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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娇宠清冷夫郎

暮晚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卿晚末世七年大佬,被亲人背叛阴差阳错之下掉入异时空。初次见面他是跛脚丑男,被她连累差点死亡。再次见面是在沧海国青风楼……心狠手辣末世大佬VS沧海女尊跛脚自卑清冷小夫郎

主角:   更新:2022-11-20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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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娇宠清冷夫郎》,由网络作家“暮晚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卿晚末世七年大佬,被亲人背叛阴差阳错之下掉入异时空。初次见面他是跛脚丑男,被她连累差点死亡。再次见面是在沧海国青风楼……心狠手辣末世大佬VS沧海女尊跛脚自卑清冷小夫郎

《女尊娇宠清冷夫郎》精彩片段

黑夜来临,基地倒塌,丧尸围城。

基地后山内,悬崖之上。

李卿晚愤怒地一巴掌,甩向身旁半人高的男孩“蠢货,你居然算计起了你姐姐来。”

李驳捂住脸,阴沉着脸不断的后退着“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你事事考虑你自己,把我排除在外,哪里还记得你弟弟我?”

李驳疯狂大笑“李卿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卿晚嘲讽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死了,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李驳跌坐在地,愤恨的目光盯着她“管我能不能活,只要你死了,我就高兴了。”

说完手忙脚乱爬起来就往基地跑去。

正在这时,李卿晚催动木系异能拉住李驳的右脚“敢算计我,那你就去阎王殿那里报到吧。”

说完毫不客气的挥动长刀,一刀破开了不堪一击的咽喉。

基地传来爆炸的声音,李卿晚不敢做停留。

只是身后是悬崖,前方是爆炸的基地。她本人也中了药物,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李卿晚看了一眼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悬崖,不再犹豫,纵身跳了下去。

既然前方没有生路,那就大胆的赌一把,是死是活端看天意!

————————

“噗通”一声,惊起了栖息一地的飞鸟。

李卿晚落入深不见底的水里,窒息感扑面而来。李卿晚奋力地往上游,只是恰巧这时药力发作。

僵硬了一瞬,眼睛睁的大大的,身体一软,便沉入了水里。

“嘀嗒,嘀嗒。”

水,滴在地上的声音,犹如万般幻境。

李卿晚脑海里走马观花般的回忆涌入。

那是十七岁,在林城,病毒爆发,全城瘫痪的日子。

刚开始只是感冒发烧,后来全城封城,隔离。只是微乎其微,很不幸很多人发烧没挺过来,刚开始只是眼球发白,行动诡异,称之为“丧尸”。

后来她实在放心不下姐姐,偷偷从窗户爬过去,姐姐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以为姐姐只是害怕不敢开灯,打开门的瞬间,姐姐眼球发白,全身僵硬。闻到生人的味道,姐姐再也控制不住咬了她的胳膊。

她慌忙逃离,只是还是难逃厄运,她发烧了。不受意志的,脑袋昏昏沉沉,不能思考。

再次醒来时,她身上的疲惫感全部消失,耳目一新。楼下的动静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房间里长满了植物,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春暖花开。

她觉醒了木系异能和空间,还有精神力。

她凭借着这些异能,从双脚打颤。再到面不改色的砍杀丧尸,只用了几十分钟的时间。

后来在收集物资的时候,遇到了在房间里奄奄一息的堂弟。叔叔把他保护的很好,锁在柜子里,没伤分毫。

只是滴水未进几天,差点没挺过来。

秉持着他是亲人的信念感,她就带着堂弟李驳杀出一条新生的道路,一路辗转。七年时间从林城拼出血路到达月亮城。

只是可惜,亲情血脉并没有遗留在她弟弟骨子里。自私,算计,两面三刀,让她万劫不复。

李卿晚仿若在梦境里醒不过来,一幕幕鲜血淋漓和行动僵硬的丧尸,最后定格的是表弟丑恶自私的嘴脸。

床上的人满脸怒容,嘴里念叨着被背叛的怒火。


“滴——”

犹如死亡生命线的拉低,梦境破碎。

李卿晚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脑袋里仿佛被雾霾遮挡住了阳光,脑袋发胀,细想一阵发疼。李卿晚皱眉抱住脑袋,再也不去想其他。

“嘎吱”

