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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余额

消失地平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次网吧包宿的黑泽,在第四天终于挺不住睡了过去,但当他再醒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是丧尸横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点点的学习生存,但慢慢的发现人类,远比丧尸可怕,我们要创造新的秩序!新的文明!新世界!人间的余额不只在于丧尸,更在于人类在于我们自己。

主角:   更新:2022-11-20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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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余额》,由网络作家“消失地平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网吧包宿的黑泽,在第四天终于挺不住睡了过去,但当他再醒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是丧尸横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点点的学习生存,但慢慢的发现人类,远比丧尸可怕,我们要创造新的秩序!新的文明!新世界!人间的余额不只在于丧尸,更在于人类在于我们自己。

《人间余额》精彩片段

“国外近期发现一种,类似狂犬病的症状。”

“具体情况,外国政府未对其公开”

“请本国居民尽量少出门,多通风,因为我国北部,现以发现境外输入……”

“妈!麻烦您,把这无聊的新闻联播声音关小一点。”

我左拿着手机,右手拿着蒲扇,瘫躺在床上。

而此时厨房油烟,伴随着番茄炒蛋的味道传进了我的鼻子。

随味道而来的,还有我老妈子的骂声。

“黑子,你扒开眼睛就知道玩!自己的屋子起来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吗?隔壁家的王小二都考公务员了,你不行当兵去吧,当兵待遇好。”

而我这时,已经把我妈的骂声屏蔽了。

因为此刻我的目光,锁定在了我手机里的斗音视频。

一个流浪汉,一瘸一拐但却见人疯咬。

警察上前阻止,却反被流浪汉扑倒。

接下来

流浪汉竟与警察嘴对嘴了?

下一秒

就看流浪汉,竟将警察的嘴唇,连着肉丝咬了下来。

警察的牙龈和牙齿,沾满了血液。

然后流浪汉,就如那饥饿的恶犬一般,又活生生将警察的鼻梁啃了下来。

那警官只能,瞪大了个眼睛,惊慌的乱叫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鼻子,被扯出肉丝,然后被流浪汉活吞。

随后流浪汉,又朝警察脖颈处咬下一整块肉。

鲜红的血液,从脖颈处,如高压呲水枪一样喷射

围观的人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只是围成一圈,举着手机,面露厌恶之色的用手机录像。

我把此视频向上一滑,五官挤在一起,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感叹了一句

“这电影,演的真他妈真!”

这条视频,我没有看完,而是向上一滑。

心想“这又是什么……炒作的视频吧……为了博人眼球。”

之后我扇着个大蒲扇,

在床上挠着我那一腿,不多不少的腿毛。

对于一般

那种如穿了毛裤的腿,我腿毛这已经算很少了。

有可能是遗传了

那抛弃我们多年,并未曾一见的父亲。

“黑子!黑子你听见没有?”我老妈子正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絮叨。

我在屋里雷打不动,只是连声回到“马上,立刻,遵命我的母上大人。”

黑子是我的外号,全名“黑泽”

由于近些年

出来了一个爱打篮球,穿背带裤的人。

所以我在我的损友面前,又多了一个新昵称“小黑子。”

今日如往常一样,我依然在家躺着无所事事。

即使我今年过完生日,已经三十岁了。

但我相信

大部分的人,应该和我差不多。

我们都实行了这个社会

年轻人所新创造的政策“躺平!”

啊~

每天生活乏味,无滋无味

“但这不就是活着吗?也许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吧。”

无业

在家躺平十年。

无非两点

其一“工作太累”

其二“挣得太少”

而我的一天

“吃饭,睡觉,玩游戏”

又或者

“起床,上厕所,看小电影。”

其实很多次我都在想。

人生出来,难道就是为了“工作”吗?

人生出来,难道就是为了“钱”吗?

人生出来,难道就是为了“活着”吗?

记得听过王小波的一句名言

“人必须吃一些苦,虚掷一些年华,以此变得崇高,这种想法,不但有害,而且有病。”

我扇着蒲扇右手拿着手机,大拇指向上滑动斗音。

刷到了一则视频“北三角,南小九,撒钱遍地的大佬。”

看着视频里这两个大慈善家,我不禁感叹“有钱的人果然爱装b,要是我有钱我也要装逼。”

对于有些仇富的心理,我再向上一滑斗音,刷到了《跟着贝贝去冒险》节目,记者正在采访贝贝。

“贝贝”是一名户外主播,由于他胆大什么都敢吃,所以很快就风靡全国成为了第一户外主播。

因此观众和粉丝们,称他为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外号“贝爷!”但我更愿意叫他“深渊巨口。”

我看了一小会这个视频,又是向上一滑。

我心想“这些都不是我想看的,难道就不应该给我推送点优质视频吗?刺激一点的?”

