转移注意力还不停的去路边摘些花花草草的逗着小家伙。

等到日头升起来的时候就回到车边把棚子侧边的竹帘放下一边阻挡太阳,在小家伙晃悠的瞌睡的时候轻轻的把他解下放回车上,小肚皮上面搭一小角薄被。

把身上的背带放到车上塞好就在皖氏身旁和她一起走。

中午休息的时候小家伙还在睡,就没有卸车,只是把车停下挪动了一下竹筐的位置,娘俩煮了小米粥,吃好之后才叫醒小家伙,给他喂水喂饭,在板车旁铺好竹席让他自己在上面活动,晚晚和皖氏则换着班的去隐蔽处方便,回来后又带着小家伙去把屎把尿。

全部处理好后晚晚就让皖氏躺竹席上休息,自己则负责带娃消耗小家伙的精力。抱着他四处转悠一圈又回到板车旁扶着他慢慢走路,小家伙也瘾大一直走到锣声响起继续赶路小家伙还站着四处观望,似是在找安父的身影。

因为小家伙要自己站也不瞌睡所以就还是像之前那样把他放到车上的大竹筐里,竹筐上沿皖氏用细棉布包了一圈方便小家伙抓握不扎手。

安晚晚则护在车边一路上配合着小南溪的十级婴语聊着。

“啊啊啊啊”姐姐爹爹去哪里了

“爹爹去给小南溪买好吃的了”

“啊啊,噗啊啊”有好吃的果果吗

“不知道哦,要等到爹爹回来才知道,不过姐姐一会儿在路边看看有没有野果摘给小南溪吃。”

……

就这样两个小人还蛮和谐的聊了一路。直到接近傍晚安父一行人才风尘仆仆的回来。

许是因着明天就要改道抓紧赶路,见他们回来了天也不早了就直接在一旁河边的开阔处就地扎营休息。

安父是赶着一辆有着现成车棚的骡车回来的,旁边还跟着骑着毛驴的女主,赶到她们娘俩身旁把骡车停好,先是把板车上的竹筐水坛搬下来,从骡车上掏出一套驾车的把事装到板车上面,女主的小毛驴刚好能套上拉走。

然后又从骡车里搬出两个包裹严实的竹筐到驴车上面,女主牵着驴车回到了主家的队伍,远远看着在主家那边四辆马车的队伍里显得弱小又可怜。

不管安父是怎么和女主交涉的,安晚晚围着自家的骡车转了一圈,首先大小上面肯定是比之前的板车要大,里面要是不装东西他们一家四口还能半躺在里面。

从外面看着骡车还有着少许的破旧。但是爬到车上从里面看则精致结实很多,后面安父报价也是着实的不便宜花了足足85辆要比一般的马车还贵。不过这个车子是他找了跑产业时认识的商人那里买的,所以知根知底,这个骡车都是真材实料。

这一次安父除了骡子和车还又重新添置了三个大容量水袋,50斤小米,3斤细盐,10斤绿豆,5斤黄豆,一小坛咸菜,一小坛酸菜,每人各三套里外成衣,大小各5双布鞋,20双草鞋,大小四顶草帽。

半筐白菜,半筐土豆,三斤菜青瓜,四斤粉番茄,两个大南瓜,半筐番薯。两条3斤腊肉,四根干腊肠,一小袋3斤肉干。

给安晚晚带了一个绣花的小荷包,还有她梦寐以求的烧鸡。

从皖氏那里又掏了三片金页子 ,背篓里面掏出打包好的四两卤肉,两坛好酒装到安晚晚的小背篓里面,准备一会儿拿去送给教头打点关系方便之后几天赶路。

除了这些还有一小小包两斤生姜,一包绿豆酥饼,20个烧饼。

夫妻俩先把东西整理好,放好,把骡车卸了停好,安父不知道从车下哪个地方抽出两根带岔口原木撑在车杆下,骡子拴在旁边树上,安父就背着小背篓去了队伍后面的官兵处。

皖氏则在一旁垒灶烧稀米粥。安父回来后先去树林里捡了一捆柴出来,后又拉着骡子去不远处河边喝水吃草,用一根铁钉子把绳子钉在岸边,他们在不远处看着,一片吃完就再换一片。

小家伙放在皖氏旁边她边煮饭边看着,安父则带着安晚晚趁着天亮去树林里割草,安父这次悄悄的买了两把小镰刀藏在车底,这会儿刚好用上,向里走的稍远一些不一会儿就割了四大捆,把镰刀藏在草里抱回去接着放在车底的暗箱里。