开门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无声之中,凭白有一丝惊恐的异味。

李卿晚抬头看去,从外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衫、左脸一条伤疤,长的不是很好看的男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走起路来有轻微的跛脚。

“你醒了?”粗粝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李卿晚呆了呆,皱眉不做声。

男子低头不去看她,把手上的药碗递给她“我帮你看了一下,或许是从高空坠落。在水里淹没得太久了,你的记忆被压制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想起来。”

李卿晚接过药碗咕噜噜一口喝了下去,很苦涩,胃里药的苦味差点涌上咽喉。

李卿晚用力压住,抬头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简陋的木屋,窗前一张木桌,桌上几本翻的泛黄的书。一个用的破烂的竹筐,筐里装着滴着水的草药,木制地板吹着凉凉的清风。

男人拿过空了的药碗站起身“你昏迷了两天,饿了吧?我去帮你拿吃的。”

说完拿着空碗“嘎吱嘎吱”的走出房门。

李卿晚不敢细想,一细想就脑袋发疼。记忆里飞快闪过血腥的画面,她捂住脑袋缩进被窝。眨巴着凌厉的眼睛看着门口的位置。

男人端着一碗清水粥走进房门,白色的雾气被隔离在门外。

男人沉默的走着,好似没有情绪的木偶人。

沉闷的怪异气氛围绕着两人,李卿晚不做声响。

男人端着碗轻柔的帮她垫起枕头“现在没什么吃的,只有这些,还望莫嫌弃。”

说完用勺子想要喂给她。

李卿晚急忙坐起身,接过他手里的碗“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男人低头沉默不语,默默地等她喝完粥。

李卿晚失了记忆,不敢乱说话,喝了一口粥缓缓问话“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抿唇“沧溟。”

“沧溟是什么地方?”

“流放犯人的地方。”

李卿晚一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犯人?”

“是。”男人接过她手里的空碗“等你恢复了记忆便离开吧。”

说完沉默的离开。

李卿晚呆呆的躺在床上,懊恼的敲了敲头。细想男人穿着怪异,白衣破烂不堪,脸上还有伤疤,脚是跛的,手上是常年干活的茧。

李卿晚拉开被子走出房门,炊烟袅袅,不知名的花簇开在半山腰。门外几个男人死气沉沉的劳作,几片开荒的田地里,长满了青色的农作物。田地旁边,开满了梨花,梨树林里一条清澈的河静静流淌,几只鸡鸭在旁嬉戏。

男人拿着一把弯刀,背着一个药筐走过来急急忙忙地把她拉进房里。

“万不能让他们瞧了去,要不然你会走不出这里的。”说完把她按在凳子上坐着,拿起药筐就要离开。

李卿晚拉住男人的衣角“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走不出去?

男人无奈的关上房门“这里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这些都是生活了几年的男子,如若被拉去做他们的家主还好。就怕是那个男人看到了,要去告发你就不好了。”

说完便急急开门离开,徒留李卿晚一人呆傻站在原地。


李卿晚扒拉着手指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满脸怒容,手上拿刀的拿刀,拿棍子的拿棍子。

粗粝的嗓音带着惊慌失措“郎君,真的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只是……”

浑厚的声音带着尖锐“姜岁,你不要命我们还要,你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被流放在这里,你胆敢藏人,等我把那个女人处死。我们再来收拾你。”

说完气冲冲的推开残破不堪的木门,“哐当”一声,木门倒在了地上,发出积压了很久的灰尘。

几人围住木屋,叫做姜岁的男人被两人押着走进屋子里。

那是怎样的场景,和煦的光线下,女人肌肤如云,沁出一层淡淡的樱粉,眸光潋滟,仿若飞升的仙子。

几人面红耳赤,不敢发出太大的噪音惊扰了仙子。

韩清紧扣着姜岁的肩膀,眼里满是势在必得,嗓音浑厚性感“你藏着天仙般的人,是想一人独享吗?姜岁。”

李卿晚坐起身“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掩下眼底的暴怒,凌厉的盯着几人。

韩清低沉轻笑“我叫韩清,我听闻姜岁救了一个女人,我便带人来看看。”

李卿晚忽略对方的侵略目光,垂眼看着因疼痛面色发白的姜岁“是吗?那用得着气势汹汹的来吗?我以为我犯了什么大罪,让你们如此……”

韩清放开捏住姜岁的手“你说笑了,我们只是很久没见着过女人了,所以才急不可待的想要过来瞧瞧。”

说完缓步向前,带着君子般风度坐在床前把玩着木杯“沧溟不会有女人前来,你是哪里人?”