翻了几个视频,我终于看到了打擦边的女主播热舞。

“擦玻璃~擦擦擦擦玻璃!”

我心想“刺激~!”

嘴角上扬,蒲扇渐渐扇的快了些

正当我手指要点在关注上的加号时,一个二次元头像弹了出来。

这是我好基友“陈伟”的头像.....我拿着手机翻了个白眼“这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感觉能给人吓尾了。”

我手指,按在了绿色的接通按钮上。

右手扇着蒲扇,一脸被掏空的表情问

“你要干甚么?打vx电话?你就不能打几个字?直接一个电话,差点没给我弄危了。”

“嘿嘿~皮,小伙子没干好事啊。”

视频那头是一个撅着嘴唇,正在挠头喝可乐的肥宅小伙

“黑子,来上网啊!?今晚包宿吧,联盟的战斗之夜三倍经验,哥们最近管老妈要了点钱。”

我一听包宿。

好家伙这两字,仿佛刻在我的骨髓血液dna里了一样。

一个鲤鱼打挺而起。

但没挺起来,但我还是兴奋的拿着电话说“必须滴!好几天没耍了,还是老地方?”

电话那头的陈伟傻笑回道“必须~老地方啊!”

撂下电话,我打开衣柜,衣柜里清一色的黑色衣物

“黑色短袖,黑色袜子,黑色卫衣,黑色棉服。”一切都是黑的,

至于为什么都全是黑色的,并不是我有多么爱黑色。

也不是我姓黑所以穿黑色,纯粹的是因为黑色耐脏不用常洗,而且还耐造。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

比如生出一窝眼睛大的孩子,总有那么一个独一无二不合群的是小眼睛。

所以我衣柜里也有这么一件独一无二单品。

万黑衣中一点蓝,衣柜里的浅蓝色牛仔外套,显得格格不入。

严格的说这是一件牛仔马甲,买的时候完全是图意,这马甲的前面两个大兜,特别大。

之后我到厕所洗脸池里洗了把脸,喷了点劣质假祖马龙香水。

毕竟三十岁了,也不能天天跟个抠脚大汉一样。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脱口而出“我可真带劲!”

开句小玩笑,这显然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可没那么自恋。

我说的是“普通,普通,我可真普通啊。”

收拾好后,我准备去和陈伟会面,但刚到门口。

我透过房门就听到了门外,外面有孩子的吵闹声。

这应该是我们家对门邻居的孩子。

对于这家人,我只知道他们有几个烦人的熊孩子,其他并不了解一概不知。

我一直在门这边,等到他们声音远去,才悄悄推开门,左右观察了一下他们是不是走了,以免尴尬。

人这种群居动物,在这个世纪。

过的已经,越来越麻木了。

住在一栋楼里,甚至是你的对门。

但你依然完全不了解对方,每次出门都要避开邻居,以免尴尬。

“妈!我走了。”

待他们走后,我终于是出门,迎着小风发丝飘逸的向老地方网吧而去。


“老地方网吧”

向我迎面走来一人,是那熟悉而又油腻的肥胖身体,他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拿着手机扭着大屁股向我走来。

“煞笔,你咋才来?”我双手交叉怀抱胸前,质问陈伟。

陈伟挠着额头前的刘海,喝了口百事可乐傻笑“便秘~哎呦~你怎么还搞了个中分头?这回可真是小黑子了。”

我手中比划了几下,假装手里有篮球,做了几个运球动作然后背过身去,肩膀向外抖动“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英雄联盟召唤师,全军出击?”

我俩齐声喊并冲向老地方网吧,像两个二傻子一样“全军出击!”

“全军出击,我要玩亚索秒选亚索,哈塞给!索里亚给痛!!”我露着俩大板牙喊道。

“那我要玩打野露娜和刘备,还有青莲剑仙李白,还有那个.....啊对曹老板曹操!”陈伟附和我说。

我当时真想把陈伟,拖到李白和曹操刘备墓前,让陈伟给他三磕一个,人俩一个刘皇叔汉昭烈帝,一个诗仙一个枭雄,人俩给你打个鸡毛野怪啊。

我翻了个白眼回了一句陈伟“你是煞笔吧!那是王者农药.....”