安父运草,安晚晚则乘着天还有点亮度转战河边,采一些野菜和薄荷艾草什么的。等到天黑看不见抱着一大捆混合回到车边,骡子已经换了两片草地,安父运回来的草已经三捆绑到车顶上,一捆铺到地上垫好油布竹席的小奶包已经坐在上面抱着一个大番茄在奋斗。

给小家伙单独盛一碗稠的米粥放在一边晾凉,他们一家三口则开始今晚的晚餐,一人一碗稀粥,一个烧饼,中间放着一个已经切好撕开的烧鸡,还有一小叠酸菜。首先安父给安晚晚挑了一个特意留下来的大鸡腿去碗里,一家人香喷喷的美美吃了一顿,另一边女主那里则就不那么和谐,范氏本就对带女主进城不大高兴,但是耐不住这个丫头不知道在哪里藏了两颗东珠,说要换钱买东西就要带着她去才行,不得以妥协,这回来还骑个毛驴回来,还不知道怎么说服的二弟家还把板车给她装上了,还买了两筐东西,还不让看。这是还藏了私。

路还长,看这个死丫头能撑到几时,范氏在心里各种恶意的诅咒着。

因着明天就要开始赶路,途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溪流,所以一家人吃完饭就开始烧水灌水袋水坛轮番去车里洗漱擦洗,虽然放了半车箩筐但是剩下的地方也够一人洗漱换衣了,而且门帘窗口可以完全放下,车里角落还有小烛台。

三人轮流洗漱完毕之后水坛水袋也都灌满了,安晚晚趁着换洗间隙给坛水里各加了三滴灵泉,大水带四滴,小水带一滴,全部加好封好。

因为今天时间还早一家人洗漱收拾完毕衣服晾好还点着火温了一大锅的热水,旁边四周撒了一圈驱蛇粉,陪着小家伙还玩闹了一会儿才睡。

因为近两天物资的逐渐丰裕和灵泉水的补充,安晚晚第二天总算是在皖氏起来的时候就起床洗漱了,给自己鞋上套上一个新的草鞋已经磨烂的则换掉不要了,自己快速跑去河边洗漱偷偷刷牙从空间里面悄悄掏出一点没有味道的面霜给自己的小脸蛋上擦了一点。

回来吃饭收拾,今天早上皖氏切了一小点腊肉切碎掺着野菜煮的稀饭,大家就着酸菜和烧饼饱饱的吃了一顿。快速收拾装车,安父从车后抽出一个小木架把地上垫着的茅草和没烧完的木柴绑在上面。

前面车厢帘子半卷起来。吃用物品都在后半截车厢,腊肉腊肠则是吊在车厢最里面的车顶角落。前半截铺上席子,周围用褥子薄被垫好,把小奶包放到中间,安父又从车底抽出一片磨得光滑的半米高的木栅栏固定在车前,刚好把小奶包挡在里面,他可以自己在里面扶着站起来也可以自己躺着玩还摔不到。

因为车里后面放的都是箩筐,上面又盖了竹席被褥,侧边窗帘放下,前面门帘只卷起一半所以向里望去并不能看见什么东西,只有前面啊啊直叫的小娃娃。

各种操作越发显得安父这个车子买的物超所值。套上骡子把车拉到管道主路上面和家族的马车排在一起。

加上安父这一辆,光安家就有五辆马车,一辆驴车了。看似很多不过相对于姬妾成群儿孙满堂的大家族来说还是很少的。大部分的人还都是走路的,还有一些没有依靠的忠仆掺杂在里面,三个家族就有近千人的队伍。

集合完毕大家就直接开始赶路了,竟是比昨天还早了近一个时辰,走了差不多三个时辰的时候押解官兵带着众人就走上了岔路,并且一路上马不停歇的不停催促快走,中午也比得往常休息的时间短,一路上仅是停了一个时辰不到全部都在赶路晚上也是走的天都黑透了才在路边一座破庙处停下。

官兵住进破庙里,他们依旧睡在外面露天。好不容易停下,先把骡子卸下牵到一边吃草,安父帮皖氏点燃炉火就拎着桶跟着人群走到破庙后面去打水洗漱喂骡马。

直到皖氏腊肉粥快要煮好安父才随着人群回来,用洗脚的盆给骡子倒了满满一盆水,剩下的半桶倒进洗脸盆里让母女俩换着去车里擦洗,除了白天消耗的,等一家人换着洗漱完安父提回来的半桶溪水用完并且还把三个大水袋的水也用了个干净。