李卿晚抿唇心下打量,这个什么鬼沧溟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他们穿着那么怪异?

李青晚抬头忽而嫣然一笑“我失忆了,不知是哪里人。”

几人迷失在她的笑容下,韩清皱眉暗瞟了其他人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都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仙女般的女人。

韩清目光热烈的盯着她“没关系,那便等你想起来。”

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姜岁的这屋子太破了,不如你住去我那边?”

李青晚躺回被窝里“无妨,我住在这里便可。”

韩清有一瞬的阴郁,又重新扬起微笑“既然你喜欢这里,那我找人修葺一下屋子。你住的也安心,只是……”

舌尖抵了抵上颚,未说出的话语好似难为情不好说出来。

李卿晚打量一下姜岁,盯着韩清“只是什么?”

韩清死死盯着她“只是毕竟这里是我在管理着他们,姜岁知情不报……”

说完阴狠的盯着姜岁“把他押下去,丢进河里,天黑之前不许起来。”

说完其他几个男人便拉着姜岁走出了房门。

李卿晚还没坐起身,便被韩清压制在床上不得动弹。

韩清犹如爱人般,痴痴抚摸着她的脸“在这沧溟,你最好收起那些打抱不平的想法。否则姜岁就不是泡水那么简单了,别为了你的行为让他为你丧命。”

韩清爱怜的抚摸着李卿晚眉眼“我不在意你是哪里人,我只知道你是女人就好了,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来。”

病态般的动作让李卿晚愤怒至极,想要挣脱开束缚。韩清捏住她的嘴巴,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强制喂进她嘴里。

入口即化,李卿晚晕了过去。

————

河边,韩清一脚踢在姜岁腰上,姜岁不受控制的,“扑通”一声,跌入了河中。

韩清蹲在河边,像看戏子一样嘲讽着“姜岁,你忘了吗?我才是这沧溟的主人。”

韩清疯狂大笑“姜岁,我真是得要好好感谢你,带回了一个绝色女人。从今天开始,那人便是我韩清的妻主!”

说完,站起身狠厉的盯着姜岁“姜岁,既然你帮我找到了妻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你就待在水里一夜吧,希望明天我的婚宴,你能出席。”

招了招手,几人跟着韩清离开。

徒留姜岁在河里瑟瑟发抖,水里寒气不断上升,姜岁抱紧自己,咬牙强撑。

月光照耀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很是落寂。


翌日。

韩清一碗水泼在李卿晚脸上,冰冰凉凉的刺感惊醒了她。

韩清高雅地蹲下平视李卿晚“能娶到我,是你的福气。”

李卿晚气笑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谁踏马要娶他了,这算不算是逼亲?

韩清死死捏住她的下巴“你没有旁的选择,认命吧,在沧溟谁也逃不出去。与其娶姜岁那样的残废,还不如娶我。”

李卿晚呸了一声“谁告诉你,我要娶他了?”

韩清凌冽的目光盯着她“来沧溟的女人,都是想要带走这里的某一个男人。你既然出现在他的屋里,那,不可否认的就是想要姜岁。”

李卿晚真是喊冤,记忆没了,还要如此憋屈的被欺辱。

韩清才不管李卿晚愤怒的眼光,只是叫了几个人,随随便便清理了一下。就被左右搀扶着去了另外一个房屋。

眼前的房屋确实比姜岁的那个屋子好,用了青砖铺面。房子周围用了荆棘围起来,院子里种满了野客,阵阵花香钻进鼻里。

几人把李卿晚大力的扔在床上,拿了些食物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李卿晚手脚被绑住,挣脱不开,无力的坐在床上。

韩清洗净了脸面,穿了一身红衣娉娉袅袅地走进屋里。手上拿着红色的布匹,身后跟着姜岁。

姜岁歪歪扭扭,脸上有着病态的苍白。

韩清把布匹放在桌子上,拽了一下姜岁。姜岁便软软地倒地不起。

韩清愤恨地捏住姜岁的脖子“姜岁,今天是我的婚宴。你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存心膈应我吗?”

李卿晚紧蹙眉头,冷冰冰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够了韩清,你没看到他生病了吗?”