推开老地方网吧的门,一股熟悉的烟味,夹杂着泡面面包还有那浓烈的脚丫子味。

我和陈伟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啊~这就是网吧滴味道。”

“呦~又是你们俩啊,比尔吉沃特双坑组合吗?这不是!”网吧里有人认出了我们俩,可见我俩在老地方网吧的人气。

(比尔吉沃特,英雄联盟网通一区的名字,logo是一只蛇缠绕在匕首上,在浩荡的联盟宇宙里是一个海盗居住的地方)

陈伟恬不知耻的傻笑“好汉不提当年坑~”

而我此时根本没有去管陈伟,也没有附和正在座位上战斗的网民,这帮网民有的叼着烟然后自带洗脚盆泡脚,有的甚至把床都拉到网吧里,好家伙真是把网吧当家了。

我已经见怪不怪,我的目光看向了前台的那个姑娘。

她一头帅气叛逆的脏辫马尾,粉色主调蓝色配调,那不羁的性格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把两脚放在桌子上交叉,此时正穿着一双黑色高马丁靴,上身是黑色短袖下身是牛仔短裤,短袖上的泰森图案,凸显了她与平常女性的不同。

她是这个网吧的老板娘,准确的说要把娘去掉,她是这老地方网吧的老板。

据网吧里的人聊过她的八卦,年轻时候老爹和别人瞎搞乱搞,亲娘也早早离世,但不知为何那混蛋老爹给她留了个网吧。

大龄黄花闺女,三十岁没嫁出去可不就大龄了,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人家,起码人家漂亮啊,但就是没人敢娶她,她真名顾林,人送外号“顾二娘!”

她把双脚放在前台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左手还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右手握着鼠标看着电脑屏幕。

她缓缓开口,我虽然离她的距离足足半米之远,但却能感受到,她那涂有黑紫色唇膏的嘴唇,在冒着香气。

顾二娘目光移到我身上,然后说“喂!看他妈啥呢?玩几个点?”

我这才缓过神来,挠着头“失敬失敬....”然后从陈伟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钱递给顾林。

陈伟见状赶紧把钱拽了回来,一脸懵逼道“黑子?你干啥呢?你这是要上网还是要把我卖了?咋把我钱都交出去了.....”

之后陈伟办了个包月服务,我们俩进到了网吧包间,包间里面有两台电脑。

因为陈伟这个人即使是在北方澡堂子遍地的情况下,他也是坚持洗包间,所以网吧他也要包间,坐车的时候也是喜欢一个人不和别人租车。

总的来说就是不太愿意和太多人在一块,也许是社交恐惧症吧。

当陈伟办理完服务,走进包间时,我才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抬头对陈伟说“陈伟啊,搞几桶泡面,咱晚上吃,再来几个火腿肠和百事可乐,差点忘了。”

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加上几根火腿肠和百事可乐罐装,没有这几样的包宿是不完整的,也许男生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我打开电脑,输入密码准备大干一场。

一时之间整个老地方网吧,纷纷移动鼠标退出了网一比尔吉沃特大区,可见我们二人多么令人闻风丧胆。

“喂!你俩又来坑人了啊?”推开包厢门的,是一个头发乱糟糟有点斜眼的人对我们说。

“王小二,你个考上公务员的人也来包宿啊?再说我俩坑不坑跟你有啥关系?”我挖着鼻孔将鼻屎揉搓成球,对准王小二弹射。

王小二丝毫没感受到,他手里还拿着根香蕉,撕开香蕉皮,将香蕉往嘴里送

“靠,你俩慢慢玩吧,老子可不敢玩网一了,万一碰到你俩我可就成大冤种了。”说罢便关门离开。

我示意陈伟把门锁上,省的王小二再过来影响我们操作,然后我便点开了英雄联盟客户端,邀请了陈伟的账号开启了单双排。

我掰着手指头蓄势待发的说“咱俩谁也别睡啊,不上黄金段位誓不睡觉!这赛季黄金奖励我要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

陈伟也是没有示弱,他喝了一口百事可乐回应我“咱俩谁也别先睡,谁先睡着,谁是谁大儿子!”

我们二人玩的是中野位置,我是中单,陈伟玩的是打野,我们的配合可以说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堪入目。

人家中野开黑配合,要么是“一神一飞”,要么是“一神一坑”,就起码你点有个人能带起来。

可我俩到好,那可谓是“一送一死”,“一卖一溜,”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俩投降快,能直接投两票。

就这样一篇篇的红色战绩,一个个被摞起来的红色泡面桶,这已经是第四天的晚上了,我和陈伟已经战斗了四个夜晚。

现在我的黑眼圈黑的,估计给我根竹子,我都可以去申请国家保护动物了。

我的右手握着鼠标,在召唤师峡谷滑动走位,左手放在qwer键位上操作,这几天我没少破口大骂,对于陈伟这个菜逼,我又开始了喷子特质。

“他妈的,这个adc怎么不捡灯笼啊?辅助怎么不做视野啊?”我一边操作键位和鼠标一边继续说“上单就知道刷线,人家都打龙了也不TP(传送)”

我左手手指,指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动不动由陈伟玩的赵信“还有陈伟!你他妈玩个打野龙都控不住,玩个鸡脖打野啊?人家都龙魂了!陈伟!我跟你说话呢!陈伟??”