给骡马换了一块草地重新添上一满盆水,一家人快速的吃饭,吃完安晚晚在马车旁边看着行李和小奶包,安父和皖氏则拎着水袋和水桶回到林子里去打水。

刚刚一家人可是狠狠的洗漱了一番,因为安父从官差那里了解到之后三四天的路上都不会遇到水源,并且他们改道的原因是沿途发生了干旱,害怕遇见逃荒的流民。

所以今天晚上的这次清洗就尤为的不容易,也要赶在出发前把水储备充足。

在安父和皖氏去打水的时候,安晚晚又开始了对小奶包的悄悄投喂,这次她有准备,前面她借口方便的时候躲到树丛里进了一趟空间,专门给小家伙压碎了两颗草莓在碗里,这会儿天都黑透了又离得远,安晚晚稍微侧身就没有人看见了,小家伙又是只管吃的,全部喂完消灭好证据安晚晚就放着小奶包在席子上面自己爬着玩。

自己则在一旁背对着火堆烤头发,刚才他们一家人都用安父买的皂角液洗了头发,然后用细棉布绞干,这会儿还有微微潮气这会儿背对着火光边烤头发边带小孩,在小奶包睡着,安晚晚也开始打盹的时候安父和皖氏才拎着水桶扛着水袋回来。

看到父母回来安晚晚就把头发简单束到一边钻进被窝里睡下了。等到第二天皖氏叫她起来,迷迷瞪瞪的等到皖氏给她扎好头发才完全清醒,天还是黑着的,那边已经给她晾着一碗肉粥,和一个烧饼,安父把骡车已经架好,并且在车后面的架子上面安晚晚还看见了一大捆青草。

等安晚晚起来洗漱吃饭的时候皖氏抱着小奶包,安父收拾装车把车厢里铺好小奶包放进车厢叫他继续睡,等安晚晚吃好皖氏洗碗收拾并叫她去旁边树林里去提前方便,昨天他们去打水,那里的水已经快要干涸,官兵说今天还有提前出发,中途除了间隔两个时辰停下一趟供大家方便将不再停留。


安晚晚快速钻进林中,方便完后又进空间给自己切了一大碗香肠粒方便路上时不时的给自己加餐。临出来又给自己嘴里滴了两滴灵泉。

回到车队,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妥当,皖氏和安父正在火堆的余烬里扒拉黑黢黢的烤土豆和烤红薯,拔到一个小竹篓里装好放进车里,一家人赶着骡车汇入队伍就开始了今天的跋涉。

果然如安父所说的一样今天开始快速赶路,三个骑马的官兵在队伍侧边不停的前后巡逻催促,走慢的就是鞭子伺候,天光大亮在第一次停下方便的时候小家伙才睡醒,皖氏给他用早上烧的热水冲了半碗炒面糊糊,又喂完水去到树林里给提前把好屎尿。一家人紧紧张张的才轮换完,来不及坐下吃饭队伍就又开始催促走了起来,没办法只能用洗好的番茄,菜瓜就着烧饼边走边吃。

吃的安晚晚直打嗝,后面喝了好多水才缓过来,中午果然没有休息,只是短暂停留方便就继续赶路,乘着休息安父抓紧时间把骡马牵到一边喂草喂水,还让皖氏泡了一把黄豆等晚上停下来了喂骡子。

为了让这个骡马加油拉车安晚晚借着喂草给它喝的水里另外的又加了一滴灵泉。

一家人紧紧张张再次踏上路途,唯一不受影响的就是小奶包了,到半下午的时候安晚晚就被安父抱到了车厢里,她在车厢里把小竹筐抱在怀里给安父皖氏剥土豆剥红薯,中途还投喂了几次小奶包。等安父和皖氏吃饱安晚晚才自己吃,还给小家伙洗了一个大番茄让他磨牙。

吃好喝好就抱着小家伙在车厢里面睡着了,等到再醒来就已经天黑了,皖氏也已经煮好了肉粥。一家人吃好饭皖氏在车厢那里带小孩收拾碗筷,安晚晚则举着安父做的火把给他照明边放骡马吃草边割青草留着明天白天喂骡马,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原因杂草显得不是那么的青绿。