韩清心里一团火在燃烧,手上用力过猛捏断了指甲“你已经是我的妻主了,你还关心其他男人?”

李卿晚怒不可遏“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妻主,一个大男人要不要点脸?”

韩清急步走过去,捏住李卿晚的下巴,带着惩罚似的亲上她的唇。

李卿晚怒火中烧,毫不犹豫重重一口咬下去。

“嘶”

韩清痛的离开她的唇,唇上的血色,给他增添了几分疯狂之色。

韩清毫不在意擦了擦唇角,愤恨大喊“来人,把姜岁丢出沧溟。”

姜岁连连磕头求饶“请郎君饶我一条贱命,我已没了户籍。出了这沧溟,我死路一条,求求郎君……”

李卿晚想要站起来,奈何双手双脚被绑住,动弹不得。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男子,那是因她起的祸。

“你跪他做甚?他这样恶毒的……”

韩清一脚踢在姜岁身上,转身鹰咎的目光盯着她“从前你就护着他,你失了记忆还护着他。妻主,纵然我是一个恶毒的男人,那我就恶毒到底。”

李卿晚大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韩清拖着姜岁出房门,不理会身后的人。

李卿晚心里头很乱很乱,她知道。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告诉她 她不认识那些人。

只是韩清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和别人长的很像吗?像到连神情都一模一样吗?

姜岁被几人丢出沧溟山外。脸色潮红,手脚发软。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姜岁哭泣着向前爬。

不要……

不要被丢下…

纵使吃的再少,干再多的活,他都不想离开沧溟。

不要……

绝望涌上心尖,姜岁大脑一片空白。双眼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几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帮韩清打扮着,粗糙的手不敢去碰那柔软的布匹。只能打扫打扫房间,清理一下床铺。

韩清抿上口脂,莞尔一笑。

终于能与那人成婚了,失了记忆才好啊。那样就不会记得从前种种,以后只会有他一个正君。

如果胆敢有其他人,那就出现一个赶走一个。反正他有的是方法赶走那些贱男人。


门框上长长的绸条,挂着用珠子和贝壳做的装饰;桌子上放着简陋的吃食。窗边摇曳的红布,在亮光下闪出一道一道的光影。

红烛闪烁着,外面的风声簌簌作响。

韩清身着红衣,步履蹒跚的走进来。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女人,韩清低头轻笑,带着满足。

韩清褪去外衫,情意绵绵低语“我的妻主,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说完低头一睹芳泽。

李卿晚猛的清醒,望着眼前放大的脸,她偏过头躲开韩清的亲吻。

韩清扳过她的脸,笑语盈盈“妻主,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还望妻主垂怜。”

李卿晚不断地扭动身躯,神情厌恶“你可别恶心我了,我都要吐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韩清满目寒霜“妻主,我不怕告诉你,今天你从也行,不从也得从。”

说完大力撕开李卿晚的衣服,露出诱人的白皙皮肤。看着脸上因羞愤诱粉的红晕,韩清不在理会,低头咬住她的锁骨。

身上传来痛楚,李卿晚愤怒到了极点。

如此恶心的男人,李卿晚体内的暴虐因子在叫嚣,恨不得,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

“砰”。

因不断的躲避,不小心撞到了床头上。李卿晚脑袋一痛,前二十几年加这几天的记忆。

疯狂的涌入脑海,李卿晚怒不可遏,被绑住的双手用力,绳子便被大力破开。

李卿晚蹦起来捏住韩清的脖子,双眼充血,满脸怒容。

“我说我怎么过的这么憋屈,感情是因为遇到了你这个恶毒男。”

空气流失,韩清流出眼泪“妻……妻主,你想起来了?”

李卿晚一巴掌扇在娇嫩的脸上“不要脸的男人,谁是你妻主?”

韩清只觉心头发凉:怎么是这个时候醒来?

李卿晚拿出捆绑她的绳子,双手飞快的绑住韩清,再弯身去解脚上的绳子。

想她一个堂堂在末世打磨了七年的人,没想到一朝跳崖会搞起失忆这个梗。还被逼婚,真是哔了狗。

看着那个没有一点眼神给他的人,韩清满脸凄苦“妻主……”

李卿晚无情打断他“可别,你趁着我失忆,还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既没拜天地,也没拜高堂,你算得上什么夫郎?”