转身看向坐在我身边的陈伟,陈伟此刻已经大鼻涕冒泡,带着电竞耳机呼呼的睡去。

胜负欲此刻催动着我笑道“我的好大儿,不是说谁先睡着谁是大儿子吗?你怎么每次都比别人更像大儿子啊。”

话说完后,我又再次在召唤师峡谷里,掌控雷电(送人头),随之不知道多久,头脑也是开始晕晕乎乎的,鼻尖还有一种刺鼻的化学物质味道,只感觉自己好像也快撑不住了,眼皮一直在打仗。

终于在我被击杀成0/10/0,又一次死亡,电脑屏幕一黑的瞬间,我一头扎在了键盘上,呼呼睡着了。

游戏里的文字对话框,输入了一串“ajshakdhkanalbfln。”乱码

而游戏里文字对话框,对面的敌方中单玩家此时回了几个字。

“救命!!我们网吧有...............................尸。”


再次醒来恍如隔世,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天,也不知我睡了几天。

很多次包宿,或者说在很疲惫的情况下睡去,待再次醒来,总会脑中飘出来几个字“我是谁?我在哪?”

眼睛很是肿胀,像是被泼了辣椒油那种火辣刺痛感觉。

我缓缓的起身伸了个懒腰,并且打了个哈气,肚子里感觉空空的,人也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而且还感觉头很痛。

我一边拍头一边闭着眼睛问“喂!陈伟,现在几点了?”

陈伟并没有回答。

“陈伟?”

我缓缓放下敲着头的手,看向身旁陈伟的座位,空无一人。

“靠!这小子醒的还挺早。”一边吐槽我一边解开了门锁,并走出包间。

网吧的灯都是长时间不熄的,从包间走出来只感觉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我低头一看竟是个身份证。

“靠!”脱口而出,然后起身拿着身份证问“喂!哪个傻蛋把身份证丢了?你们……?”

这时我才发现,老地方网吧竟然空无一人,但一个个的电脑显示屏皆亮着,有的是玩吃鸡游戏的登录页面,有的开着Steam,有的是玩英雄联盟失败结算页面,还有永劫无间,CSGO等等。

我一时纳闷并有些惶恐“人都去哪了?都回家了?不可能啊!电脑都开着呢。”

网吧的网民,常常在网吧一住就好几个月,甚至有的几年,按道理来说,即使地震海啸来了,这些人也应该坐如钟,站如松啊。

虽然空无一人,但感觉有人发出咳嗽声,貌似声音来源在地面,我心想“难道这帮人都趴地上了?”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想“肯定是那个傻逼陈伟……还给我搞突然袭击,以为能吓到我?”

我转身照着那人的腹部,猛击一拳“好你个陈伟,竟敢装神弄鬼吓你黑爷!?”

手在这一刻,感觉像打在了一个豆腐块上,粘稠的液体粘在了我的拳头上,这一拳竟然打在了一根肠子上,那种感觉和摸了猪大肠差不多。

我眼睛一瞪并屏住呼吸,向上缓缓抬头,此刻我面前的人并不是陈伟。

而是一个全身皮肤溃烂,只剩一颗眼球头发全无,头皮展开可以清晰看见头盖骨的怪人!

就听他嗓子里挤出了咯痰一般的声音,这怪人的头宛如一个骷髅,脸皮血肉全无,他的牙齿上下撞击在一起,发出“咔咔”声响

身子一扭一拐像是瘸腿,或是站不住一样,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他突然张开嘴向我咬来。

“卧槽!这你妈什么玩意?”

我惊恐的向后退了数步,但却被什么突然绊倒在地,红肿并火辣疼痛的眼睛看向绊倒之物。

那东西差点没给我吓晕过去,绊倒我的竟然是一只断臂人手!

此刻我才发现,周围的地上,有数只断臂以及人肉的肉块,墙上腥红的血,覆盖了白墙。

那怪人上下牙膛碰撞,并朝我而来,眼看就要在我脖子处,咬上一口吸食大动脉的鲜血。

急忙慌乱中我捡起断臂,将那只人手横在面前,怪人一口咬在手臂上,像是一只啃骨头的狗还在吼叫。

它空洞的眼神令我发瘆,它在下一秒,将那只断臂人手咬成两截。

情急之下我一脚踹在它的腹部,将它踹退几步,但不一会它便站稳了脚跟。

下意识中我大喊了几句“妈的!陈伟!陈伟你在哪?别吓老子!卧槽了!!”