割完草把草运回固定在车上,骡马也吃好了牵回来拴在不远处的树上刷锅洗碗的水倒进洗脚盆里放在骡马旁边。

一家人今天没有办法洗漱只能简单擦洗了一下,就躺下休息。第二天依旧是天黑黑的吃饭天黑黑的就开始赶路,路边的树木和杂草逐渐的变黄。等到再次天黑他们休息的地方就是山边干涸的河滩上面。

老样子骡马定到远处杂草里吃草,皖氏做饭,安父割草,安晚晚照明。全部收拾好骡马已经牵到不远处的杂草处,今天依旧是没有水源,节省加安晚晚的作弊之下还是消耗了一个半大水袋的水。

等到全家收拾完躺下安晚晚又假借上厕所钻出被窝跑到骡马旁边趁着天黑给它倒了一桶加灵泉的纯净水,没办法他空间里面只有灵泉和纯净水,总不能给它喝纯灵泉吧,看着它喝完之后又从空间放出一堆之前收获作物之后剩下的枝头藤蔓,就回到休息的地方钻进被窝。

惊醒着在安父刚准备起床的时候就一溜烟钻出被窝跑到骡子所在的草丛里,准备收拾现场打扫证据,结果发现她昨晚拿出来的藤蔓已经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连个绿叶都不剩。

来都来了就顺势钻进一旁的草丛里方便完才回到骡车旁边,早上那一出使得安父和皖氏一度以为她是吃坏东西闹了肚子。

等到收拾妥当出发的时候还让她坐在车里再睡一会儿。

安晚晚顺势也就躺在车里假寐,意识进入空间收拾了一遍果蔬,又重新种下一批才退出空间。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路边已经少见杂草,树木也看着显得枯黄。

他们开始流放的时候才是初秋,两个月赶到地方也就是深秋的样子。但是现在路边的树木就已经杂草就已经枯黄,像是加快了深秋的脚步。

又像这样天黑黑的走天黑黑的停,在马不停蹄的赶了三天山路之后他们终于是又重新见到了水源。

是在休息地旁边山上的一个岩洞里面,有一条地下河,要是没有押送官兵的引路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当然也不是白带路,每家或多或少的都交了银子,光安父就又塞了50两银票,才被允许两口子一起往返多次打水储水。

安晚晚则在休息地负责烧热水,烤土豆烤红薯,带小孩。

趁着天黑,小家伙也不知道,在安父和皖氏往返打水的时候安晚晚又给骡马加了两趟水和草料。等水烧开安晚晚就往一边的坛子里灌,灌满后炉灶上面接着烧,她则兑了一盆温水在车厢里好好的给小家伙擦洗了一番。

等到安父和皖氏打水回来又轮换着进去车厢里狠狠的洗漱了一番,换下来的脏衣服则由安父拎着,安晚晚举火把去溶洞里面安父清洗干净的,回来的时候干净衣服放在盆里,空出来的水桶则有打了大半桶清水回去。

回到休息的地方,皖氏用大白菜加土豆腊肉炖了一锅大杂烩,上面放着已经干硬的烧饼。

经过菜汤的泡煮饼子已经变的软烂。一家人香喷喷狠狠的吃了一顿大餐,致使腊肉就剩下了半块。

吃完喝完锅子简单涮洗之后又放入粟米和绿豆和大半锅水放在余碳上面温煮,一家人都疲乏的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还是黑黑的起来给锅里加上腊肉碎加大火烧开一家人快速轮流洗漱完后就开始收拾,整理等到全部收拾完粥也晾凉,快速吃完。把餐具洗刷干净,安父和皖氏又快速赶去了一趟溶洞把储水物件都灌满才回来。

匆匆忙忙的套车上厕所,那边就传来了出发的锣声。

跟上大部队快速前进,在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遇见逃荒的流民,这次安晚晚早早的就钻进车里,并且在官兵的允许下皖氏也坐到了车里,安父则坐在车厢外的车辕上赶着骡车紧跟在官兵粮草马车的后面。

安晚晚可还记得她之所以过来就是因为女主插手扰乱流民冲撞袭击队伍,造成原主被冲散到人群里被误杀。

这一次她连车都不下总行了吧。车行进的越来越快,车外面也越来越嘈杂,一直到了晚上队伍停下,也只能找到一片稍微开阔的地方休息。不远处还有着挤在一起的流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