李卿晚从空间取出匕首,吊儿郎当的拍打着韩清的脸“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韩清垂下眼睑“妻主问就是了。”

李卿晚不搭理他的叫法,反正最后都是一个死,不必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里是什么朝代?”

韩清嘲讽勾唇“妻主莫不是说笑?”

李卿晚毫不客气地一刀扎进韩清大腿里,冰冷无情“我问,你答。”

“啊”,韩清疼的脸色苍白。

“这里是沧海女尊国。”

李卿晚敲打着床沿“你们这里户籍如何办理?”

韩清睁大眼睛,用陌生的眼光看着她“你不是……你不是……”

李卿晚勾唇一笑“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韩清落寞低头:是我认错了吗?

“沧…沧溟县…大司农。”说完就晕过去不省人事。

李卿晚端起桌上的水泼在韩清脸上,见他还是没醒过来。

李卿晚从空间拿出酒精,倒在韩清大腿伤口上。

“啊啊啊…”韩清蜷缩着,全身冷汗淋漓“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李卿晚意味深长“放过你?韩清,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李卿晚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妄图伤害我的人,从来不会得到好果子吃。因为你的妒忌,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你折磨姜岁。”

李卿晚靠近韩清耳边,犹如恶魔低语“我从来不是个好人,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我就帮你了结结果。”

说完一刀割开了细嫩的咽喉,极细的鲜血喷涌而出。李卿晚站起身,从空间里倒腾出汽油,倒在地上。

推开房门,其他人早已回了房间。李卿晚发动精神力,让睡着的人睡的更死,然后拿出打火机面无表情的扔进屋里。

“轰…”

火势渐大,等房屋烧的差不多了,李卿晚转身步入花林里。


树木高耸入云、苍翠欲滴。在夜色之下,显得幽深恐怖。

李卿晚一身青衣,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去的路。

李卿晚皱眉找了块大石头,盘腿坐下。趁着月光手中翻转,开始借用树林修炼起了自己的异能。

忘情的修炼,一坐就是一晚上。

天刚刚朦胧亮,李卿晚睁开双眼。在空间里拿出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对付着填饱了肚子。

趁着晨光,李卿晚缓慢走出山林。

——————

在悦耳动听的鸟鸣声里,远处炊烟袅袅,一排排低矮的房屋建筑,被大山包围在山涧里。

女人们在屋外的田地里劳作,个别三三两两的女人结伴、背着包裹行走在路间。偶尔还能听到说笑、和鸡鸣的声音。

有些温柔、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坐在屋前、或小溪边折着菜,洗着衣裳。

李卿晚不再犹豫,随随便便用精神力杀了几只兔子,提着走出了山林。

“哎,你是从山上来的吗?”一个倒三角眼、灰衣的女人露出白牙,笑眯眯的走到李卿晚面前。

李卿晚略微点头“对,我是从山上下来的,怎么了?”

女人露出憨厚的笑容“这山危险着嘞,你好厉害呀。”

李卿晚微微一笑“确实挺危险的,我差点没走得出来。”

宋静打量着李卿晚“你是哪里人啊?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李卿晚提着兔子摩擦着手指“我来这边找人。”

宋静憨厚一笑“我们村里都是农民,看你不像是经常做农活的人,你莫不是走错了路?”

“或许吧,你们这叫什么名字?”

宋静拉着李卿晚的手“大妹子,来我家坐坐,咱们这儿呀,叫清泉村……”

说着拉着李卿晚的手就往村里走去。一路上大家看着宋静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进村,大家窃窃私语。

“大妹子,你从镇里来,还是从县里来?”宋静拉着她喋喋不休。

李卿晚想打探这里的情况,也谨慎的回答着。

“我本来是从其他地方过来找人的,半路遇到山匪。我为了保命,家伙什都丢掉了,身上有点武艺,才一路辗转到了这里。”

宋静叹息一声“嗨呀,能保全自身就不错了,东西丢了再买就是。”

李卿晚跟在后面点头“大姐说的是。”

到了宋静家里,宋静粗声大喊“晗儿,为妻有客来访,你快去做饭。”

“好的,妻主。”屋里传来爽朗的应答声。

宋静招呼着李卿晚坐下“大妹子,那你如今作何打算?”

李卿晚皱眉思考,如今她就是个黑户,得想个办法弄好身份证明才行。

看着李卿晚沉思,宋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妹子,要不你住在我们村得了。”

李卿晚抬头,顾做为难“这不好吧?”