喊完后陈伟没出现,倒是阵阵低吼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去,又出现了一个个面如死灰,神态诡异的怪人。

它们有的缺手臂,有的缺腿,有的被开膛破肚,外露着肾脏,身上皆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我汗如雨下并惊恐的向后退,不小心跌倒在地,手里还拿着那只人手,血液黏满了整个手心。

“怎么……包了个宿功夫就这样了,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怀疑是自己在做梦,用手猛敲着自己的头,手足无措恐慌的喊“醒过来!醒过来!!”

死亡其实对于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因为电脑屏幕一亮一黑,就代表被人击杀了一次。

可……这现实生活中的死亡,我可没体验过,而且这和游戏不同,因为这次死了,我不会复活!

那刚刚被我踢退的怪人,重新猛的向我扑来,我紧忙起身“他妈的!别过来。”

我逃窜到了包间,转身想要把门锁上,但怪人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它推开了门,要将这包间变为屠宰场。

此刻我没有再多想,因为这种情况,我只能实时应对,否则等着我的就一个字“死!”

我捧起陪着自己,鏖战四天之久的电脑,电脑上的屏幕上是连跪的战绩。

将电脑抬起,显示屏连着主机箱的线,被我用蛮力将其扯断。

那怪人的嘴离我脖颈很近,只需要一口咬上那一口,就可以宣布我在人间的游戏结束了。

举起电脑显示屏,显示屏后还连着被扯断的线“滚!!”

大喊一声,照着怪人的天灵盖,狠狠的向下一拍!

脑浆与屏幕的碎片飞溅四散,几个碎片刮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个细小伤口。

电脑屏幕拍下,穿过了怪人的头颅,怪人倒地不起。

看着眼前这个被我拍死的怪人,他脑袋如同豆腐花一样,腐烂的肉块漂浮在血液上。

此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毒品的名字“浴盐!”又叫“丧尸药”“香草天空”。

看着被我拍倒在地的怪人“死……死了?我杀人了?”

沾满血液的双手,血液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心中有些自责,但这并不是一个自责的时间。

因为包间外,整个老地方网吧,还有数个怪人,它们的样子如同活着的干尸,皮肤皱巴巴,脸上没有脸皮,全身染红血迹,还散发着腐臭味。

此刻数个怪人,如同瘸腿一样向我袭来并低吼,这让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些,自己曾看过的美剧。

“活……活死人?”

数个活死人,嗓子发出阴沉的吼叫声,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


额头的汗,如清晨的露珠一样,虽然不多但很均匀。

此刻我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数个丧尸的情景,在我脑海里只存在于电视剧,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

向后退了几步“咔咔”声音脚底传来。

低头看去,原来是刚刚被我用电脑,拍死的丧尸,我的脚正踩在丧尸的脑花上,那感觉跟踩屎差不多。

“拍死一个……但总不可能拍死…这么多吧!!”好久没动的脑子,在此刻运转。

丧尸从厕所爬出来,从电脑桌下爬出,每走一步,身体都会发出“咔咔”声音,这是骨头断裂或摩擦的声音。

我回想起“刚刚好像是我大喊陈伟,所以才激醒了这么多丧尸。”

结合丧尸的行为和美剧所看过的,二者结合。

我初步推断,丧尸是听声辩位还有嗅觉灵敏。

“不管了,只能赌一把了。”

老地方网吧有六排电脑,为了玩家能够更好的开黑玩游戏,所以每一排会有五个座位,五台电脑。

现在老地方网吧人都消失了,但电脑却基本都开着。

我鼓足勇气攥紧拳头,给自己加油“我能行!冲冲冲!”

冲到离我最近的,一排网吧五连坐。

我依次并快速的,将左手边四台电脑机子上的,电竞耳麦拔了下来,然后将鼠标移动到电脑右下角扬声器处,向上一滑开到最大音量。

随后点开了网易云音乐,再点在播放键上播放音乐,然后迅速跑到网吧五连坐,最里面靠墙的那台电脑桌下。

我低身趴在电脑桌下,左手边那四台电脑播放的音乐,贯彻整个老地方网吧。

丧尸们听到四台电脑的音乐,就像猫见到了老鼠,吸血鬼闻到了鲜血,某人看到了篮球和背带裤。

丧尸的行动速度变快,跑到左手边那四台电脑前,用身子撞着电脑桌,一个丧尸压着一个丧尸。

很快四台电脑面前,排满了丧尸,这景象很像联盟最火那时候,网吧1V1Solo,一血一塔一百刀,一大堆人围在电脑那看。

奈何现如今,却是一群丧尸啃咬着一台电脑和机箱。

我躲在里面靠墙的电脑桌下,竟有一丝笑意“怎么样?鸡你太美好听不?”

见状我赶紧从电脑桌下,钻到对面,好在四台电脑,放着四首鸡你太美,帮我吸引了大批老地方网吧里的丧尸。

我从一排电脑桌下面,钻到另一排电脑桌下,直到我爬到了前台,看着收银台和门上的腥血“看样子老板娘是没了。”

我推开老地方网吧门,就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巨声。

转身看去,原来是群尸把机箱啃爆了。

“我靠!……这年头丧尸都这么饿吗?”

说完我便跑出了老地方网吧,而此刻外面的世界,早已不是我记忆当中的样子了。

荒凉的街道上,充斥着无人打扫的垃圾,一些开着车门崭新的车横在路上,车堆着车,像是出过车祸一样。

只感到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枯枝败叶和报废垃圾,从地上席卷而起,唯一没变的就是,这风还在,这天还在,这云还在。

天空还是那样的蓝,云朵看上一眼,还是让人感到心中治愈又平静。

但……这也仅仅是我抬头看见的样子,当我目光从天上,移到地面和周围,环看,早已一副撒旦降人间的模样。

眼前的马路,车子一个堆着一个,注意前方有行人的告示牌上,站着几只黑色的乌鸦,乌鸦转头看我啊啊直叫

好像在告诉我“欢迎来到新尸界!”

此时马路一头的尽头,一束强光突然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远远瞭望看到了一个光点。

环看周围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走向那光点。

此番景象令人感叹“天上降魔主,谁当人间太岁神??”


顺着光点的方向,沿着马路而去。

一边走一边瞭望周围,这条路曾是我和陈伟,一起嬉笑一起打闹,无数回忆蕴藏其中的一条路。

我们二人上高中的时候形影不离,每次放学都要经过这条马路,并且在回家的过程中,都要拐弯到老地方网吧,打几把游戏。

一天5块钱的零花钱,省着中午的饭钱,即使是饿抽了肚子,也要在召唤师峡谷送几个人头。

因此高中同学给我俩起了个外号“峡谷慈善家。”

可现如今这条马路,却让人感到无比陌生阴森,堆积成山的汽车,还有令人腹中反呕的腐臭味。

真是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条马路上,我渐渐的加快了速度,再之后选择用奔跑的方式,跑向那远处的光点。

直到跑到那光点处,发现原来这光点,来自一辆宝马的天使眼,也叫皇冠大灯,用我的糙话来说就是“车前面俩大灯泡子。”

走到驾驶座车门位置,探头并透过车窗看向车内,我敲了敲车窗。

“有人吗?hallo?……我上网碰到丧尸了……”

等了一会,车里迟迟没有回应。

我纳闷的想“开着灯泡子没人?这回可怎么办啊……”

抱着侥幸心理,绕到了车后车的右侧前侧,分别敲了敲车窗,后备箱,车前脸。

“什么鬼?没有人……”有些失落和埋怨的语气。

此刻那熟悉般,咯痰的声音,从车下传来。

我吞了吞口水,环看周围也没个人影,随后掏了掏裤兜,从中掏出一把“指甲刀”

虽然丧尸剧里都是拿枪拿刀,但我现在能找到的利器,也就只有这把“指甲刀”了

右手举着指甲刀,双腿跪地,头左下偏去,我到要看看,这车底下是个什么玩意。

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人的特质就是,好奇并且八卦“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看向车下,正与我面对着面的,是一个面如骷髅,全身溃烂,头发像被火烧了一样的活死人。

我吓得整个人后仰过去,用两个胳膊肘向后爬移,但下身瘫软无力,无法及时起身。

这种场面在电影和电视里看到还好,可现实中,一下子窜出这么个玩意,谁都会被吓的手脚瘫软。

车底下的丧尸,一点点匍匐爬出,直到整个身子从车下爬出。

这一露全身,好家伙我差点没汗毛如针。

这丧尸完全是一个骷髅身子,身上的皮肉都像是被人啃过了一样,而且它没有双腿,从肚脐截断,长长的肠子和内脏外露。

从丧尸的上半身能看出是个女性。

木瓜的瓜头处,有无数个几个细小的窟窿,从中钻出苍蝇虫蛹。

在这丧尸后,还有一个丧尸咬着它的肠子,满嘴是血,一张一合牙膛,将前面丧尸肠子里的粪便咬蹦出。

两只丧尸首尾相接,像是一个人形蜈蚣。

这人形蜈蚣向我爬来,可我却迟迟不能起身,拿着那指甲刀在自己面前挥动,默念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女丧尸连接着身后的丧尸向前爬,后面的丧尸应该是将前面的女丧尸,从腿开始啃食的,然后啃掉了双腿,啃掉了肛门,屁股,现在要啃它的肠子。

前面的女半身丧尸,上牙膛撞击着下牙膛“咔咔”作响。

那人体蜈蚣,就要爬上我的身体,我也就要被啃食脚趾,双腿,肛门,内脏,以及全身。

此时我的双脚终于有力了,但遗憾的是换成了上半身瘫软,我一个鲤鱼打挺,又没打起来,眼看人体蜈蚣就要爬到我的裤裆处了!!它要将我断子绝孙了!