宋静不在意摆摆手“这有啥不好的,我们村人不多。好多都是之前逃灾来的,都很淳朴,如果你想落户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那落户需要些什么?”

宋静打趣道:“大妹子,落户肯定要户籍文书啊,你逗我呢?”

李卿晚不好意思抿唇“之前不是说了嘛,被山匪打劫。为了保命我东西都一股脑丢掉了。”

宋静哈哈大笑“这有啥,跟里正说一声,让她带你去重新办理一下就行了。”

李卿晚露出笑容“那需要准备些什么?”

宋静低头压低声音“大妹子,求里正办事,肯定需要些礼的嘛。”

李卿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真的是谢谢你了。”

宋静拍拍肩“没事,等吃完饭我带你去找里正。刚好午时就可以去镇里办好。”

“办好之后,大妹子就是清泉村的人了。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哈哈哈……”

宋静的夫郎叫楚晗,是个温柔娇小的男人,已怀了身孕。

吃完了饭之后,宋静就带着李卿晚去找了里正。

里正叫宋鸿,是一个三十多岁眉目平和、下巴尖削、颌骨高耸、头发枯黄的女人。

听完宋静的说辞,宋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卿晚。见她目光如炬、一身正气凛然,宋鸿暗自点头。

借了村里的牛车,带着李卿晚就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宋鸿带着李卿晚去了大司农府里,说明了她的情况,大司农大手一挥就把李卿晚的户籍落户在了清泉村。


李卿晚在空间里掰碎几块黄金,拿出一块塞进宋鸿怀里“我能这么快办好户籍,多亏了里正你了。只是,我虽在这里落户,初来乍到的,没有个房子……”

宋鸿接过她的金块在嘴里咬了咬,脸上露出笑容“既然你在我们清泉村落了户,这房子嘛是有的。你是要买地皮盖,还是直接买现成的房子?”

李卿晚愁眉苦脸“当初我被山匪吓的只留了这一点身外之物,买地皮重新盖,只怕是不够的。还是直接买个住的,以后我在山里打猎为生,应该可以重新翻盖房子。”

宋鸿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卿晚的肩膀“我们这清泉村背靠着沧溟山,你有点武艺在身。在山里打猎拿去县里卖,也不愁盖不起房子。”

“前几年发生旱灾,我们修葺了好几处房屋,基本上都住满了。”

指了指李卿晚来时的路“那边山脚下有一处,是之前的老猎户留下的屋子,你先暂时去那里住着。等你以后有了钱财,在那边重新翻盖也行,或者来村里和大家挨着一起也行。”

李卿晚露出感激的笑容“真是麻烦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好好。”

说完,宋鸿去找到山脚下房屋的契书,带着李卿晚缓慢走去。

房屋年久失修,有点残破不堪。李卿晚不甚在意,送走了里正便自己打理了起来。

离村里有点距离,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错。李卿晚在空间里拿出吃的随随便便填饱了肚子,打理的差不多了。

去村里借牛车,赶车的人正好去县里采买布匹,两人结伴再次去往了县里。

在东街,李卿晚去钱庄用几块黄金兑换了小额的银钱。

1两黄金—10两白银—10吊铜钱—1000文铜钱。

一共兑换了一百多白银,30吊铜钱。转身走入了热闹的街市当中。

李卿晚一路看过去,买了精米,油盐、锅碗瓢盆和一些素菜精肉。找了个没人的巷子,把东西收进空间里。

继续去买凳子,桌子、棉絮、被子。再去买了木桶,柜子,叫店家送去外面城口牛车那里。

付了钱,转身去了成衣铺,买了几身看着不错的衣裳。

那屋子只是简单的打理了一下,还没有整理好,暂时也不打算买太多的东西。平时吃得着用得着的买些就行了,看着这县里还不错,以后多进几趟山里。

等过了明路,到那时再拿空间里的黄金来县里买房安定。

到那时,买了房。娶个夫郎成家,买几个下人,然后修炼异能。有机会生个孩子,然后带着夫郎孩子游玩山河。

一想到这种日子,李卿晚满眼向往。没有丧尸,生活安定,美哉美哉!