我向后移动胯部,但丧尸像是看见宝贝了一样,猛的向我裤裆处窜!

“嗖!”突然!一支箭飞来,从丧尸眼窝处刺入,并且刺的非常深,箭尖插进了这丧尸的大脑。

丧尸倒在了我的裤裆下,我赶紧起身瞭望四周,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有人吗?喂……”

话还没说完,一个棒球球棍打在了我的脸上,两眼一黑双脚一蹬我晕倒在地。

在晕之前还有那么点意识,只看一个身穿迷彩服,头上带有羽毛装饰帽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将刚刚被射穿眼球那只丧尸的箭拔出。

然后把箭尖对准了我的额头中心处。

随后又出现了一个带渔夫帽,穿夏威夷衬衫,手持一把龙头拐杖的老头。

天上的蓝转变了黑,云朵也悄悄溜走了,眼前一阵金星后,晕瘸过去……

轰隆隆!!天空一阵巨响后,我被惊醒。

我想发出声音,但却感觉嘴里被什么堵住了,味道非常不好闻……感觉像是臭袜子。

即使睁开了眼睛,眼前也是黑漆漆一片,我的眼睛嘴巴被蒙住和堵住了。

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我们应该救下他,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另一个人冷冷低声的回应他“以绝后患!”

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点光亮,听到“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应该是木头被点燃发出的。

我心想“他们在弄篝火?我靠!我被绑了一天?晕了一天?”

只听那冷又低声的人又说“应该是闷雷!”

扭动身躯,我试图挣脱绳子,但显然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总比什么也不做好。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额头中心处,有冰凉的冷兵器触感。

脑中一闪,晕倒之前射穿丧尸的那支箭。

“应该是那箭尖……”我心里想着,并浑身打了个寒颤不敢再乱动

“喂!还是人类,就说句话!”就听那冷低声问我,然后我嘴里的臭袜子被取出。

也许我是被,这额头紧贴的箭尖吓的,也有可能是我被堵住嘴太久,总之我现在一时之间失了声。

“我只给你三秒钟。”冷低声又说。

此刻我恨不得把我嘴掰开,赶紧吐出来几个字,因为我要是再不开口,可能真要和人间说拜拜了。

“3”

汗水浸湿了我贴身衣物,心脏蹦蹦直跳向要跳出来了“说话啊!黑泽,快点……我怎么这个时候说不出话了啊?”

“2”

五官紧皱挤在一起,身上止不住的颤抖“说话!说话!说话!说话!我求求我自己了,快张嘴啊!”

“1!!!!”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叫黑泽!”磕巴的连续说。


箭尖已经刺破了,我额头的皮肤表面,还好最后我开了口,只是有点皮外伤,如果少有零点零零零几毫秒,恐怕头就要被扎成蜂窝。

“还有意识,但……有没有被感染还不确定。”就听那冷低声说,此刻遮在眼睛上的布也被揭下。

瞳孔收缩,感到了一股强光的我,不可思议的说“竟然不是黑天?”

眨了眨眼睛反复几次,才适应了从黑暗转为光亮,此刻我正被绑在一棵树上。

身前不远处是一个火堆,火堆上架着几根铁棍,棍上插着几个小动物的尸体,看起来有点像老鼠。

一想到这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感到不适。

火堆周围一圈人,盘坐在地上,有一个头戴着渔夫帽,身穿夏威夷衬衫的老头,两个金发碧眼的金发女人。

还有就是那正拿着箭,站在我身前一嘴胡茬,身穿迷彩服,头戴羽毛装饰的帽子,长发遮住一只眼睛的男子。

就看那穿着夏威夷衬衫,头戴渔夫帽的老头,从火堆里拿了一串烤好的,类似老鼠的肉走向我。

并慢慢蹲下身子“饿了吧?娃娃!吃点松鼠肉吧。”

那松鼠肉递在我眼前,我整个头向后躲闪,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

因为除了鸡肉和猪肉,我几乎不吃任何肉,就连牛羊肉都不吃,随我妈了,受不了那种膻味,所以更别提这松鼠肉了。

那背着箭袋的男人见我抗拒,便一把抢过来老头手里的松鼠肉,自己照着烤熟的松鼠腿部,撕咬下一块在嘴里咀嚼。

“他爱吃不吃!我看我们也不用带着他了,他应该是个弱鸡!”