想完这些,李卿晚再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和糕点。

拿出一小部分东西走到牛车那里,和牛车大娘一起回到村里。

到了村口,李卿晚拿出几个肉包子递给赶牛的大娘“大娘,谢谢你了。我买了点吃的,还望莫嫌弃。”

大娘露出缺失的门牙“谢谢大妹子了,不客气不客气,我帮你把东西送去你那边吧。”

大娘说完接过肉包子,小心翼翼的放在牛车上,拿着东西跟在李卿晚身后。

李卿晚挥挥手“大娘谢谢了啊!”

大娘不在意摆摆手“等你收拾好了来大娘家喝口水啊,你先收拾,我先回去了。”

“好的,大娘慢走啊。”说完塞了一百文给大娘。

大娘笑眯眯的转身离开。

看着大娘和牛车消失在村里,李卿晚转身往屋里走去。

把吃食和锅碗瓢盆,拿去厨房放好,把被子凳子什么的拿去里屋收拾。

太阳悄悄溜走,李卿晚躺在院子里,喝了一口水叹息一声。

来到异世这么久,终于处理好了户籍。以后就在这里安家也不错,这里风景优美,等以后有时间了。把这里打理好,还是在这里安家吧。

李卿晚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进屋熄灯睡觉。


天色已晚,夜幕低垂,一轮皎洁的明月从东方渐渐升起。漆黑如墨的苍穹上仿佛镶嵌了无数宝石,星光闪烁,照亮了整片森林。

寂静的夜晚之中,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对男女互相搀扶着仓惶的躲避着,一不留神两人双双绊倒在地。

“嘶。”

女人恼怒的拍打了一下地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冰凉的双手紧紧握住男人修长的左手“你……你去青风楼传信…就说……”

“哈哈哈…来不及了呢。”一群戴着面具、穿着青衣的人,手拿着长剑包围了两人。

孟岑抬起头,双眼陡的变得猩红“本王已放权,你们从晨都追到沧溟,到底想要本王如何?”

前首身材魁梧的人向前一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孟岑绝望的闭上眼睛“你们只是要我的命,放了我夫郎。”

“啧啧,可真是伉俪情深呀。既然你夫郎想要陪你一起共赴黄泉,我们当然要成全啦。”说完一群人冲向前。

“妻主……不要…”他的心哽咽着,泪水一阵一阵涌出,发出悲切的叫喊。

孟岑爱怜的抚摸着他消瘦的面颊“阿景,别难过,我只是……”

眼看一群人逼了上来,孟岑大力推开姜景。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准备赴死。

“喂,我说你们,大晚上扰人清梦真的很烦啊。”一个轻佻懒散的声音传进众人耳里。

几人抬眼望去,前方山丘上倚靠着一位红衣天山般的女人。

杀手回过神来,相互对视一眼。

计划出现偏差,不管是谁,杀!

瞬间,一波人迅速向李卿晚冲来,一波人继续守着孟岑两人。

李卿晚抽出一把匕首,手腕翻转,身影快的让人看不清。

清风拂过,只听见几声细小的皮肉被割开的声音,那波人身形轰然倒地!

怎么会?

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们可是清云山庄排名二十的高手,那女人明明没有内力的。

一个个身影接踵倒地,李卿晚缓缓转身露出恶意的笑容“我说了,扰人清梦可不是件道德的事儿。”

身材魁梧的女人拿剑逼近孟岑“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们。”

李卿晚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杀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魁梧的女人傻眼了“你们不是一伙的?”

李卿晚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云淡风轻“做杀人的人都像你这样傻吗?”

说完好似鬼魅般一样来到她的身后,毫不客气一刀割了脖子,女人睁大眼倒地。

李卿晚拍拍双手,踢了她两脚“都说了反派死于话多,真是如此啊。”

说完不管几人,转身就想离开。

孟岑手忙脚乱拉着李卿晚的脚“这……这位大侠……救救……我们。”

姜景早就被吓傻了,躲在孟岑身后双眼空洞,瑟瑟发抖。

李卿晚打量了一下两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脸上、手上、都是大大小小刀伤。

李卿晚蹲下身“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孟岑低头哀求“今晚大难不死,全靠大侠出手杀了那些人。求大侠,送佛送到西!”

说完忍着伤痛,躬身一拜“待来日,必报答大侠的救命之恩!”

李卿晚咧嘴一笑“我喜欢你这样直白的人,自己跟上来吧。”

孟岑打横抱着姜景跟在李卿晚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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