可老头子却一手扶着龙头拐棍,另一手攥着箭男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这样。

箭男嘴里咀嚼着松鼠肉,看了看我,又看向老头那慈祥的目光,像是有了感触一样,嘴停下了咀嚼的动作。

“好吧……有时候我觉得耶稣,也就长你黄老爷子这样了。”

箭男手上拿着铁签,将签上那被咬了一大口的松鼠肉,又递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有些抗拒,但我更惧怕这个箭男,感觉他脾气很暴躁,所以咽了咽口水,准备尝试。

“你不是必须吃,因为你可以选择饿死。”箭男低声说。

我看着那烤熟的松鼠,扭曲的松鼠头两只眼睛还盯着我,挑食的我加上害怕,依然扭着头。

但眼神时不时的,飘忽在那个箭男身上,看一眼就赶紧收回目光,生怕箭男把我扎成筛子。

“喂!我说的你听见没有?”

我一听,赶紧扭过头来,一口咬在松鼠肉上,并扯下来一块肉在口中咀嚼。

因为我刚刚把箭男那句话,听成了“喂!我要拿你下酒!”

但还别说,这松鼠肉虽刚刚有些抗拒,但撕下肉丝到嘴里咀嚼,味道还真不错!!

口感有点像鸡肉,并带有坚果的香味。

总结出来就俩字“真香!”

都说吃饭使人快乐,失恋了吃,郁闷了吃,害怕了吃,高兴了吃。

人活着一切其实简单的来说,不就是为了吃吗?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吗?

咬了几块松鼠肉后,我胆子也变大了“箭哥,您能不能给我松开,你这么喂我也怪麻烦的。”

箭哥转身看向那戴着渔夫帽的老头,老头抿了抿嘴唇然后微微点头。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是真饿了,自从咬了一口松鼠肉,还有点爱上这味道了。

但也有可能是太饿了,现在给我盆奥利给,我也能狼吞虎咽,步老八的后尘。

箭哥和老头互换了眼神,又示意了一下火堆旁的两个金发女子,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这家伙饿疯了,跟傻小子一样,没有危险。”

两个金发美女,其中一个圆眼睛,小巧翘鼻子的女人起身,挽了挽金色长发到耳后,然后到我身后把绳子松开了。

绳子被解开的瞬间,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跑或者反抗,而是抱着那松鼠肉一顿啃。

渔夫帽老头感叹“这给孩子饿的,哈喇子都快流成黄河长江了。”

但吃完后我又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擦了擦嘴边的肉渣,挠着后脑勺尴尬的问“那个……你们刚才问我感染没?是?”

“你不知道?”箭哥有些怀疑,皱了皱眉头。

渔夫帽老头走到我面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警觉。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着我手臂上的细小伤口问“这是什么伤?”

脑中一闪,回想起了,在老地方网吧包间里,拍死的那只丧尸,当时屏幕碎片飞溅。

“是玻璃!”

老头抿了抿嘴继续说“孩子,我姓黄,名蜀郎,你可以叫我黄爷爷。”

“黄鼠狼?啊……好吧……好奇怪,黄爷爷。”

“孩子,你有没有被咬?或者被挠?”

我知道黄爷爷的顾虑“没有啊……我就是包了个宿,玩了几把LOL,醒来就这样了。”

突然想起包厢里空无一人的场景,我问向黄爷爷“你们看没看到,一个胖子?他叫陈伟!”

黄爷爷等人摇了摇头,然后黄爷爷继续问我“孩子,你可要说实话,如有隐藏,我也救不了你。”

箭哥在黄爷爷身后,若隐若现,此刻我脑中浮现了,狐假虎威的故事。

咽了几口口水,口腔里还有松鼠肉带有的,松果味的余香,脑中现在就一个想法“活命!”

“真的,有一句假话,我断子绝孙!”之后我一系列的毒誓,终于让他们相信了我。

看我不像撒谎的黄爷爷和箭哥,心中放下了戒备,邀请我坐在篝火旁,和我分享松鼠肉。

而这条路上的丧尸,好像没有太多,又似乎是被这个箭哥给处理了,有这么一个保护神在这,我反倒也有点放心了点。

在黄爷爷和箭哥口中得知,一种叫SS的病毒正在扩散,并且特征是咬人,如疯狗一般的撕扯人肉。

此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从口袋滑落出,我转头,看向掉在地上的手机,正亮着屏幕。

上面有四五十个未接电话,都是妈妈打来的,还有几条信息上写着

“柏桥镇防控指挥部:请大家关好门窗,一种名SS的病毒,正在席卷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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